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要不然……要不然你脫下來……我給你用電暖氣烤一烤吧?”為了營業執照能夠順利年檢,鄭潔覺得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得罪了張所長,所以支支吾吾的提出了幫他烤幹褲子的想法。
鄭潔的想法正合張所長心意,隻見他微微皺著眉頭,緩和了語氣衝鄭潔問道:“小鄭,這能行嗎?你看咱們這孤男寡女的,我這把褲子脫下來不太好吧?”
“那……那要不然我出去給張哥你買一條褲子,你換下來吧?”鄭潔又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
張胖子肯定是偏向於第一種想法,就見他搖了搖頭說道,假惺惺的說道:“還是算了吧,小鄭你掙錢不容易,就不破費了,那就……你就給我烘幹就行了……”說著話,張胖子刻意扭頭看了一眼敞開的門市部門,顯得有些顧慮。
鄭潔心領神會地說道:“那張哥我先去把門閉上,你去裏屋脫一下吧。”說罷,鄭潔就朝門口走去了。
張胖子這個人其實也是個大色鬼,別看這個人其貌不揚,但是在利用權力搞錢搞女人方麵倒是很在行,就拿他們所裏的為數不多的兩三個女內勤來說吧,長的好一點的,幾乎都被他占便宜了,差一點的也都給他送過厚禮。
見鄭潔去關門了,張所長臉上閃過一抹壞笑,便起身朝著裏屋走了進去。
等鄭潔關上門後,張胖子已經走進了裏屋去,並在裏屋對著鄭潔說道:“小鄭,我脫下來了,麻煩你進來拿一下吧?”
“來了。”鄭潔答應著,心裏有點忐忑不安,麵帶尷尬的走進了裏屋去拿張所長脫下來的褲子。
鄭潔走進了放著一張單人床的裏屋,見張所長已經將被打濕的褲子脫下來搭在了一旁的椅子扶手上,而他則在床邊坐著,見鄭潔走了進來,衝她嗬嗬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小鄭了。”
鄭潔隻是看了一眼張所長的樣子,就移開目光,避開他,尷尬的說道:“沒事,是我不小心弄得,我給張哥去烘幹。”
就在張胖子找著話茬與鄭潔在裏屋搭訕著,不想讓她出去的時候,門市部的門卻被人從外麵打開了,由於裏屋比較隔音,裏麵的張胖子和鄭潔便沒有聽見外麵的動靜。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門市部裏打工的栓柱,原來栓柱今天早早就從鄉下老家回來了,當他一打開門的時候,就感覺店裏麵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有什麼聲音在響一樣,栓柱便警惕的停下腳步,豎起耳朵一聽,立即聽明白了,是從裏屋裏傳來了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奶奶滴!該不會是遭賊了吧?栓柱的第一反應是店裏麵遭賊了,而且這賊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於是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掃把,放輕腳步,輕手輕腳朝著傳來竊竊私語聲的裏龜移了過去……
當栓柱猛地一把掀開門簾的時候,他卻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的看著屋子裏麵,顯得極為不可思議,因為他看到在單人床上正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更為令栓柱感到驚愕的是,這個滿腦肥腸的大胖子竟然下半身隻穿了一條褲頭,而且……而且屋子裏的另一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鄭潔,一男一女關著門躲在門市部裏屋這麼隱秘的空間裏,而且這個胖子還衣衫不整,這令栓柱自然而然就朝著表象所代表的方麵想了過去……
幾個人同時目瞪口呆麵麵相覷的了片刻愣,栓柱帶著一種逼視的表情看著鄭潔,衝她毫不客氣的說道:“好啊,鄭大姐,你……你居然背著劉哥這樣啊,看俺不告訴趙哥!”
鄭潔連忙一臉焦急的衝栓柱解釋道:“栓柱,你……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孤男寡女躲在屋子裏,他都脫了褲子了,還不是俺想的那樣,那還是那樣呀?”栓柱打斷了鄭潔的解釋,歪著腦袋質問道。
張胖子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打聽栓柱是誰,但見他敢用這樣的語氣問鄭潔,就知道他們關係肯定很近,於是連忙一邊從鄭潔手裏拽過褲子穿上,一邊衝栓柱說道:“兄弟,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你看看我褲子,是剛才小鄭給拿水喝的時候不小心打濕了,小鄭說給我烘幹一下,你就進來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栓柱衝著張胖子的腿上一看,果然就看見他的腿上濕淋淋一片,於是栓柱疑惑的看向麵紅耳赤的鄭潔,問她:“鄭大姐,是他說的那樣嗎?”
鄭潔皺著眉頭,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是的,人家張所長過來,我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弄濕了人家的褲子。”
張胖子這家夥腦子很機靈,他可不想處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怕影響了自己的名譽,便連忙一邊往出走,一邊對鄭潔說道:“小潔,你和他好好解釋一下,我先走了,你說的事我給會記著。”說著話,張胖子做賊心虛,便匆匆走出了鄭潔的建材門市部驅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