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醉(1 / 2)

趙得三一聽他又說自己不行,善意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趙哥你怎麼又說自己不行呢!給你說了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你老是說自己不行,讓嫂子情何以堪呀!”

趙得三真是太能言會道了,三言兩語就將趙大說的麵紅耳赤,害臊的簡直恨不得將頭塞進桌子下去,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在夫妻生活上沒有讓鄭潔得到過滿足,一時間那種慚愧、害羞,幾種情愫交加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愧感。

鄭潔看見老公趙大此刻無地自容的樣子,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

看到趙大無地自容的自愧樣子,鄭潔的心裏也有點不舒服,說實話,每一次在她費盡心機處心積慮,可是總是事與願違,她感覺自己的生活真是一團糟。

為此鄭潔曾提說了一下,讓他去醫院看一下,但作為男人,趙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一方麵出現了問題,但礙於麵子,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是自己上班太累,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接過一直沒有去醫院看,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

看到趙大的樣子,鄭潔心裏莫名奇妙的就感到一絲委屈,特別是阿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樣子,就好像在給鄭潔炫耀自己的性生活很美滿一樣,甭提鄭潔此刻的心裏有多麼不舒坦了。

男人倒還好,尤其是夏劍,至少他在一所大學裏找了一個小女朋友,可以隔三差五的見一次麵。

阿芳的心思全放在想著怎麼找機會的事情上,也沒怎麼去注意趙大和鄭潔的表情,慫恿趙得三說:“小趙,既然你趙哥自己都承認他不行,那你就和你夏哥喝吧,你看你們三個大男人,一瓶白酒都喝不完,還像個男人嘛!”

趙得三明知道她是在刺激自己,但他就是這麼要強的人,更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於是一邊朝杯子裏倒酒一邊笑嘿嘿的說:“那我夏哥是不是男人呀?”

鄭潔和趙大見矛頭不再對準他們了,於是才抬起頭來強顏歡笑著看趙得三的表演。

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輕笑著說:“你說你夏哥是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我豈不是很慘,好啦,你別再囉嗦了,趕緊喝酒,人家趙大好不容易請一次客,這瓶酒好歹也兩百多塊錢呢,別浪費了,喝完了咱們就散。”

趙得三笑嘿嘿說:“行,沒問題,肯定一滴不剩的!”說著將倒滿酒的杯子舉上去和有些醉態的夏劍碰了碰,說:“夏哥,既然趙哥不喝,那咱們兩個喝吧,嫂子都說你是男人,你可不能認慫呀!”

在自己的老婆麵前夏劍肯定是不願意裝慫認輸,本來是在椅子上靠著,被趙得三這麼一激,立刻坐直了身子,強作清醒的端起酒杯豪氣衝雲天的說:“來,喝,這點酒算什麼呢!”說著昂頭一飲而盡。

趙得三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阿芳,笑道:“好,夏哥是條漢子,兄弟我也不認慫!”說完也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酒,不做停留,就又給夏劍和自己斟滿了酒。

鄭潔這是第一次和趙得三在一起吃飯,對他的酒量不甚了解,見他喝得太猛了,處於關心,微微紅著臉說:“小趙,你慢點喝。”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單獨的關心趙得三會引起大家的誤會,就又補充了一句道:“你看夏哥好像都喝多了。”

鄭潔的關心讓趙得三感到有些意外,心裏有點喜出望外的感覺,心想看來自己在鄭潔的心裏印象還是不錯的,還有點地位。趙得三知道女人,尤其是結婚生子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類型就是那種不管在各種場合都會很放得開,會搞氣氛,又不失大雅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於是為了給鄭潔留下更加充滿男人的影響,趙得三顯得一點也不在乎的說:“沒事,這才喝了幾杯,夏哥呆會要是喝醉了我送他和嫂子回去,沒問題的。”

趙大見趙得三和夏劍喝的很高興,就悄悄碰了碰鄭潔的胳膊,小聲說:“你別說話了,讓他們兩喝吧,再一說他又要找我喝了。”

鄭潔一聽自己老公這麼說,立刻在心裏就拿他和趙得三做起了比較,這不比較還好,一比較就覺得趙大特別窩囊,要本事沒本事,要相貌沒相貌,要錢也沒錢,原本是衝著他在省建委這種肥水衙門吃著鐵飯碗才跟的她,誰知道現在也沒混出個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