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趙得三在來咱們省建委之前在做什麼吧?”鄭禿驢吸著煙問道。
“做什麼的?”何麗萍饒有興致的問道。
“在榆陽市煤資局上班著,李副部長的老婆是榆陽市煤資局的局長,趙得三因為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所以李副部長才一直對他懷恨在心著。”鄭禿驢將李長平與趙得三之間過節的產生向何麗萍講明白了。
女人的敏gan,讓何麗萍一聯想到自己與趙得三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就立即猜測著問道:“是不是趙得三把李副部長的老婆給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鄭禿驢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重複了一句。
“那個。”何麗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就用‘那個’來代替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鄭禿驢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嘿嘿的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副部長也沒告訴我,我也沒問,反正是趙得三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從煤資局倉皇而逃,借助蘇部長的關係通過公務員考試進省建委的,剛好又被李部長知道了,所以就想收拾他!”
何麗萍這才知道原來趙得三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不過她最為關心的就是趙得三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李長平的老婆,她最不希望的當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了,還是圍繞著這個問題,問鄭禿驢:“那你覺得是不是趙得三把李部長的老婆給那個了才得罪了他?”
“管他怎樣得罪的!”鄭禿驢色mimi的看著身材容貌俱佳的何麗萍,接著笑嘿嘿的說道:“管他有沒有那個李副部長的老婆,我先那個一下你再說。”說著就站了起來。
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對男人有殺傷力,如果鄭禿驢對自己沒了興趣,何麗萍那才叫擔心,但見老家夥兩眼放光的朝自己走來,何麗萍心裏反倒是樂開了花,嫵媚的看著他說道:“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又看上哪個美女,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鄭禿驢笑嗬嗬的走上前來,在何麗萍身旁坐下來,一隻手就攬住了她的柳腰,然後輕輕朝後一扳,何麗萍就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李長平看著她微微紅潤的臉色,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一想到任蘭那風 情 萬 種的樣子,鄭禿驢的就更有幹勁兒了,三下五除二就將何麗萍的衣服扒的淩亂不堪。
手機響了,鄭禿驢愣了一下,不管手機在響,又繼續開始發起攻擊了,但是由於手機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響個沒完沒了,搞得鄭禿驢再也亢奮不起來了。
“他 媽的,誰呀!打擾老子好事!”鄭禿驢被打擾了好事,氣得一邊破口罵道,一邊提著褲子衝到辦公桌跟前去抓起了手機一看,見上麵顯示著張加印的名字。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鄭禿驢心說,就在剛才還和何麗萍正談論張加印和林大發著,這會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由於兩人的關係太熟,鄭禿驢根本沒辦法向他發太大的火,他這才壓住三丈高的怒火,狠狠的按了接聽鍵,然後沒好氣的問道:“老張,有什麼事?”
“鄭主任,最近還好嗎?”電話裏張加印笑嗬嗬的向他問好。
“那是那樣,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由於好事被打擾,那種釋放前突然被‘結紮’的感覺甭提讓鄭禿驢有多鬱悶了,所以說話的語氣與以往不太一樣。
“老鄭,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呀?”聽見鄭禿驢的語氣不如以往那麼友好熱情,張加印便親切的稱呼了一聲老鄭。
“老張,以後我上班的時間盡量不要打電話過來,影響我工作,中午休息時間或者下班之後,可以打。”鄭禿驢緩和了語氣說道。
“好的,好的,老張我記下了。”張加印連忙陪著笑說道。
“老張,打電話有什麼事呢?”鄭禿驢走到了老板椅前坐下來,緩和了語氣問道。
張加印嗬嗬笑著說道:“老鄭,是這樣的,你看咱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今天晚上我安排個酒局,老鄭你要是沒什麼應酬的話咱們就喝一下吧,你看怎麼樣?”
“張老板不會是想和我喝酒這麼簡單吧?”鄭禿驢直白的問道。
張加印笑嘿嘿說道:“主要是喝酒,順便還有點事想和老張說一下。”
“我就知道,你老張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鄭禿驢嗬嗬笑著說道。
張加印附和著嘿嘿笑了笑,然後問道:“那不知道老張肯不肯賞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