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遇良才棋逢對手(1 / 2)

趙得三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扭過頭去,就看見金露露正笑嘻嘻的看著她,那傻乎乎的樣子倒是讓他覺得很可愛,他說:“你還笑啊,酒吧被人砸了,你還笑的出來呀?”

趙得三這麼一說,狂野小美女不高興了,又秀眉一橫,彪呼呼的衝他說:“不笑難道哭啊?哭一下會恢複原樣嗎?”

所謂話糙理不糙,一句話將趙得三撞的半天接不上話茬,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姑奶奶,你啥時候能改改你這臭脾氣啊?”

小美女見趙得三那個無可奈何的樣子,臉上堆起得意的笑容,說:“姑奶奶就這樣子,怎麼著?不喜歡呀?”

“哎!真拿你沒辦法!”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向在女人麵前遊刃有餘的趙得三,趙得三遇到了第一個真正的對手,那就是這個身份地位極為不一般的狂野小美女金露露,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金書記的千金,他才懶得處處這麼忍讓著她。

“最近很忙嗎?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金露露語氣溫柔的說著話,朝趙得三身邊又擠了擠,伸出小手兒搖了搖趙得三的胳膊,目光暖昧的看著他,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小姑娘。

趙得三連忙朝一旁挪了挪,皺起眉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說:“喲,你可別這樣啊,你還是狂野一點吧,你這樣我可受不了啊。”

“我就要,我就要。”趙得三越是表現出害怕的樣子,金露露越是變本加厲的朝他跟前擠,整個嬌小玲瓏的身軀鑽進趙得三的懷裏了,搞得他心裏極為不踏實,生怕童嵐突然從t台後麵走出來,看到兩人這麼親密的樣子而吃醋了。

趙得三幹脆換了話題,一本正經的問她:“對了,你昨晚在酒吧沒有?砸場子的時候你在沒?”

“我昨晚剛好在家裏呢,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小美女說道。

趙得三‘哦’了一聲,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沒什麼話和這小丫頭兒說了,便點了一支煙抽起來。

被金露露堵在沙發角落裏的滋味實在讓趙得三感覺太難受了,一方麵又要顧及著不能讓童嵐吃醋,一方麵又不能得罪這小丫頭兒,這種滋味如坐針氈,似乎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難受。陪著這小丫頭兒閑聊了一個小時,他借口要上廁所才逃脫了出來,朝著t台後麵的衛生間方向走去。

上完衛生間出來,趙得三去敲開了童嵐設在t台後麵的辦公室門,隻見她正在裏麵低頭按著計算器酒吧裏的具體損失,見趙得三進來了,抬起那雙眨目如話的大眼睛掃了他一眼,一邊低頭繼續按著計算器,一邊帶著醋意的語氣問他:“和露露聊完了啊?”

趙得三嗬嗬的笑著說:“那丫頭,太煩人了,童姐統計出來沒?具體損失了多少錢?”

童嵐所答非所問地說:“人家小姑娘喜歡你,不看緊一點怎麼行呢。”

趙得三尷尬的笑了笑,問她:“童姐,你吃醋啦?”

“我吃什麼醋呢!反正咱們兩也沒什麼結果。”童嵐停下手裏的活兒,抬起頭來,一臉恬靜的說道。

趙得三不自然的笑了笑,停頓片刻,換了話題說道:“童姐你覺得這件事是金錢豹幹的可能性有多大?”

童嵐淡淡笑了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要看五子能從那個小混混嘴裏問出話來不。”

“我估計比較難。”趙得三並沒有對韓五抱多大希望。

“如果真是他幹的,而我們又沒有什麼證據,公安又不會幫我們,那是不是這次要吃啞巴虧了?”童嵐很關心這個問題,初步計算了一下,一百多萬的損失,對她來說太慘重了。

趙得三拍著兄脯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童姐你放心,這件事我替你出頭!”

童嵐問他:“沒有證據你怎麼出麵啊?再說我已經麻煩了你那麼多事情,我不想總是什麼事情都麻煩你,會影響你的。”

趙得三說:“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允許任何欺負童姐你!”趙得三的話說的是情深意切,一本正經。

看著趙得三那個堅決而肯陳的態度,童嵐淡淡笑了笑,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應該把這份心思放在露露身上才是,和她在一起了,對你們兩都好,對你將來升遷更是有很大幫助的。”

童嵐這句賭氣的話一下子讓趙得三感覺到有辱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一下子板起臉,狠狠的衝她說:“童姐,我趙得三不靠任何人!我對你好,那是我自己願意!這件事我還幫定你了!”說著話,氣呼呼的就轉身朝外走去。

打開門後,趙得三又回過頭來衝一臉錯愕的童嵐撂下一句狠話,說道:“我趙得三決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說著話,拉上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