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中醫這麼一奚落,杜曉嬋也顧不得為什麼趙得三會說鄭潔是他老婆了,一張清麗的臉蛋羞得成了柿餅,嬌羞的瞪了老人一眼,處於對方是老人,又是趙得三認識的人,杜曉嬋心裏莫名其妙的就不願意得罪了,隻得低聲道:“胡……胡說,我才不是他老婆呢!”
這種典型的此地無垠三百兩的話語,不說老人,就連趙得三也聽出點味道來了。兩人微笑著對望一眼,都沒有再繼續刺激杜曉嬋,老人對著杜曉嬋淡淡微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害羞,我都是要入土的老古董了,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嗬嗬,別急著反對,我看你眼眶微黑,瞳孔無神,氣血不暢,肯定是晚上沒有睡好吧?你後麵那個小房間是個休息室,你進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跟你未來的男人趙主任還要救人,你在這裏會妨礙我們的。”
杜曉嬋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熟了,這個老中醫治病的本事不知道怎麼樣,但是奚落人的本領倒是一套又一套的,當著趙得三的麵,她又不能罵他老不正經,羞得實在是不敢見人,隻得狠狠的瞪了趙得三一眼,忘記應該反駁一下老人最後那句話,直接就跑進了身後的房間,將房門緊緊的給關上,身口還在強烈的起伏不定……
聽到關門聲後,老人收起了笑容,對趙得三淡淡道:“本來治療你的女人,晚上才是最佳時機,不夠劉主任你這麼心急,提前也不是不行,等一會兒,你一定要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出不得半點差錯啊,萬一出錯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女人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聽到老人說的這麼嚴肅,趙得三愈發覺得中醫的奧妙之處了,也不敢怠慢,連忙打起精神,點頭道:“放心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絕對不會誤了你的事!”
老人神秘一笑,搖了搖頭,正色道:“你錯了!不是我要你這麼做,而是你必須該這麼做才是!”
趙得三聽得愈發迷糊了,追問道:“你就不要打啞語了,幹脆點說出來吧,酒精要怎麼救人?”
老中醫哈哈一笑,道:“看來這個女人在你心裏的地位實在不低啊,莫非是趙主任的正宮皇後不成?嗬嗬,好了好了,領導你別急,你想想,你最拿手的事情是什麼?”
“呃,拿手的事?”趙得三猶豫道,“玩手段?”
老人搖頭,微笑不語。
趙得三有點納悶了,想了想,苦笑道:“除了這些,實在想不到是什麼了,莫非是吃飯睡覺?”
“哈哈,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中醫哈哈大笑,終於解開了謎底,道:“趙主任,你這麼年輕有為,桃花運很旺,女人一個接著一個,你最拿手的事情,當然是玩女人了!”
“呃……”趙得三簡直是一陣愕然,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尷尬的不敢與老人對視。
老人笑夠了,終於正色道:“趙主任,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別不好意思,中醫講究的是標本兼治,什麼病一定要找到病根才行,鄭女士的病是心病,是因為情感問題引起的,男女歡好,並非什麼可恥之事,隻要把握得當,簡直益人又益己,男女都能從中獲利,這就是中醫所說的合體雙修,妙不可言。領導你今晚上,救人的主角就是你了,隻要你能發揮男人所長,將她弄舒坦了,這個病呀,很就會好了!”
“啊!?”趙得三聽得目瞪口呆,腦袋一大,心想:這老頭不會是老年癡呆了說胡話吧?幹女人也能治病嗎?
趙得三靜靜的看著像一尊睡美人一樣平躺著的鄭潔,嫵媚而又端莊,優雅而又秀麗,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世間少有。輕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心裏暗暗祈禱,一定要將鄭潔治好!他與鄭潔之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比其他女人加起來的事情還要多,多得早已經無法割舍,這種感情,實在是最複雜最深沉的感情,超越了大多數世俗的目光。
老人輕輕遞過來一碗黑棕色的中藥,打斷了趙得三的沉思,淡淡的說道:“不用想太多,很她就會好!這一碗藥,你喂她喝下,半個小時之內,然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有任何顧慮就行,不過,你要記得我交給你的方法,把她當做是你的身體,將氣勁兒在她身體裏運行,不能太過激列,你女人就可以徹底好了。”
趙得三激動的端過藥水,不由得懷疑的道:“這麼做真的有效嗎?”趙得三絕對是有懷疑的理由,鄭潔的病,是屬於心病,先不說中醫西醫誰牛逼,就是這麼一小碗中藥,難道就能治好她的病?實在是有些太誇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