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在身(1 / 2)

蘇晴冷笑了一聲說:“量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人事廳和組織部有不同的聲音,恐怕他現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趙得三說:“蘇姐,是不是在這件事上你有壓力?”

蘇晴點頭說:“得三,不知道,別看我是組織部部長,但省委常委裏就我一個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等著找我的茬。肯定有多方麵的壓力來阻礙的。”

趙得三明白,越是靠近權力中心,各個高官之間的暗鬥越是激lie。

特別是想蘇姐這樣一個能做到省委組織部部長位置上的女人來說,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有看法,盯著她犯錯。

暫且按兵不動不失為最明智的選擇。

“蘇姐,既然有壓力的話不動他就是了,反正鄭禿驢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趙得三說。

蘇晴淺淺一笑說:“我暫時是不想動他,以免打草驚蛇,讓一些總是盯著我等我犯錯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趙得三嗬嗬笑了一下,突然傷口又開始作痛,一陣一陣灼燙的感覺令他太難受了,有一種皮開肉綻的感覺。

“疼的很?”蘇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將被子掀開,將褲頭扒下來,仔細的看了看他大腿上的傷口,仰起臉問他:“你有擦的藥沒?”

“有。”趙得三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在哪?”蘇晴問,“姐幫你擦點藥。”

“在客廳的茶幾上。”

蘇晴便焦急的掀開被子下chuang,快步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拿上藥重新回到房間,上了chuang就伏在他的腿上,幫他小心翼翼的擦起了藥。

藥劑剛一接觸到燙傷的窗口上,清亮中帶著灼燒,疼的趙得三滿頭大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難以啟齒的感覺。

擦完藥,蘇晴看見他已經是痛的滿頭大汗,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將他的頭攬過來抱在自己的懷抱裏,讓趙得三的臉蛋緊貼著自己,一直緊緊摟著他,直到睡著。

第二天醒來,趙得三發現腿上的燙傷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有點嚴重了。

蘇晴也察覺到如此,一邊站在衣櫥前對著鏡子穿衣服收拾著裝一邊說:“得三,傷的那麼嚴重,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看恢複情況怎麼樣,知道嗎?”

“不上班去不太好吧?”趙得三說。

蘇晴回頭一邊係罩罩的鉤子一邊說:“有什麼不好的?身體不舒服請個假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請我幫你請就是了,今天就在家裏休息。”

趙得三其實也有這想法,隻是不好意思給鄭禿驢打電話請假。自己上班多半年了,甚至連遲到都沒吃到過,突然卻要請假,怕鄭禿驢這老家夥又借機小題大做。

知道這老家夥雖然表麵上看似對自己的態度和藹了很多,但暗地裏一直對自己卯著勁。

如果蘇姐出麵的話恐怕他也不敢有什麼想法的,於是就顯得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說:“那蘇姐你幫我給鄭禿驢請個假吧,我不好意思請假。”

“我呆會就給他打電話,你傷的這麼嚴重,還能不讓人休息了!”蘇晴不以為然的說,將毛衣套上,拉了拉衣袖,從衣櫥裏取出一條灰色呢子大衣,挎上包說:“好了,姐先上班去了,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那行,蘇姐那你慢走。”趙得三說。

蘇晴走上前來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說:“行了,姐走了,晚上見。”說著就轉身款款走出了臥室。片刻窗外傳來的汽車的鳴笛聲,趙得三知道是蘇姐給自己打招呼,告訴他她上班去了。

蘇晴走後趙得三點了一支煙靠在chuang頭一邊吸一邊低頭拉開褲頭,看著自己紅腫的大家夥,心裏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也真怪自己,昨天非要逞能裝大尾巴狼,想在藍處長麵前展現一下他的廚藝。

手藝是展示了,但到頭來自己卻受了個這麼難以啟齒的傷,真是難言之隱啊。

蘇晴將車從小區開出去,在去單位的路上等紅燈時從一旁拿起手機,翻到了鄭禿驢的手機號直接撥了過去。

麵對蘇晴撥來的電話,鄭禿驢或許是因為心虛吧,看著手機響了好一陣子,才皺了皺眉頭接通了,熱情的嗬嗬笑著說:“蘇部長啊,這麼一大早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示啊?”

蘇晴輕笑了一聲說:“我還怎麼敢給鄭主任您指示呢,我這是有個事拜托你一下。”

有個事拜托我一下?鄭禿驢立刻就想到了省裏給建委配個副處長的消息,心想蘇晴是組織部部長,應該聽說這個消息了,又想通過自己官高一品的身份來迫使他把這個機會讓給趙得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