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任蘭,說道:“難道蘭姐你忘了嗎?你說覺得鄭禿驢那老東西對我有成見,的確是這樣,你猜的一點都沒錯,從我來建委後,老東西就處處和我作對,處處想著打壓我,你知道他昨天為什麼非要帶我去嗎?”
“為什麼?”任蘭心急的問道。
“因為他估計可能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了我們之前的關係,昨天聽說是你請客,所以故意叫我陪他去,用意很明確,就是想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關係。”趙得三果然很聰明,在知道了任蘭已經被鄭禿驢因為利益關係而玩弄後,就猜到了鄭禿驢的想法。
“我也就納悶這個,因為他在我麵前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說到你,在我麵前詆毀你,說你……”說到這裏,任蘭停了下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趙得三,等待他接話茬。
果然,趙得三見任蘭玩起了神秘,便有點不安的追著問道:“怎麼?那老東西在你麵前說我什麼了?”他還真是有點擔心那老東西在任蘭麵前給自己生編捏造一些風liu韻事,女人都是小雞肚腸,特別是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一旦聽到了半點自己的不是之後,肯定心裏會有想法的。
“說你……說你的工作能力雖然出色,但是個人生活作風有點問題,太喜歡沾花惹草了,還和你們單位一個姓藍的女領導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任蘭終於將鄭禿驢用來詆毀趙得三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奶奶滴!那老東西!敢說老子的壞話!”聽見任蘭這麼說,趙得三簡直是氣壞了,情急之下,也顧不上紳士形象了,滿口髒話的罵道。
“有這回事嗎?”任蘭隻管問著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本來這些話她是不打算向他說的,但是經過一晚的相處,她感覺自己是重新找回了當初的那份感情,還是忍不住將這些話說出口了。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趙得三連忙擺著手,搖著頭,極力否認的說道,接著為自己找借口自圓其說的說道:“根本沒有的事,我趙得三哪有那本事呢,要是真的像那老東西說的那樣,那老色gui早都霸占了人家,還輪的上我趙得三嘛,你說是不是?”說著他又嬉皮笑臉了起來,這家夥倒是把虛虛實實的招式運用的爐火純青,一會嚴肅,一會嬉笑,讓任蘭根本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說的。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任蘭微笑著說道,倒沒有將鄭禿驢詆毀趙得三的話完全放在心上。
“當然了,你肯定不能相信那老東西說的話,他那是忽悠你呢,知道我們兩有關係,想霸占你,忽悠你呢。”趙得三忽悠著任蘭說道,將她忽悠的團團轉。
“誰也別想霸占我,隻有你能霸占我。”任蘭柔情百媚的說著,又朝著趙得三的懷裏擠了擠,將他緊緊的抱著。
由於兩人昨晚一直弄到了三點多,衣服也沒穿就睡去了。
但這隻是每一個人在釋放之後的短暫時間內的想法,當身體的溫度漸漸降低下來,當呼吸的節奏緩緩放慢下來,當人的理智逐漸的開始恢複,並且占據了上風之後,人的想法就會發生了明顯變化。
身體逐漸冷卻下來之後的趙得三,很快就恢複了理智,由於心中有事,趙得三隻是再趴在任蘭的身上迷瞪了一小會兒就趕緊起chuang了,看了看chuang上仍然沉浸在甜蜜回味中的任蘭,他眯著眼睛笑了笑,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小口,便起來,下chuang去洗了個熱水澡,草草擦了擦,穿上衣服就走出了酒店房間。
從酒店裏出來之後,趙得三的第一反應是先看了一眼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在停車場上仔細的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鄭禿驢的專車,趙得三就知道這老家夥不知道已經什麼時候離開這裏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趙得三的腦子裏想起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與任蘭的重逢,讓他重新的審視了任蘭這個女人,重新認識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至少對他來說,任蘭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而和劉建國包括鄭禿驢這些官場上的老東西,是逢場作戲,沒辦法。
因為被鄭潔背叛帶來的傷害,趙得三才明白了任蘭對自己的真心,鄭潔對自己的好完全是建立在他對她無私的幫助之上,為她傾囊相助,而任蘭則不同,她不缺錢,對趙得三從來也是出手大方,隻要他張口,不管是多大的數目,她一定會毫不吝嗇的就給他,這就是區別,是利用和真感情的區別,在與任蘭重逢之後,將她與鄭潔做過一番比較之後,他才算明白了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