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說:“要是把不出賣徐哥你,不把你弄下去,他怎麼可能上位呢?”
徐民點了點頭,對趙得三以親身經曆忠告他說:“小趙,在官場上混,一定可得小心一點,老哥這麼小心翼翼的,都被陰了,小趙你又這麼年輕,經驗又少,就更要小心一點才行啊。”
徐民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忘記忠告趙得三這些話,這讓趙得三心裏不禁有點感動,於是端起酒杯舉上去,感激地說道:“徐哥,來,我敬你一杯,咱兄弟兩今天好好喝一頓。”
徐民自從被撤職以後,就每天喝酒打時間,他苦笑了一聲,端起酒杯說:“老哥正好愁沒人陪我一起喝酒呢,既然咱兄弟兩今天坐一起了,咱們就好好喝一頓。”
“徐哥你就放開了肚皮喝,咱們喝個不醉不歸!”趙得三一臉豪爽的說道,輕輕碰了碰酒杯,一口就悶了下去。
放下酒杯,徐民擦了擦嘴,有點不好意思得說道:“兄弟,你看我拿了人家任老板的好處費,現在事情卻砸了,你說這可咋辦?”
“徐哥,這個你就你不用管了,人家任老板也不在乎那幾點錢,咱們這也不也是為了幫助她拿到地皮嗎?是不是?誰也不想把事情搞砸,更何況徐哥你還被連累的都被撤職了呢。”趙得三安慰著徐民,又添滿了酒杯,接著招呼徐民說道:“徐哥,吃點菜,咱們兄弟邊吃邊喝。”
徐民夾了粒花生米送進嘴裏,一邊吃著,一邊問趙得三:“兄弟,那你怎麼向人家任老板交代啊?而且咱們的雙簧也被孫昌盛給戳穿了,你得做好思想準備,那老狐狸肯定會想辦法找你麻煩的。”
趙得三似乎是兄有成竹的冷笑了一聲,說道:“孫昌盛他想找我麻煩,沒那麼容易的。”在趙得三看來,孫昌盛安排那個黑道人物來和自己講和,就是不想撕破了臉皮,而且孫昌盛也知道,他與金書記的千金金露露關係不同一般,要是讓金露露去金書記跟前吹吹耳邊風,孫昌盛的位子也會坐不穩,所以,趙得三覺得孫昌盛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更何況在他後麵還有一個大人物蘇晴為他撐腰。
徐民一臉憂愁地看了一眼趙得三,接著問:“那兄弟你怎麼給任老板交代?”
趙得三說:“這個徐哥你不用擔心,官場上的事情,哪有那麼十拿九穩的呢,再說那塊地皮競爭有多激列,任老板她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我們能幫他,隻能說是礙於是朋友,出手相助一下,但是現在沒能力幫她了,她也不會埋怨的。”趙得三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在為這件事為難著,一旦孫昌盛這邊搞不定,那塊地皮就會落入林大手中,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扭轉這個局麵了。
而且在電話裏和孫昌盛談崩後,估計那個老狐狸肯定會多少給他找點麻煩的。
兩人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從兩點左右一直聊到了五點多,喝掉了四瓶白酒,直到第五平白酒打開喝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徐民終於是醉倒了,趴在桌子上說起了胡話,而趙得三今天也喝的有些頭暈,不過他的酒量很大,隻是有點頭暈,腦袋倒是很清醒。
看見徐民趴在桌上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了,結了帳,趙得三便扶著身子軟如爛泥的徐民一起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飯店,將他塞進車裏,點了一支煙,狠狠咂了一大口,讓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開車將徐民朝家裏送去。
二十分鍾後,到了徐民家所在的小區,趙得三將徐民攙下車,費了很大力氣才攙到了徐民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很,防盜門裏麵的門打開一道縫隙,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出現了,上身穿一件寬鬆的奶油色薄毛衣,下麵穿一條黑色百褶裙,腿上穿一雙絲襪,一米六五的個頭。雖然長相中等,但是皮膚很白,而且身材也好,加之打扮時髦,反倒是別有一番風韻,也算是一個迷人少婦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少婦看到趙得三攙扶著爛醉如泥的徐民,連忙二話不說就打開了防盜門,從另一邊與趙得三一起扶著醉醺醺的徐民走進了屋子裏去。
趙得三主動開腔打破了沉默道:“嫂子,把徐哥放哪啊?”
“都喝成這樣了,直接放上去睡覺吧。”少婦回答著趙得三的問題,斜過臉看了一眼趙得三。
就是隨意的一個眼神,卻讓趙得三感受到了這個少婦與眾不同的魅力,雖然她的長相隻是中等,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之中,可以說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了,但是這個少婦的眼神,卻是有著一種妖媚的魅力,隻是那麼隨意的瞥了趙得三一眼,就讓趙得三有點心神不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