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壞笑著說道:“你可是在車裏和我恩愛過的女人,我怎麼能忘記呢。”趙得三壞笑了一番,接著言歸正傳的問她:“婉兒小姐,說吧,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嗚嗚嗚……”突然,上官婉兒在電話裏哭了起來,一邊委屈的哭著,一邊說道:“趙主任,我過不下去了,我的生活實在是沒法過下去了……嗚嗚嗚……”
趙得三被上官婉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點愣,他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哭啥呢?是不是金錢豹欺負你了?”
“不是,金哥對我很好,是……是家裏那個窩囊廢,他……他現在翅膀硬了,他……他打我……嗚嗚嗚……”上官婉兒在電話裏裝可憐的哭著,給自己的親老公孫大財抹黑。
“他怎麼欺負你了?”趙得三已經聽出來這個小女人是在電話裏裝哭,像她這樣的女人是金錢豹的玩物,那老東西怎麼會容孫大財那個窩囊廢欺負呢,即便是因為孫大財是檢察院的人,金錢豹這種黑道的人不願去惹他,那還有與上官婉兒有奸情的檢察長足夠來整治孫大財啊。
上官婉兒在電話裏假惺惺的一邊哭一邊說:“他……他今天打我了……自從那晚他看見你把我送回家裏後,他就開始對我越來越凶了,今天竟然開始打我了,嗚嗚嗚……”上官婉兒雖然是在裝可憐的假哭,但是那天晚上孫大財的確是被上官婉兒這個小浪貨激出了男人的威風,不光每天等上官婉兒一回家來,就強行與她生辦夫妻名義下的親密之事,而且一旦上官婉兒反抗太激列,孫大財就霸王硬上,昨天晚上當孫大財吃過一粒藥物,又強行爬上上官婉兒的身體泄內心的憤懣時,上官婉兒反應太劇烈,這下把孫大財給逼急了,在偉哥的亢奮作用下,惱羞成怒,甩手給了上官婉兒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貨直接跑去與自己有奸情的檢察院院長跟前訴苦,今天孫大財一到檢察院,就被叫進檢察院院長的辦公室裏,臉上挨了一個大耳光,並且被威脅如果再敢這樣對待上官婉兒,就讓他這個科長下台,永無出頭之日。
小浪貨這還眼不下這口氣,又跑去找金錢豹,讓金錢豹派馬仔去給孫大財點顏色看看。這天,金錢豹突然想起童嵐的靠山趙得三,一心想除掉趙得三的老家夥便又提出要求,讓上官婉兒主動去接近趙得三,務必要想辦法抓住趙得三的把柄。
這天下午,這小浪蹄子便給趙得三打了電話過來。
“那要怎麼辦呢?”趙得三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電話不緊不慢地問道。
“負心漢,我想見你,你安慰一下我吧,嗚嗚嗚……”上官婉兒一邊佯裝傷心的哭著一邊說道。
趙得三早就聽出來這賤人是在裝哭,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他心知肚明,要不是今天晚上有應酬,他還倒真想去會會那小浪蹄子,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婉兒姐,但是今天恐怕不行了啊,今天我還有正事要辦,要不然改天吧?改天咱們見麵聊,你看怎麼樣呢?”趙得三如是說道。
“哼,負心漢,人家現在就要見你,人家現在好難過,你也不安慰一下人家……嗚嗚嗚……”小浪蹄子帶著生氣的口吻,向趙得三撒起了嬌說道。
他媽的真夠浪的啊!聽見上官婉兒在電話裏撒嬌,趙得三忍不住暗自罵了一句道,嘿嘿笑著對她說道:“上官姐姐,可是我今天晚上還有個重要的應酬呢,你就是再難過,我也走不開呀!”
“哼……不理你了!”一聽趙得三今晚是過不去,上官婉兒生氣的‘哼’了一聲,接著就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掛斷了,趙得三臉上帶著詭笑,搖了搖頭,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天晚上上官婉兒主動的樣子,想著那種香豔的場麵,趙得三不由得感覺舒爽極了,狠下了心做了決定,一定要找機會讓‘金錢豹’嚐嚐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兒,嘿嘿……
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開著車朝著劉自強安排飯局的那家酒店而去。說來也巧,去那家飯店剛好要經過東風酒店門口。就在趙得三開車經過東風酒店門口時,他朝酒店門口習慣性看了一眼,忽然就現了一個熟悉的倩影——張慧,她正姿態優美的從酒店大堂中往外走,一頭烏黑亮的秀如如瀑布一樣垂下來,上身穿著一件緊身打底衫,打底衫外套著一件黑色皮草馬甲,在燈光下,皮草毛烏黑亮,讓這個成熟少婦渾身上下散出一種高貴的氣質,而天鵝頸的脖子上那條黃金項鏈上的鑽石吊墜剛剛觸及打底衫領口露出的溝處,形成點睛之筆,鑽石那璀璨的光亮很容易將人的目光吸引向兩團高聳之間那道幽深的溝壑。下身著著一件黑色短百褶裙,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上穿著連褲黑絲襪,腳上穿一雙黑色高跟過膝長靴,一身黑亮的打扮,將這個美少婦原本就雪白無暇的皮膚襯托的猶如羊脂般一樣雪白嫩滑,更是讓這個美少婦原本就曼妙的身材展現出了極為火辣的曲線,放眼看去,此時的張慧就像是一個身材級火辣,又長的妖豔動人的貴婦人一樣,散著級迷人的魅力,當她從酒店裏走出來的那一刻,似乎周圍所有女人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