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蘭也是個明白人,她知道趙得三這是在自己表白著什麼,她不能不能承認自己對趙得三今後的發展抱著極大的希望的,所以,趁著現在他還沒有高升的時候,砸下基礎,也為自己今後在事業上能有個靠山和上了年齡後會有一個依靠提前做點準備。
一對野鴛鴦就這樣再一次的擁抱言和了,雖然各自的心裏都揣著自己的小九九,但是麵對著獨處一室的絕妙時刻,哪裏還去理會那些不愉快,反倒是因為前戲鋪墊的既有甜蜜,又有苦澀而調劑了兩人的關係,於是,兩人都不再去想那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了。
在這場特殊的重逢之中,趙得三果斷的放棄了追問任蘭跟鄭禿驢的弄事做法,而是用自己那種獨有的關愛和體貼讓任蘭感受到了自己的情意,充分的領略到了他的陽剛之美和男兒魅力。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結束後,連趙得三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想睡去的時候,聽見了任蘭那帶著微喘的聲音:“德三,鄭主任那我不知道和你有什麼過節,但是我好像能感覺到他對你有點成見,你在機關單位裏做事,一定得小心一點才是,他在我麵前不止一次的故意說到你,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趙得三心中不禁一陣暗喜,在暗自慶幸自己的同時,他想到了任蘭的處境,於是便惆悵的問道:“蘭姐,那你怎麼辦?鄭禿驢在地皮的事情上會故意為難你的。”
任蘭將身子翻轉過來,緊緊的抱住趙得三說道:“我估計鄭主任要是知道咱們兩個還在一起,肯定會惱羞成怒的,但是有劉建國在,估計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地皮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今天那麼多人在場,那也不是鄭主任一個人就能決定的,他對我是不會怎麼樣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趙得三沒等任蘭思考,就焦急的問道。
“隻不過我是為了打通他的關係,知道他打我的注意,才主動靠近他的,但是我現在真的是不想和他再保持這種關係了,但是……”任蘭再一次的欲言又止,其實她想告訴趙得三的是她為什麼要這樣不計代價的拿下那塊地皮,為什麼要和林家死磕到底,但是二十歲時所受的傷害,她不想給任何人說。
“沒關係,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吧,我絕對不會怪罪你的。”趙得三在極力的打消著任蘭的思想顧慮。
任蘭調整了一下情緒,認真的說道:“德三,你升職了以後可不能做負心漢啊,要是你不能盡快的幫姐把那塊地皮弄到手,還一直這樣被鄭主任掌控著,再被他知道了我還和你保持著這樣的關係,他肯定會動搖的,你要知道,光明開發區的發展前景很好,有多少人在爭那塊地皮,可是你明白,我很愛你,我突然覺得我不應該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任蘭說著話,眼淚就流落了下來。
女人的眼淚就是融化男人心的催化劑,趙得三的心裏一時間就像是被任蘭的眼淚給融化了,他‘嗖’的一下子坐起身來,壓低聲音怒吼著說道:“我趙得三別的本事沒有,但是保護自己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蘭姐姐,你放心,等我有朝一日高升後,我第一個要鏟除的就是鄭禿驢這個老東西,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報應!”
任蘭也跟著慢慢的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趙得三,含淚欣慰的說道:“看來姐沒有愛錯人。”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對對方思念已久,或許是兩顆心再次碰撞在了一起,總之,在這種氣氛下,趙德三的感覺很來勁。
誰知道當趙得三剛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將被子掀開的時候,突然腰上一緊,他低頭一看,就見腰上多了一雙白嫩的小手,緊接著耳朵裏傳入了一個溫柔甜美的聲音:“寶貝,幹嘛去?”
原來任蘭一直一個人生活,在睡覺的時候很清醒,雖然為了事業上的發展,她也無數次的和不同手握權力的男人在一起同chuang共枕過,但是和那些仗著權勢魚肉鄉裏的家夥們睡覺,她幾乎從來沒有睡著過,每當看著那些腆著大肚子肥頭大耳的家夥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大汗淋漓之後就翻倒一旁呼哧呼哧的睡覺的樣子,她的心裏就有一種很悲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