此時鄭禿驢剛從電梯裏出來,老遠就看見了夏劍朝這邊走來,立刻驚慌失措的躲進了一旁的安全樓梯裏,心裏七上八下的偷偷觀察著外麵的動靜。不一會夏劍就春風得意的走了進來,鑽進了電梯裏。
看著電梯上的數字開始變化,鄭禿驢才從安全入口出來,一溜煙出了小區,坐上了車,開始等阿芳的電話。
送走鄭禿驢後阿芳從chuang上下來,三下五除二穿戴一翻,就直接裹上加棉睡衣來到客廳裏坐下來,打開了電視,佯裝自己在看電視。
過了一會就聽見門響,片刻,夏劍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老公,你回來啦。”阿芳顯得很欣喜的起身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個擁抱,夏劍也順勢抱住了老婆,與此同時顯得有點賊頭賊腦的朝四下張望。
阿芳有點心虛,故作鎮定的撒嬌說:“老公,你不看我在看什麼呢?”
“沒啊。”夏劍笑眯眯的說,發現屋子裏沒什麼動靜,看來鄭主任已經離開了。
“老公我想死你了。”阿芳撒著嬌踮起腳撅起親過別的男人下麵的嘴巴吸住了夏劍的嘴,開始親吻了起來。
吻了一會,夏劍將她的睡衣從肩上拉扯下來,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沿著她的下巴往下親吻。就在這時,夏劍突然發現上麵有一塊紅斑,一看就明白了。夏劍明知故問的說:“老婆,你這裏怎麼紅了?”
阿芳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種極為驚慌的神色,轉瞬即逝後又故作鎮定的說:“有點癢,我撓的。”
夏劍肯定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但為了自己的仕途命運,隻有讓自己老婆和領導保持好特別的親密關係,自己才能從中受益,於是就顯得很心疼的說:“你看你,撓的這麼紅,別再撓了。”
“知道啦,老公。”阿芳嬌滴滴地說,見夏劍沒起疑心,就鬆了一口氣,“我給你倒點水喝。”說著就走上前去倒了一杯熱水端了過來。
夏劍接住水杯喝了兩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阿芳也跟著在他身旁坐下來,關心地問他:“老公,在黨校學習了半個月,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收獲?”
夏劍春風得意地說:“老婆,你不知道,去黨校學習了一次,這收獲真不小啊。我現在才知道幹什麼事都要有關係,沒關係的確是不行的。這期河西省黨校培訓班各單位總共派了35個人。我私底下打聽了一下,幾乎每個人都有關係,後台都很硬。”
阿芳嬌嗔地說:“老公你不是沒關係也照樣去了嘛。”
夏劍笑眯眯地說:“還不是老婆你的功勞啊,要不是你給我們鄭主任說情,恐怕現在得意的人是那個小趙呢。他表姐據說是河西省組織部部長,那關係可是硬的跟金剛石一樣,要不是老婆你幫我說情,這機會哪能落到我的頭上呢。”
阿芳說:“你要是早幾年能攀上個關係,現在早都是個領導了。不過這一次人家鄭主任的確是冒著很大的壓力來幫你的。”
夏劍笑嘿嘿說:“現在也不晚嘛,這次去黨校學習的人是我,隻要單位上麵有空位,領導肯定是第一個考慮我的。”
阿芳嬌滴滴說:“那我可就等著你當領導呢,讓我也享受一下領導夫人的待遇。”
夏劍鬼笑著說:“人家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畢竟有一個偉大的女人,老婆,隻要你助我一臂之力,有什麼好事就替我向我們鄭主任說說情,你說的比我說的要管用,我想隻要單位有空位子,我肯定是有機會上去的。”
阿芳便趁機說:“那你說人家鄭主任這次冒著得罪趙德三他表姐的風險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呢。”
華夏自古就是個人情社會,官場上更是講究禮尚往來。老婆的提醒讓夏劍覺得真是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感謝一下鄭主任,至於怎麼感謝,他第一個想到的當然就是送錢財了。
這是官場上禮尚往來最常用的手段。
於是夏劍點了點頭,所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扭過臉問阿芳:“老婆,你說咱們給鄭主任給多少比較合適一點?太多的咱也沒有,太少的話又太沒麵子了。”
阿芳佯裝一邊思索一邊說:“老公,我覺得還是不要送錢什麼的了。你想想看,人家鄭主任那麼大的領導,你們單位又是和房地產公司打交道多,人家那些房地產老板肯定都是出手狠闊綽的。你說你要是想送多的,咱家你工作了這些年買了套房子,存折上就七八萬塊錢,總不能全送出去吧,咱們還得給孩子攢奶粉錢呢。你要你要是送個一兩萬塊錢,人家鄭主任那麼大的官,你也拿不出手呀。”
既然送錢這門道行不通,這可就把夏劍給為難住了,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為難地說:“老婆,那你說怎麼辦?總得表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