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市裏了?”鄭潔有點驚訝的問道。
“嗯,來省委黨校學習。”趙得三有點得意地闡明了自己來市裏的原因。
“那……那我一會去找你吧?”鄭潔說道。
“那一會兒電話聯係……”趙得三說道。
和鄭潔在電話裏簡短的聊了兩句,掛了電話,趙得三莫了莫口袋,還好,揣著錢包,他便急匆匆的走出黨校門口,還好不用走多遠,在黨校大門外,就看到一家銀行,直接進去提取了兩萬五。
走出銀行後,趙得三將五千塊錢單獨裝著,留作自己備用,這兩萬塊錢準備給鄭潔。反正上次被孫毛毛手下的馬仔砸壞了任婷那輛奔馳,那小子賠了一筆錢,結果任婷的車有保險,全額保賠,沒想來一次衝突,讓趙得三最後收獲了一筆意外之財。這兩萬塊錢對他來說,雖然不少,但是暫時還不是什麼問題。
走到黨校門口,趙得三原本是想去醫院給鄭潔送錢,但是他現在有點怕了趙大,一見麵,這家夥就躺在病g上,緊緊抓住趙得三的手,讓他把鄭潔娶了。想了想,趙得三給鄭潔打去了電話,問她:“鄭潔,你現在方便過來麼?”
鄭潔站在病房門口接著電話,回頭看了一眼,見趙大還在午睡著沒有醒來,就說道:“可以的,你在哪裏?我過去吧。”
“我在省委黨校門口等你,醫院和這裏也不是太遠,你打的過來,十多塊錢吧。”趙得三對西京地形還是比較熟悉,知道省委黨校離趙大現在住的那家醫院並不算太遠,打車很方便。
“嗯,我現在過去……”鄭潔溫柔的說道。
掛了電話,趙得三就站在黨校門口點了一支煙,東張西望的等著鄭潔到來。
忽然,就在趙得三將頭扭向黨校門口胡亂張望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趙得三的視野中——鄭茹。
難道黨校的這期培訓裏也有她?
趙得三一邊想著,一邊回想著蘇晴在電話裏告訴他的事,說鄭禿驢沒有報他的名字,要不是蘇晴,恐怕在建委係統內部,趙得三是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一想到那隻狡猾的老狐狸的嘴臉,趙得三的心裏就來氣。突然在省委黨校門口看見了鄭茹,她穿著一件薄風衣正提著手袋朝著黨校裏麵走去,顯得意氣風。
趙得三知道自己離開省建委後,由鄭茹接替了自己副處長的位置,在鄭老狐狸的庇護下,鄭茹在省建委的日子過得應該很瀟灑的,至少在升遷上避免了走彎路。
這次鄭茹能來黨校學習,自不用說,名字肯定是鄭禿驢這隻老狐狸內定下來的。
趙得三雖然對鄭禿驢是恨之入骨,但對這隻老狐狸的女兒鄭茹,卻並沒有任何仇意,要不是鄭禿驢當初為了攀附蘇晴這個關係,而亂點鴛鴦,導致他與老家夥之間結下梁子,說不定自己與鄭茹還是好朋友,但是因為這老狐狸從中作梗,搞得趙得三現在見到了鄭茹,不僅不好上前去打招呼,甚至躲到了一邊去偷偷的看著她遠去的倩影。
在省建委來的那兩年,對趙得三來說還算好一點,至少就緊緊得罪了鄭禿驢一個人,不像是在榆陽市煤炭局,一二把手都被自己給得罪了。
回想著在省建委裏的那些恩怨糾纏,不得不想到兩個人,一個是有恩於自己的冰山美女上司藍眉,對於這個少言寡語的冰冷美少婦,趙得三的心裏一直存有虧欠,要不是自己的出現,或許她就不會受到鄭禿驢那些百般的刁難和折磨;而另一個女人何麗萍,也是不能忽略的一個重要角色,對於這個曾是鄭禿驢派係裏衝滿野心的女人,為了互相達到目的,她也沒少幫助過趙得三,但是這種幫助不像是藍眉那樣純粹,而是完全出於一種等價交換的目的。
由何麗萍保護藍眉在省建委的事業不受影響,而自己則需要在日後機會成熟時通過蘇晴這個人脈關係,將她推上省建委一把手地位,鏟除掉鄭禿驢那隻老狐狸。
但是想到這些等價交易,現在看來,趙得三還暫時沒有找到鏟除掉鄭禿驢的辦法,而且從目前拉開,機會還不夠成熟。
趙得三一邊回想著在省建委那兩年自身所生的令人難忘的事情,一邊左顧右盼的張望著,差不多二十多分鍾後,他看見一輛出租車在省委黨校門口緩緩停了下來,老遠,他就看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是鄭潔。
她付了車費,很就下了車,站在省委黨校門口東張西望了一番,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趙得三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