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很快……啊……很快就回來啦,先不說了,掛了啊。”鄭潔立刻匆匆忙忙的掛斷電話,長長舒了一口氣。
美妙的時間就是那麼短暫,很快,一次酣暢淋漓的恩愛之後,鄭潔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的說道:“我本來說好好犒勞一下你的,但是妮妮打電話說他餓了,我得回去了啦。”
“我恐怕不是妮妮打電話吧?”趙得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神秘兮兮的說道。
“就是她打的呀,你沒聽見嗎?”果然,鄭潔沒聽明白趙得三的意思。
“恐怕是趙哥想找你,又不好意思打電話來打擾,才讓妮妮打的吧?”趙得三一次性就猜中了。
鄭潔看了一眼趙得三,若有所思的一想,就立刻讚同的他的看法,點頭說:“也許吧,不管是誰打得,我這兩天一直在陪著你,他心裏肯定不平衡,我還是早點回去吧,也該回去了,快到飯點了。”
“你回嘛,我又沒說把你攔下來給我當老婆嘛。”趙得三開玩笑的說道,和鄭潔在一起呆了兩天,暫時也吃吃飽了。
“去你的,誰要給你當老婆!”鄭潔白了他一眼,然後抬起香汗淋漓的身體,甩了甩一頭散亂的剪發,然後拖著酥軟無力的身體,扶著牆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聽著嘩嘩的水聲,隔著霧化玻璃看著裏麵正在洗澡的鄭潔,朦朦朧朧中,如同仙女一般清心除塵,迷人異常,能和這樣一個女人在賓館裏度過這麼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周末,趙得三覺得自己也夠了,不枉為了把她安排進建委工作而去找鄭禿驢。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鄭潔洗完澡,拿著一條雪白的浴巾,走出了衛生間,一邊朝chuang邊走來,一邊用浴巾擦拭著玲瓏玉體上滾落的水珠,這種貴妃出浴般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迷人,特別是她那齊耳的剪發,散發著別致的韻味,有一種特別讓人心動的感覺。
“看什麼呀?沒見過嗎!”見趙得三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將手中的浴巾丟過去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含情脈脈的看著趙德三,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
鄭潔雖然在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但是還真是有點不舍得離開趙得三,和她呆在一起的這兩天時間裏,真的是享受到了一個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刻,這種感覺是她結婚八年一次都未曾體會到過的,特別是在與趙得三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情到深處如做神仙的感覺,讓她似乎找到了曾經夢想中愛情的美妙滋味。
“我本來說今天想好好犒勞一下你,給你一點新鮮的東西,但是今天沒時間了,下次吧。”鄭潔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
“什麼新鮮呀?”聽聞鄭潔的話,趙得三立即顯得興致盎然的追問道。
“不告訴你!”鄭潔坐下來穿著高跟鞋,抬頭看了他一眼,賣著關子說道。
“好潔兒,你就告訴我嘛。”急於知道是什麼新鮮的趙得三就從chuang上爬起來,挽著鄭潔的胳膊搖晃著耍起了孩子氣。
“就不告訴你!”鄭潔穿好了鞋,繼續玩著神秘,不為之所動。
“好潔兒好潔兒,你就告訴小趙子嘛。”趙得三死皮賴臉的抓著她的胳膊說道。
“就是不告訴你,下次在一起的你就知道了!”鄭潔依舊玩著神秘,留了一個懸念,然後起身媚笑著說道:“我先走了,等下次在一起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坐在chuang上的趙得三埋怨的看著離開的鄭潔,氣呼呼的心裏說道:不告訴就不告訴!有什麼了不起嘛!
鄭潔走後,趙得三在chuang上坐了一會,又重新躺下來,拿出了一支煙點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那些激情場麵,一邊吸著煙,這兩天很過的很充實,也很疲憊,身體仿佛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全身綿軟無力,就連拿著煙的手都感覺很困很困。
趙得三有一個習慣,每當征服一個新的獵物之後,就會回過頭去從頭到尾的把自己所征服過的女人從頭到尾數一遍。任蘭是他進ru機關單位後征服掉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女人,今天一回想到任蘭這裏,趙得三的思緒就卡了殼,或許是太久沒有見到任蘭了,或許是想到自己在建委的仕途能否順利,與依靠任蘭投資修建光明新區的道路有極大關係。
他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懷念起了她,一產生這種感覺,雖然才與她分開一兩年時間,但在趙得三想來,總覺得好像與她在一起的鏡頭都發生在十幾年前一樣,可以說她是自己在某些事上的啟蒙老師,也是讓自己感情泛濫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