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敵人(1 / 2)

於是,趙得三帶著好奇的心情,再次打開門朝外麵看去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印入了眼簾--女人張慧,這個女人可是趙得三的老熟人啊,雖然來西京後兩人接觸的機會不多,但是在榆陽市可沒少與她接觸。

因為在榆陽市的煤礦開采權爭奪戰中趙得三與林家結下了梁子,在得知林家來西京搞房地產後,趙得三就一直刻意的躲著張慧及其林家的人,在這裏突然看到了張慧,而且她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朝這邊走來,趙得三連忙驚慌失措的縮回腦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包廂門,有點驚魂未定的對任蘭說道:“怎麼林大發的兒媳張慧也在呢?”

任蘭提醒著說道:“小趙你那麼聰明,難道這個問題還想不清楚嗎?”

在任蘭的暗示下,趙得三仔細一想,心念一轉,立刻就明白了,瞪大眼睛說道:“蘭姐你的意思是今晚姓孫的和張慧一起來這裏玩的?”

任蘭一臉顧慮的點了點頭,慨然的說道:“小趙,既然林大發的兒媳能把孫局長請出來唱歌,那麼就說明林家已經把孫局長這個關係給拿下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說著,任蘭抬起那雙憂慮重重的眼眸看向了趙得三。

看見任蘭那個擔心的樣子,趙得三不假思索的說道:“蘭姐,你放心吧,就算林家拿下了孫局長這個關係,我也有辦法擺平他的。”

看見趙得三那個自信慢慢的樣子,任蘭卻覺得他是在說大話,她不怎麼相信的‘嗬嗬’輕笑著,說道:“林家已經拿下了孫局長的關係,張慧都能請動他來這裏唱歌喝酒,可想而知,關係肯定不一般了,你還怎麼擺平他呢?”

趙得三見任蘭不怎麼相信自己的能力,他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兄有成竹的說道:“蘭姐,我肯定是有辦法擺平他的,至於怎麼擺平,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任蘭並不怎麼抱希望的淡笑了一聲,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慨然長歎一聲,說道:“我雖然說讓你幫我這個忙,你也答應幫我,但是現在林家明顯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能不能擺平姓孫的,我都很感動你這個時候還肯站出來幫我。”

有時候在自己遇上麻煩的時候,任蘭一想到趙得三會不顧一切站出來幫助她,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趙得三,明明對他已經動了真情,可是迫於身份與年齡,不能給給予他什麼承諾,而且還總是為了事業而背著他與一些機關政界的男人發生關係,覺得很對不住他。

看到任蘭黯然失色的神情,趙得三幹脆撂下了一句狠話,他發狠的說道:“蘭姐,你別忘了,你當初在榆陽市的煤礦爭奪中也是處於劣勢的,是誰幫你絕地反擊扭轉乾坤的,是我小趙子!所以這次也一樣,你別小看我小趙子,結果到底如何,你等著瞧吧!”說著就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兩步,趙得三停下腳步,回頭衝著愣在當場的任蘭又撂下了一句狠話:“一個禮拜之內我就擺平姓孫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了趙得三留下來的話,任蘭愣在當場,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趙得三的話,說不相信吧,可他的確有時候很神通廣大,在榆陽市的時候,她已經領教過了;可是相信他吧,今晚見到的一切已經說明林家的所有關係都走到位了,局勢已經這麼明顯,還怎麼能扭轉呢?

任蘭愣在包廂裏腦子裏亂成了一團麻,想了又想,一直過了好一陣子,才一臉憂愁的走出了包廂,從大富豪夜總會出來,駕車回家了。

而趙得三從大富豪夜總會出來後,也趕緊打了一輛的士朝蘇晴家裏而去了。

整整一晚上,惦記著任蘭求助自己的事情,趙得三幾乎晚上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看著躺在身旁的蘇晴,因為她身兼數職的緣故,工作一天比一天忙,睡著後死沉沉的,無論趙得三怎麼翻身,都吵不醒她。

耳邊聽著蘇晴因為白天太疲憊而在睡著後那種疲憊的呼吸,很是心疼,有時候有點後悔當初借助在燕京認識的神秘人物趙冰冰的力量,不應該讓她與李長平去爭那個副書記的位置。

但是回頭又一想,如果當初不借助趙冰冰的力量,而讓李長平坐上省委副書記的位置,這家夥因為老婆張淑芬的緣故,一直在背後暗中指示鄭禿驢來陷害自己,加上鄭禿驢本就與自己有矛盾,如果一旦讓李長平坐上副書記的位置,沒有蘇晴在背後保護,自己恐怕早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從官場規則來說,一個小小的廳級幹部,鄭禿驢根本是沒資格和蘇晴扳手腕的,但是身在官場,鄭禿驢也有著極為複雜的關係網,而李長平就是其中一做靠山,李長平又與省委一把手金書記的關係不同一般,隻是礙於蘇晴現在身兼省委組織部部長與省委副書記兩個要職,加之蘇晴的副書記提拔是燕京領導直接打電話來暗示過的,金書記一時半會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去扒掉她這根眼中釘肉中刺,而且與河西省的‘外來省長’朱永勝之間為了奪取河西省官場大權而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讓金書記有點應接不暇,無暇顧及蘇晴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