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得三顯得xiong有成竹勢在必得,卻不知鄭禿驢已經提前握有他的把柄,要逼著他主動退出競爭,而鄭禿驢的想法在何麗萍上任後的第一天就告訴了她,所以在聽見趙得三說這個事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現出有多驚訝的樣子,隻是不屑一顧的哼笑著說道:“就算上麵會提拔一個人做規劃處副處長,你憑什麼就相信是你呢,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何麗萍的不屑一顧並沒有惹生氣趙得三,她越是不信,趙得三越就感到有一種得意的心情,不緊不慢的嗬嗬笑道:“何姐,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那要不然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行啊,打就打。”何麗萍對最終的結果已經了如指掌,所以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他的賭局,接著問道:“你說唄,怎麼堵?賭什麼呢?”
“堵為對方咬。”趙得三鬼笑著說道。
“咬?”何麗萍一時領會不了這個字的含義,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咬什麼?”
“咬字,左右分開來讀。”趙得三壞壞的笑著提醒道。
何麗萍揚起眉仔細一想,立刻就恍然大悟了,板著臉顏正色厲地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臭小子,腦子裏盡是這些東西!”
趙得三得意的挑著眉頭注視著她問道:“怎麼?你不敢啊?”
“敢,有什麼不敢的!”何麗萍不假思索的說道。
兩人擊掌立下了賭局,趙得三xiong有成竹的壞笑著說道:“何姐,你就等著到時候按答應我的做吧!”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語氣輕挑的說道:“誰答應誰還不一定呢!”
趙得三暗自得意的心想,就算這個賭局不管輸贏,不論是何麗萍答應自己,還是自己答應她,自己反正都是享受的一方,再說趙得三覺得這個賭局他已經是勢在必得了。所以嘿嘿的笑著,悄悄伸出手去攬住了何麗萍纖細的軟腰,壞壞的說道:“何姐,我可迫不及待了啊。”
“手不疼啦?”何麗萍低頭看了一眼他攔在自己腰上的手,抬頭陰著臉問道,作勢又要打他。
一看何麗萍的架勢,趙得三立刻嗖的抽回了手,說道:“何姐,你又想打我啊?”
何麗萍隻是嚇唬一下他,卻真是把他給嚇到了,又一次“咯咯”的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指著他用略帶諷刺的語氣挖苦道:“你瞧你這慫樣!膽小的不像個男人!”
何麗萍三番五次的挖苦趙得三不是男人,他就被激的急了,嗖的站起來,仰頭tingxiong地反駁道:“何姐,我小趙子站起來也一米八五,我怎麼就不是個男人了!”
何麗萍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結實的肌肉一起一伏,散發著無比迷人的男人魅力,卻還故意輕蔑的逗他:“你說你是個男人?你怎麼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呢?”
趙得三被她逗的氣急敗壞的說道:“想要證明我是男人還不簡單!”說著一把就將裹著的浴巾扯掉,站在她麵前,仰頭tingxiong,雙手叉腰,晃著腿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反問道:“何姐,怎麼樣?算不算男人?”
何麗萍不僅嚇得微微哆嗦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何麗萍故作鎮定的仰起頭,臉上卻已經因為驚訝和心動而微微紅了一片,挑著眉頭說道:“怎麼了?這就算男人嗎?你不是說男人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嗎?讓我看一下就證明你是男人了?”何麗萍本來是要反擊他,豈料卻說出這樣讓人容易誤解的話。
這一次在何麗萍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趙得三就開始了自由發揮。麵對老公之外除過因為工作而無法避免的鄭禿驢外的第二個男人,趙得三的年輕帥氣和應用威猛,讓何麗萍在此時此刻動了情,兩人像吸了毒一樣,享受著愉悅之事。
就在這個時候,何麗萍的老公打來了電話,何麗萍說不接吧,又怕老公會產生疑心,說接吧,自己現在連氣都捋不順。猶豫了片刻,還是吃力的翻了個身,從枕頭下麵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裏麵就傳來男人的聲音:“麗萍,還沒陪領導吃完飯麼?你看看都幾點了?”
何麗萍微微低喘著說道:“老公,我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能回來的話就回來了,不能回來的話就開個房自己睡了。”
男人歎息了一聲,有些勉強的說道:“那行吧,你回來自己開門吧,我睡覺了,不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