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就要坦白了,突然又中途停止了,何麗萍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不說?”
“俗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坦白了何姐你會不會原諒我啊?”趙得三在這個凝重的氣氛中,突然又嬉皮笑臉了起來。
何麗萍真是拿趙得三沒辦法,看見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又氣又好笑,剜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說道:“你說吧,我不生氣,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那個任蘭到底有沒有那回事?”
趙得三見何麗萍不再那麼嚴肅了,便低著頭像犯人一樣說道:“何姐,我老實交代,我在榆陽的時候的確和那個任蘭之間產生了一點點的感情糾葛,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
說完,趙得三見何麗萍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突然靈機一動,又補充著說道:“何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裏工作嗎?我就是想忘掉之前的那些事情,和她一刀兩端!”
“那昨天晚上舊情ren重逢,會不會心裏又會燃起愛的火花呢?”何麗萍語氣輕佻的問道。何麗萍對趙德三和任蘭之間的關係,能猜出個十有八九來。
“早都忘了,哪裏還能燃起什麼愛的火花呢!”趙得三笑嘿嘿的說道,怕這個否認的分量不足,接著又補了一句道:“人家現在和市委辦公室的劉建國在一起呢!”
“那你心裏還有她沒有?”何麗萍揪住這個話題不鬆口的繼續問道。
“我的心裏現在隻有何姐你。”趙得三一邊笑眯眯的說著,一邊起身走上前來,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伸出了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搭在了何麗萍的肩上。
趙得三的回答和舉動令何麗萍心裏很滿足,現在她已經認為鄭禿驢說的那些話都是趙得三之前的‘光榮事跡’了,認為趙得三現在和那個任蘭早已經是一刀兩斷,沒有任何聯係了,再被趙得三這麼輕輕將香肩一摟,整個人就順勢軟軟的倒在了趙得三的懷裏,仰著臉,一雙水眸嫵媚多姿的看著趙得三,語氣溫柔如絲的說道:“隻要你對我好,我就不會虧待你的。”
“我知道,我趙得三又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何姐你從來就沒有虧待我小趙子,那麼讓我今天也好好的伺候你一下吧?”趙得三壞壞的笑著,俯下去,將一張嘴就壓上了倒在自己懷裏的何麗萍的嘴唇上。
與任蘭在酒店裏折騰了一晚上的趙得三,本來已經是筋疲力盡渾身無力了,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突然對何麗萍顯得如此的殷勤呢?難道他真的是年輕,精力恢複的超乎常人嗎?不是,他正是看中了何麗萍肯定不會在辦公室裏就範的心態,故意做出這種舉動來獲取她的芳心,打消她對自己的猜疑。
果然,在趙得三將大嘴印上去,在何麗萍的香唇上故意佯裝很貪婪的吞吃了一會,正當他將一隻鹹豬手伸向她雪白的腰間,沿著襯衫朝上麵遊走,指尖剛剛抵達,何麗萍立即抬起手從襯衫外抓住了趙得三的鹹豬手,扭過臉,將嘴從他的嘴下挪開,紅著臉微微帶喘的說道:“別,這裏是辦公室,別這樣,別太過分了。”
趙得三看見何麗萍果然是驚慌了起來,便故意佯裝更加放肆起來。何麗萍就‘啊!’的叫了一聲,連忙捂住了嘴,驚慌失措的用另一隻手將趙得三推開,從他的懷裏站了起來躲到了一邊整理著衣服,微微帶喘的說道:“你小子膽子真大,現在又不是下班時間,走廊裏人走來走去,萬一被人聽見了你就死定了!”
“隻要能讓你開心,我趙德三別說是死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趙得三笑嘿嘿的衝著何麗萍表起了衷心。
“行了吧,我知道你想表示你是真心對我的,但也不用冒這麼大的風險啊,這上班時間,被別人看見了就不說了,萬一要是被老鄭突然看見了,那咱兩都玩完了。”何麗萍一邊拉著衣角,整理著衣服,一邊紅著臉,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從何麗萍的話中,趙得三聽出來的言外之意好像是現在何麗萍已經把他們兩人綁在了一條繩上,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對趙得三來說倒是一個好兆頭,自己一個人對付鄭禿驢能力有限,但要加上何麗萍這個副主任的話,恐怕鄭禿驢那老家夥以後一旦出了什麼差錯,肯定會被何麗萍給抓住把柄的,這樣想著,趙得三覺得自己以後還真得向何麗萍盡可能的表達著自己的衷心,不能讓她懷疑自己對她的感情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