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個稀巴爛(1 / 2)

但是對於趙得三來說,今晚這個應酬要是不去參加,小杜去醫院的工作阿芳就不會幫忙落實的,那自己在徐民和小杜麵前誇下了海口,到時候事情辦不成,自己這張臉還往哪裏擱呢!所以趙得三覺得今晚這個別出心裁的應酬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

向蘇晴請了晚上的假之後,趙得三坐在辦公室裏吸了一支煙,然後趁著天色還早,準備去街上溜達一圈,裝好公文包後,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鎖好門,從樓裏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綜合辦公樓前的停車場上已經沒有幾輛車了,單位裏有車的人差不多都下班後開車離開了,唯獨藍眉那輛紅色現代車還停在那裏,看上去很耀眼。

看見了藍眉的車,趙得三就睹物思人,想到了藍眉,知道她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辦公室裏沒有離開,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抬起頭朝二樓看了看,有一種想去找她的衝動,可是突然又冷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最近鄭潔的背叛對他的打擊有點過大,讓趙得三不怎麼相信女人了,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他對藍眉也疏遠了起來。

最終還是止住了去辦公室裏找藍眉的想法,轉身走出了建委,從建委出來之後,趙得三也沒有打車,離著阿芳約定的八點多的時間還有足足兩個小時,他便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朝前走著,一直走,一直走。

不知不覺,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走到了為了過上‘家’一般的生活而專門租了房和鄭潔住的那個小區,站在小區門口,趙得三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在去燕京學習培訓之前,這個小區裏有曾經讓他感到溫馨快樂的小窩,而現在,他不願意再去那個‘小窩’,而鄭潔似乎也忘記和忽略了他一樣,不像以前那樣總是讓他來這裏和自己住。

那種最終被忽略被遺忘的感覺讓趙得三第一次感到了茫然無措的悲哀,在悲哀之餘,他有一種不甘心,他總是在想,老子好歹是高大英俊,那東西也大,哪方麵比不上那個胡濤了?鄭潔那婊zi怎麼就願意和他在一起呢?

想來想去,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錢,那小子好歹是個幹工程的老板,手裏有點錢,這一點從鄭潔越來越把對物質的追求放在首位就可以看得出來。

看著綠化環境優美怡人的小區裏發了一會呆,趙得三將思緒從這裏收了回來,就在他回過神來,帶著一種悲涼和無奈的心情準備從小區門口經過時,突然發現遠處一輛越野車朝這裏行駛過來,一種直覺告訴趙得三,這輛車就是胡濤的,於是,他不由自主的就溜進了小區裏,躲進了綠化帶中,從暗中偷偷注視著小區門口的動靜。

不一會,就看見那輛越野車駛進了小區來,由於車在開動狀態,趙得三沒有看清楚裏麵坐著的人,目光隻是緊盯著車朝前移動著,一直伴隨著車在小區前的空地上停了下來而停下。

不一會,這邊的車門打開了,就看見胡濤從車裏麵下來了,然後從另一邊出現了鄭潔的身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明知道兩人關係的趙得三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緊接著就看見鄭潔挽住了胡濤的胳膊,被他摟著肩膀朝樓裏走去,這親密的舉動還是讓趙得三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後牙槽咬的咯咯作響。

雖然一次一次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平靜,但是親眼看到了人家這麼親密的舉動,趙得三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真想衝上去將那一對狗男女暴揍一頓。

但是想來想去,他也隻不過是和胡濤一樣的角色,鄭潔是已婚女人,他隻不過是胡濤的角色更早一點而已,理智克服了衝動,讓他最終沒有選擇衝上去揍那對狗男女。

但沒有衝上去,並不代表趙得三的氣就完全消了,他的氣怎能這麼快就完全消了呢,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發泄的途徑,朝所在的綠化帶裏四處張望了一番,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很快,視線落到了一塊板磚上,走上前去掂起了板磚,接著,又朝四處一看,發現了一坨新鮮大便。

於是從身旁的棕櫚樹上摘了一大片葉子,然後蹲下去,撿了一根木棍,將這坨散發著惡臭的新鮮大便一邊朝棕櫚樹葉子上撥弄,一邊捏著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真他 媽 的臭!午飯肯定吃了不少大蒜!”

將這坨奇臭無比的新鮮大便全部撥弄上了棕櫚樹葉後,趙得三是一手拿著板磚一手端著這坨黃橙橙的新鮮大便,歪著腦袋,呲牙咧嘴的趁著天色擦黑下來,小區裏沒人,悄悄的來到胡濤的越野車前,本想用板磚砸開車窗的,但是一拉居然拉開了門,正是天助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