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無奈的苦笑著點了點頭……
聽韓五講到這裏,趙得三忍不住問他:“那這麼說是誰指示他們幹的,一定查出來了?”
“那家夥後來又不說了……”韓五有點無奈的低下了頭。
趙得三還以為那家夥已經供出幕後真凶了,結果韓五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不由得朝地上啐了一口,說:“奶奶滴,還硬的不行啊!”
桃花眼女人一看趙得三才是這幫人中的大哥,便連忙向趙得三哀求著說:“大哥,俺……俺不認識你們,也沒得罪你們,俺也是受害者,俺是被虎爺逼著才和他那樣的,大哥你放了俺吧……俺求求你了……”
看見那個桃花眼女人苦苦哀求的樣子,趙得三突然靈機一動,笑眯眯的走上前去,對她說道:“大姐,如果你能讓那王八蛋告訴我是誰指示他去砸酒吧的,我就放了你。”
女人哀求著說:“大兄弟,他不會給俺說的,俺問不出來的,大兄弟,你就放了俺吧,俺保證今天的事不會說出去的,俺求你了。”
韓五見趙得三對這個賤人的態度很平和,便走上前去提醒他說:“大哥,這騷娘們現在不能放,要是萬一她跑出去報警了,那咱們可都就完蛋了啊。”
趙得三扭過頭用那種很明白的眼神看了一眼韓五,衝這個頗有幾分姿色的白嫩少婦說道:“大姐,實在很抱歉,為了保險起見,現在就隻能先委屈你一下嘍。”說著話,直起身子,再也不理會那賤娘們衝自己求饒的呼叫,與韓五一起走出了房間,朝著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的‘虎爺’走了過去。
“虎子,眼前的形勢你也看見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是誰指示你去砸酒吧,你就別想離開這裏,快點老老實實交代吧,免得受苦喲。”趙得三走到了這個麵向凶惡的家夥麵前,點了一支煙,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他奶奶的算老幾啊?”沒想到這家夥對趙得三的態度相當惡劣,狠狠瞪著趙得三問道。
“啪!”韓五上去就給了‘虎爺’一個大嘴巴子,下手太狠,一巴掌下去,打得‘虎爺’嘴角流起了血,惡狠狠的說:“老子讓你嘴硬!”
“韓五,有種你殺了老子,別讓老子活著離開,老子砍了你全家!”這家夥被韓五一個巴掌打得惱羞成怒,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神凶狠的瞪著韓五,咬牙切齒的說道。
“喲嗬!”韓五歪著腦袋咧著嘴笑著,緊接著又是對這家夥一頓拳打腳踢,揍得這貨一邊在地上滾著,一邊嗷嗷直叫。
趙得三畢竟和韓五他們不一樣,見那家夥已經被韓五和黑狗揍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生怕再這樣打下去會出事兒,便阻止了韓五說道:“五子,歇會兒。”
韓五這才住手,又補上一腳,怒罵道:“奶奶滴,看你狗日的嘴硬還是你韓爺爺的拳頭硬!”
黑狗見韓五將這家夥揍得在地上嗷嗷打滾的直叫喚,也有些手癢癢的走過來,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咧著嘴說道:“好久沒運動了,老子也想活動兩下子呢,正好一會兒把你這狗日的吊起來當沙包練!”
韓五看了一眼被自己打趴在地的‘虎爺’,小聲問趙得三:“大哥,這家夥嘴頭很硬,死活不肯說啊,怎麼辦?”
一向鬼點子很多的趙得三,麵對這個堅持固執的家夥,一時間還真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一籌莫展的看了一眼韓五,然後走到被韓五打趴在地的‘虎爺’跟前,蹲下去對他說:“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老老實實交代一下到底是誰指示你們去砸酒吧的,不就放了你完事了嗎?你也是道上混的,兄弟們並不是針對你,但是你冥頑不化的替別人賣命,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或許是趙得三對這個家夥的態度比其他人要好得多,這貨舔了舔嘴角的血漬,‘哼’的冷笑了一聲,衝趙得三說道:“你別想從我口裏套話出來,老子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有種你們他媽的打死我呀!”
“喲嗬,奶奶滴,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子正好手癢癢著!”黑狗早已經是摩拳擦掌想練兩手了,被這家夥這麼一激,便咧著嘴笑了笑,扭了扭脖子,就朝這家夥走了過來。
見黑狗要動手,趙得三知道黑狗這家夥拳頭比韓五可硬多了,曾今在‘壹加壹’酒吧門口以一敵百,殺的一向飛揚跋扈的孫毛毛落荒而逃而因此聲名遠揚,也正因為這件事,金錢豹向將他們招致麾下的想法沒有得逞,才與那老混子因此結下了梁子。怕在黑狗那鋼鐵一樣的拳頭下,這小子會出事兒,趙得三給抬起手衝黑狗擺了擺,黑狗才將揮舞起的拳頭放了下來,衝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家夥說道:“奶奶滴,要是我大哥攔著,老子今天讓你去見閻王爺!”
‘虎爺’這家夥雖然嘴上很硬,但是在黑狗揮舞著沙包大一樣的拳頭走過來的時候,其實已經嚇得渾身微微哆嗦,兩眼之中布滿了恐懼之情。‘黑狗’的名字對同樣混社會的‘虎爺’來說早已經是如雷貫耳,特別是當初‘黑狗’在一家一門口以一敵百挫敗孫毛毛的那場硬仗,使得他在西京地下世界早已經是名聲顯赫,幾乎道上混的家夥,沒人不知道在西京地下世界有一個綽號叫‘黑狗’的殺神,一些街頭小混混經常坐在一起說起‘黑狗’,將他吹得神乎其神,幾乎快成為一個神話人物一樣身懷絕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