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從椅子上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鄭禿驢旁邊坐下來,一雙杏眼烏亮晶透的看著他,嘴角泛著一抹嫵媚的笑容,柔情地說道:“老鄭,現在我來輔佐你了,你就不用擔心以後會有人和你作對啦。”何麗萍嘴上雖然說的甜蜜極了,但是自從在倉庫裏看了趙得三手機中他和一個女人的照片後就對他不再信任了,不過剛被他提拔上來,還是要小心翼翼,假裝同心協力的樣子。
鄭禿驢吐了一個煙圈,春風得意的衝何麗萍笑了笑,說道:“麗萍,你昨天怎麼就把小趙給騙了的啊?那家夥很狡猾的。”
何麗萍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嘴角泛著淺淺的媚笑,略帶得意地說道:“他再狡猾,還是在官場上的經驗太少,騙他還不是跟騙小孩子一樣嘛。”
鄭禿驢伸出手在何麗萍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笑著說:“說到底還是麗萍你有本事,女人騙男人比較容易,哈哈。”
何麗萍嬌媚地說:“老鄭,我可沒騙你呀。”
鄭禿驢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色,說道:“你肯定不會騙我的,我對別人不了解,還不了解麗萍你嘛,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早都是我的心腹啦。”說著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何麗萍垂頭看了一眼他的舉動,抬眼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柔情繾綣地問道:“那老鄭你有沒有騙過我呀?都一年多時間沒聯係我啦,有沒有找別的女人呀?”她想打探一下虛實,證實一下趙得三說的那些話。
鄭禿驢自然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否認說:“沒有啦,這一天忙的,建委的事情都搞不完,哪還有時間想那些東西呀,把你提拔上來在我身邊,這倒是方麵了。”
“可是我才來兩天,怎麼就聽見下麵的人都對這個議論紛紛呀,說你重色不重才,見了漂亮女人都不想放過,是這樣子嘛?”何麗萍媚眼如絲的直視著他,語氣輕柔地問道。從昨天到今天,她好幾次聽見私底下有員工在談論鄭禿驢在用人製度上隻重色,喜歡漂亮女人。
說到這個鄭禿驢就來氣,陰著臉說道:“那都是馬德邦被我搞走之前不甘心,給我散播的謠言,目的就是想搞臭我。”
何麗萍對他到底愛不愛搞女人,肯定是了如指掌的,但現在還不至於和他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初來乍到,一切都要靠這個老家夥,要不然怎麼讓建委的人福氣呢,於是顯得若無其事的淺笑著說道:“那看來是我多慮啦。”
鄭禿驢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顯得很刨心置腹地說道:“麗萍,你就放心吧,在我身邊有你這麼一個懂我心思的女人就足夠啦,再說,你看看整個建委,哪裏還有能和你比的女人呢,無論是從身材,還是從相貌,哪有人比得上你呀!”
何麗萍脫口而出:“那個藍處長不就是長的很漂亮嘛,個子高挑,身材又好,長的也非常漂亮啊。”
鄭禿驢愣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輕輕撫莫著,若無其事的笑道:“你是說藍眉呀?她離婚了,有點冷淡,常人不好靠近,去年她的前夫方軍被雙gui了,她的性格有點古怪。”
何麗萍點點頭噢了一聲,嘴角泛起媚笑,將鄭禿驢一隻手抓起來拉到了自己的嘴邊,帶著火焰的眼神直勾勾看著他。
正在好事進行時,一個電話將這美好的氛圍給擾亂了,更要命的是這個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讓鄭禿驢亢奮無比的情緒一下子降低了下來,喘著粗氣煩躁地罵道:“他媽的!誰呀!”
“老鄭,你看一下是誰,怎麼老是打。”何麗萍躺靠在沙發上,麵色紅潤,香氣如蘭。
鄭禿驢一臉煩躁的罵罵咧咧從何麗萍的玉體上起來,直接就朝辦公桌走去,由於一時忘記了褲子掛在腳踝上,朝前一走,就被褲子絆了一下,噗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這一幕惹得靠在沙發山低喘著起伏不定的何麗萍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笑的前俯後仰,笑的花枝亂顫。
鄭禿驢就這麼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一時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來,提上褲子,走上前去抓起手機,連看也不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就按了接聽鍵直接滿腔怒火的發泄了出來:“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