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知道鄭禿驢這是為了維護自己男人的威猛,所以並沒有停止穿衣服,不緊不慢的扣上奶罩,瞋笑著說:“算了吧,我把鄭主任你今晚把欺負的明天下不了chuang了,今天被欺負壞了。”
被何麗萍這麼恭維的一說,累的腰酸背痛的鄭禿驢心裏甚是受用,還真是被自己今天出奇意外的剛猛威風給折服了。
被何麗萍的甜言蜜語一番恭維,鄭禿驢心裏極其受用。得意洋洋的笑著,在何麗萍光滑的腰肢上輕輕的拍了拍,忍不住誇讚道:“麗萍,你真的是不一樣了,從頭到腳都不一樣了,哪裏看著都吸引人。”
鄭禿驢和以前對自己的態度發生的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和何麗萍老公對她的態度發生的變化如出一轍。想想從前,何麗萍雖然天生頗有幾分姿色,但不會打扮,所以漸漸就被老公遺忘掉了。有時候晚上陪著鄭禿驢不回去,老公也不會打電話找她。自從何麗萍去整形醫院從頭到腳將自己“武裝”到了牙齒以後,身邊的男人個個向她投來了青睞的目光,老公更是從之前每晚的愛理不理到現在的夜夜笙歌,一下子成了眾多男人眼中的大美人,別說何麗萍心裏有多高興了。
“一不一樣還不都是鄭主任你的人嘛。”何麗萍一邊係著絲質襯衫的紐扣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鄭禿驢說道,語氣柔情,媚態繾綣,這般風情萬種的模樣令人心動極了。
“平時工作不忙的話就多來幾趟,可別忘了提拔你上來的事,說不定隨時要你過來配合一下呢。”鄭禿驢並沒有把自己的那點心思說的過於直白,但說到“配合”一詞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臉上掛起了鬼笑。
何麗萍是誰,當然理解鄭禿驢這句話的真諦,係完襯衫的最後一粒紐扣,仰著頭一邊雙手撩動整理長發,一邊斜睨著他,語氣嬌柔地說道:“我知道,我一定經常抽時間過來配合鄭主任你的工作。”說到“配合”二字的時候也故意加重語氣停頓了一下,一唱一和,表了態。
“麗萍,你真不愧是我的心腹啊,最了解我鄭良玉的人莫過於麗萍你了。”鄭禿驢鬼笑著在她白嫩肥美豐腴的屁股蛋上輕輕一拍說道。
何麗萍嫵媚的看著他,笑而不語的穿上棉質百褶裙,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溫存過後的儀容儀表,胯上了包,又翻身走到chuang邊來俯下來,不忘記給鄭禿驢一個香吻,在他的額頭啵了一口,說道:“那鄭主任我先走了呀。”
“去吧。”鄭禿驢笑眯眯說道,看著何麗萍出去後又陷入了剛才和她的餘韻中……
休息了好一陣子,鄭禿驢也穿上衣服直接回家了。這天的時間並不晚,在回去的路上夏劍突然給鄭禿驢打來了電話,鄭禿驢一頭霧水的接上電話問道:“小夏,這麼晚了還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鄭主任,是我,阿芳。”電話裏傳來了夏劍老婆阿芳的聲音,原來是她用夏劍的電話給鄭禿驢打來的電話,而夏劍就在一旁坐著,極其投入的聽著阿芳講電話。
鄭禿驢愣了一下,笑嗬嗬問道:“阿芳,怎麼是你啊?小夏呢?”
電話裏懷胎四月多,已經大了肚子的阿芳語調極其柔情地說道:“鄭主任,怎麼您不想和我說話呀?”
隨著阿芳身孕的時間越來越長,肚子也大了起來,鄭禿驢就暫時失去了對她的性趣,最近這一個月時間也沒聯係她,這會又接到阿芳的電話,便有點不想理她,但又想將來還能保持那種關係,所以嗬嗬笑道:“哪裏有不想和你說話啊,我在路上開車呢,講電話不方便,阿芳你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
阿芳嬌滴滴的笑了笑,問道:“鄭主任,我們家夏劍今天給您帶過去的兩隻土雞您拿回家去燉著吃,很補身子的,特別是對男人,我們家夏劍前兩天燉湯喝了兩天,這兩天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
鄭禿驢一聽,簡直有些咂舌,驚訝問道:“真的?。”
阿芳嬌滴滴的笑了笑說道:“鄭主任,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這幾隻土雞,是從農村帶來的,純天然,我汙染,煲湯喝對身體很不錯,特別是你們這些男人。”
聽老婆和鄭禿驢聊得樂不開支,一旁的夏劍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阿芳,捅了捅她,小聲說道:“你趕緊問正事呀。”
阿芳白了夏劍一眼,小聲嘀咕道:“你傻呀,不和人家聊兩句就直接問正事,顯得目的性太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