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萍,你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他臭小子還能偷pai我?我就是和麗萍你在辦公室裏開著門搞,量他也不敢偷pai呢!再說那臭小子哪有那麼多時間接觸我呢?難道我每次應酬他都偷偷跟著?我和哪個女人見麵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嘛”鄭禿驢顯得把握十足,肯定自己沒有被偷pai,說完後見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就意識到那句“我和哪個女人見麵”不應該說,這麼一說好像給人傳達的意思是自己有很多女人一樣,於是又接著補充道:“再說了,我除了家裏的老婆馬麗麗,就一個麗萍你了,他臭小子根本就沒機會偷pai的。”
鄭禿驢的刻意解釋,讓何麗萍更加堅定了趙得三那天說的鄭禿驢閱女無數的話。
不過那天中午在倉庫裏明白了自己並不是鄭禿驢官路上婚姻外唯一的女人,而僅僅隻是眾多玩物中的一個。
提拔她來身邊,一是為了替代馬德邦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二是以方便供他享樂。
何麗萍作為三十五歲的已婚女人,把男女之間的感情看得很淡,本來還一直認為鄭禿驢這老家夥對自己是真正真意的,為了他,她奉獻了自己數年的青春,為此和老公差點離了婚。
那天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後,她流了淚,她釋然了,看淡了這一切。
她才三十五歲,還年輕,有著女強人的野心,為了以後能夠手握真正的實權,現在看起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對鄭禿驢的召喚隨叫隨到,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老鄭你的意思是說小趙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何麗萍淺淺笑著問道,好像什麼都沒聽出來一樣。
鄭禿驢見何麗萍沒有因為自己在和女人的問題上說漏了嘴而察覺出什麼,“哼哼”的笑著,說道:“他拿什麼反抗?他隻有給我老老實實的退出競爭。”
何麗萍明白的點了點頭,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準備把茹茹上報上去呢?”
“明天吧,反正現在就茹茹一個候選人,我也和朱廳長談好了,隻要建委把資料一報上去,他那邊很快走完程序,下發正式任命文件。”鄭禿驢臉上掛滿得意的笑容,晃著二郎腿悠哉的吸著煙,對女兒的造神計劃正式步入了正軌。
何麗萍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老鄭,你家茹茹一提拔上來做副處長,這建委可真就是你們鄭家一手遮天了。”
“哈”鄭禿驢忘乎所以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還有麗萍你了呢麼。”
“我,我還隻不過是一個外人。”何麗萍故意忸怩作勢的眨了一下晶瑩的眼睛說道。
鄭禿驢見何麗萍好像有些吃醋的樣子一樣,就起身走上前來,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她的肩膀,嘿嘿的笑道:“麗萍,你怎麼會是外人呢,你看我有拿你當外人看待嗎?什麼事還不都是第一個給你說嘛。”
何麗萍溫馴的靠在了他懷裏,扭扭妮妮地翻著白眼,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本來就是外人,又不是你老婆。”
鄭禿驢愣了一下,笑嘿嘿說道:“老婆不老婆還不都是一樣的嘛,我對我老婆馬麗也不一定有對你這麼好,和你天天在一起我從來不厭煩,我老婆我早都厭煩了,晚上回家睡覺碰都不碰一下的。”
何麗萍揚著白眼盯著他,微微撅嘴說道:“那你還不離婚!你要是離婚我就離婚,讓你娶我!”何麗萍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試驗一下鄭禿驢的反應,若是他找各種借口敷衍,那就說明趙得三說的沒錯,自己想的也沒錯,她隻不過是這個老家夥的一個玩物;他要是會猶豫,會說讓他考慮一下,那就說明這老家夥對自己還是用了點真心的。
何麗萍這麼一說,隻見鄭禿驢的表情立刻變了,臉上的壞笑僵了片刻,隨即笑嗬嗬的說道:“麗萍,離婚不離婚有什麼區別啊,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嘛,你看我女兒也那麼大了,也不好離婚呀,再說你要是離婚,你老公和你鬧矛盾,到時候氣不過鬧到單位來了,那不是影響你的名聲嘛。現在這樣不就是ting好的嘛,反正隻要麗萍你在我身邊,我就會真心實意的對你,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果不其然,鄭禿驢的反應和何麗萍預想的如出一轍,看來自己在這老家夥心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就是他用來發泄的玩物而已。何麗萍終於是明白了自己在老家夥心裏的地位,麵不改色的嬌滴滴媚笑道:“不離就不離嘛,反正老鄭你說對我好的,以後有什麼好處可別落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