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不忍(1 / 2)

媽的,看來鄭潔這下摔得不輕啊!趙得三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潔,再看看胡濤的老婆,隻見她手裏已經攥了一撮頭發,沒錯,那是她剛才用力一拽,在拉倒鄭潔的同時從她頭上拽掉的一撮頭發。

胡濤的老婆顯然也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隨之突然安靜了下來,胡濤的老婆在愣了一下,將手裏那搓頭發隨手丟掉,衝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委屈連連的鄭潔不依不饒的罵道:“狐狸精你別裝了!老娘還沒跟你玩完呢!你起來!”

但無論胡濤的老婆怎麼辱罵鄭潔,她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烏黑發亮的眸子裏浸滿了委屈的淚珠,看上去柔弱極了,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一樣,可憐兮兮的。

趙得三到底還是有點心軟,看到原本俏麗絕倫的美女人現在遭遇著如此致命性的羞辱,或許是念在舊情的份上,趙得三隨之心念一轉,一邊撥開人群朝裏麵擠近去,一邊大聲的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我來評評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即讓眾人將目光移向了他,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衝進了人群裏,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衝進人群後的趙得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流淚的鄭潔,再看了一眼羞愧的胡濤,而這個時候,胡濤、鄭潔、胡濤的老婆,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了趙得三。

看到趙得三來了,胡濤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衝著趙得三擠眉弄眼,意思是讓他幫自己脫離這個尷尬的場麵。

而鄭潔在看到趙得三衝進人群裏後,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麵前,讓她心裏更加難以接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麵對他了。

趙得三佯裝心領神會的衝胡濤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胡濤那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妻子問道:“怎麼回事啊?你這個婆娘是不是仗著人多,以多欺少啊?”說著,趙得三指著站在她身後看熱鬧的人發狠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你們竟敢剛天華日之夏欺負良家民女,你們這夥人太膽大包天了!”

趙得三的亂扣帽子還真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隻見圍觀的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主動朝後退了兩步,而胡濤的老婆也被突然而至來管閑事的陌生人給弄的發愣了,她愣愣的看了趙得三一會,才突然回過神來,然後衝著他說道:“這位兄弟,你恐怕搞錯了,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是我丈夫。”

說著她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接著說道:“他竟然吃著鍋裏的扯著盆裏的,背著我在外麵搞女人,和這個狐狸精臭表子搞在了一起,竟然在車裏搞那事,被我抓了個正著!”

趙得三認真的聽取了胡濤老婆的講訴,然後眯著眼睛,佯裝有點不明白的說道:“這位大姐,看來我應該稱呼你嫂子了?嫂子,你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裏麵搞那事,什麼事啊?”

趙得三這樣一問之後,圍觀的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哄堂大笑,趙得三衝著大家嚴肅的說道:“笑什麼笑,嚴肅一點!嚴肅一點!”

奶奶的,小趙子,你這是存心讓老哥難堪啊!聽到趙得三非要刨根問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胡濤感覺臉上一陣滾燙,低著頭心裏暗自說道。

胡濤老婆見趙得三那股子認真勁兒,然後也有點不要意思的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啊,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嘿咻嘿咻的事情啊!”胡濤老婆倒也直接,用了一個大家都明白的詞語來描述鄭潔和胡濤在車裏麵搞得事情。

趙得三認真的點著頭,然後理著頭緒說道:“嫂子你是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裏麵那個,然後被你抓了個正著,是這樣吧?”

胡濤老婆點了點頭,繼續發狠的辱罵著已經圍觀者扶坐起來的鄭潔:“肯定是這個狐狸 精勾印你大哥的!”

趙得三搖搖頭,說道:“嫂子,你不能這麼肯定,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以事實說話的,你的一麵之詞怎麼能讓大家相信呢?”

胡濤在趙得三的解圍下,也來了勁兒,接著話茬說道:“就是。”話剛一說完,被老婆狠狠一瞪,立即低下了頭。

胡濤的老婆問趙得三:“那大兄弟,你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在場的觀眾嗎?大夥可都親眼看見我把這對狗男女從車裏拉下來示眾的啊。”

“對。”人群中有人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