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這裏的老板真不地道!要是早說來找事的有兩百多人,老子還看個毛熱鬧!”
“這兩百人要是衝進來,還不得見人就打啊!”一個打扮的妖豔的女人嚇得臉色發白,見人就怕就不說了,關鍵萬一形式亂的無法收拾,將她給壓在地上‘就地正法’了都不好說,一想到這些,她嚇得不輕。
“是孫哥!我草,這回完蛋了,誰不知道孫哥的狠啊!”
眾人隨之議論紛紛,一種緊張的氣氛在蔓延。
這時候,大廳二樓上下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這家酒吧裏的常務經理,關鍵時刻,沒想到一個女人還真沉怠氣,也壓得,淡淡的笑容稍微緩解了緊張的氣氛,對這些客人們說:“經理既然說躲在這裏沒事兒,那就肯定沒事兒,大家別擔心,距離門口遠一點,至於今天來玩的費用,壹加壹給大家全免單畢竟留下來的都是捧場的朋友。”
捧個毛場啊!這幾十個客人心中叫苦,還不是自己逞能或者想湊熱鬧,這才傻啦吧唧的留了下來,至於說跳舞唱歌免費,還是算了吧,都到了這時候了,傻逼才有心思繼續玩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傻逼還真出現了。
隻見大廳門口一個青年吊兒郎當,把嘴裏的煙屁股吐了出來,哼哼幽幽,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至於嘴裏頭哼出來的小調兒,五音不全,能把人給氣死。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兒開在春風裏,開在春風裏……”
麵對這場麵,黑狗和韓五已經喜不自勝了,剛才這貨一步三搖的跑到店裏頭抄家夥,找來找去不給力,最後找到了一根鐵管子,一長,小雞蛋一般粗,拿在手裏頭甩了甩,剛好夠用。黑狗是韓五跟前最能打的兄弟,打起架來比韓五還狠準穩,他跟這些混子們毆鬥,需要的不是什麼刀槍劍戟,他找家夥就一個要求,結實就行,隻有趙得三知道,這貨真正下狠手的時候,力道究竟會有多狠。
所以,就在大批客人心神不寧的時候,這貨笑眯眯的哼著那首老掉牙的、提著鐵棍子出來了,不過同樣也隻有趙得三知道,這貨唱的根本不是正版的,其實改變後的歌詞應該是:舔冪冪,你笑的舔冪冪,好像那活兒卡在唇縫裏,卡在唇逢裏……
趙得三暗自罵道:說你小子幸虧五音不全發音不準,要是真的吐詞清楚聲音洪亮,聽到你這個詞的女人非得被你這小給搞崩潰,但黑狗不在乎,改唱就唱,這才叫真性情。
而這時候,黑狗也真的甜蜜蜜了,手持鐵管子走到趙得三麵前,笑道:“哥,這回陣勢不小,人也不少,咱兩打個賭不?”
“打什麼賭?”正觀察形式等著孫毛毛從後麵擠出來的趙得三,也隨之問了句。
黑狗笑道:“咱兩猜一猜,等打完這一架之後,這鐵棍子會不會彎掉?”
趙得三一頭黑:“靠……這裏是市區,你小子悠著點,別搞出了人命。”
別說酒吧裏的客人,就是平台上那些保安們也都心頭顫抖,既然做保安,而且是從應聘者中挑出來的,那麼以前至少也都是打過架的,而真正經常打架的人才會深有體會,30對200根本就不是人幹的活兒,會被虐成渣。
好在趙得三和韓五等人氣定神閑,還算給這些保安們打了打氣。
這時候,平台下麵兩百混子已經黑壓壓擠成了一片,人頭攢動,雖然尚未得到孫毛毛的命令,但已經有些按耐不住情緒了,似乎稍有一個火星,就能引爆這枚重磅炸彈。
但人群即便擁擠,中間還是像潮水一樣自動分開了一條道。
孫毛毛從後麵霸氣張揚的走過來,後麵跟著幾個得力幹將,孫毛毛梳了一個油光可鑒的大背頭,手指習慣性的扣了扣鼻子,惡狠狠地說:“趙得三,上次讓你得逞了,沒想到你竟然對老子的女人打主意,你活膩歪了?”
趙得三知道他會這麼問,當即冷笑:“老子還沒有到饑不擇食哪一步,再說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女人,如果是你上次車裏麵坐的那個貨色,老子根本沒興趣。”
孫毛毛不屑一笑:“敢做不敢當的孫子,廢話少說,讓馬婷婷出來說一聲,一切真相大白!”
“她不在這裏了。”趙得三知道說這句話出來,肯定會讓孫毛毛更加懷疑,但是,馬婷真是不在這裏跳舞了,這是事實。
果然,孫毛毛那兩百人爆出了怒吼:走了?你騙鬼吧!
“跟他問個鳥,直接弄死他!”
“弄死他!”
“對,弄死他!”
底下粗狂的聲音此起彼伏,一群悍匪般的混子這就要壓不住形式了。
孫毛毛大笑,而且是那種被人戴了綠帽之後被撞的感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兄弟們,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