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便在chuang上坐下來,馬麗麗也走上前去隔開他一段距離坐著,便有些委屈地說道:“小趙,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很沒意思。”
馬麗麗的反應讓趙得三覺得有些意外,很不解地問她:“馬姐,這話怎麼說呢?你現在是領導夫人,不愁吃穿,有的吃有的花,還怎麼能說自己的生活沒意思呢?”
馬麗麗苦笑著說道:“外人都是這樣覺得,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過的開不開心。我為了家,自己沒有出去工作,一天到晚在家裏呆著,也沒個人說話,每天就是想等晚上你們鄭主任和茹茹回家裏來能聊聊天,可是我畢竟是個女人啊,我……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也需要人的理解,需要和人聊天說話,可是你們鄭主任他……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睡覺,和我理也不理,你說我一個女人,我……我的苦衷給誰說呀……嗚嗚嗚……”
馬麗麗越說越動靜,說著說著竟然從眼眶中滾落出了兩行熱淚,顯得傷心極了。這個時候正是女人心理防線最為脆弱的時候。趙得三抓住了這個見縫插針的機會,顯得很關心的直接坐過去,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了馬麗麗的肩膀上,輕輕勸慰道:“馬姐,別哭了,你說的我也明白,可以理解,每一個女人,肯定是希望老公能關心自己,可是這鄭主任好歹也是個大官呀,咱們這華夏國,你說當官的哪有不忙的,應酬那麼多,在外麵見的人也多,女人肯定就肯不用說了,也不是我有意說鄭主任不是,反正我覺得男人手裏一點有點權力,不花心才怪呢。”
趙得三這說是勸馬麗麗,卻順帶把鄭禿驢說了個一無是處。
搞的馬麗麗心裏非但沒有覺得鄭禿驢在外麵的一切應酬是為了工作,而是愈發覺得鄭禿驢在外麵花天酒地是因為他手裏有了權力,有了玩女人的資本,再一想今天早上看到他脖子上的口紅印心裏對他更加厭煩了,鼻子一酸,感覺委屈極了,心裏感覺愈發空虛了,好像有一個男人能抱著自己好好安慰一下,聽她訴說心腸。
趙得三輕輕的一攬,馬麗麗的身子一軟,便斜靠在了趙得三的肩膀上,這寬厚的肩膀讓馬麗麗感覺特別的溫暖和厚實,一種安全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趙得三見馬麗麗一點也沒有反抗,知道她的心理防線在她約自己來賓館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既然能來,就說明已經做好了那幹事的準備。隻是現在看見她淚眼婆娑,動情委屈的樣子,趙德三也替她感到不值。
這個鄭禿驢,真不是東西,自己要是有這樣的妻子,肯定每天按時回家。
“馬姐,我覺得你現在和鄭主任之間最大的問題應該是感情上的問題吧?”趙得三很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馬麗麗已經止住了哭聲,被趙得三攔在懷裏,感覺特別的殷實和充滿了安全感,徹底的失去防備,任由他攬著自己,任由他手上的力量逐漸加她,摟的越近,她感覺越充實。“嗯,我和他之間現在的夫妻關係幾乎已經名存實亡,你不知道,我和他一個月也……。”馬麗吸了吸鼻子,有些害羞的說道。
這麼直白的話趙得三怎麼能聽不明白呢,但卻故意裝糊塗地問道:“馬姐,你和他一個月什麼啊?”
馬麗揚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眸中秋波流轉,臉上泛起了一層滾燙的感覺,害羞的垂下了頭,支支吾吾說道:“就是那……那個。”
“那個?”趙得三還是裝著糊塗刨根問底,他的目的很簡單,從心理上瓦解她的防線。
馬麗知道趙得三這家夥是明知故問,知道那個是什麼意思,卻故意裝糊塗,就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嬌羞地斥道:“你說哪個!”
“哎呦喂!”趙得三被馬麗狠狠擰了一把,疼的叫了一聲,愁眉苦臉地看著她,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呀,馬姐姐,你說的那個到底是指什麼呀?”
“你故意裝糊塗。”馬麗已經從悲傷中振作起來,又恢複了那種風情萬種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從他懷裏鑽出來佯裝生氣。
趙得三見馬麗麗已經不再傷心了,自己可以有所行動了,於是笑嘿嘿的說道:“馬姐,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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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麗被他這般流氓無奈的樣子搞的一下子就紅了臉,害羞的扭過了頭去,故意顯得很生氣的說道:“你太不正經了,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