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衝何麗萍壞笑著眨了眨眼睛,說道:“何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和小趙子我深入溝通一下嘛。”
“溝通個屁,今天我心情不好,你也看見剛地上的東西了吧?那是我摔得,你最好別惹我生氣!”何麗萍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緊繃著臉,那雙桃花眼狠狠瞪著趙得三,看上去生氣極了。
看到何麗萍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個嚴肅淩然的樣子,趙得三著實被嚇了一跳,那種猥瑣的表情立即掛上了些怯意,支支吾吾地說道:“何姐,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呀?”
“是誰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何麗萍麵無表情的反問道,“難道還有哪個男的敢在我辦公室裏那麼放肆嗎?”
“是你的……老公?”趙得三試探著問道,聽何麗萍的意思,這個男人和她的關係如此密切,看來隻能是她老公了。
“知道還問!”何麗萍白了一眼趙得三,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一臉悶悶不樂的端起水杯,又皺了皺眉頭,將水杯狠狠放在了桌上。
見狀,趙得三連忙殷勤的上前去端起水杯為何麗萍添滿水送過去,麵帶訕笑,畢恭畢敬地說道:“何姐,你喝水。”
何麗萍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趙得三,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對趙得三說道:“好了,也沒啥事兒了,你走吧。”
“何姐,這就走啊?”趙得三站在何麗萍身旁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何麗萍的領口,那白花花圓鼓鼓的柔軟讓他有點心神不寧不能自已。
何麗萍仰起臉,用那雙桃花眼妖媚的看著趙得三,麵無表情地說道:“那你還有啥事兒?”
“……”趙得三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何麗萍心知肚明這家夥心裏的那點花花腸子,不過今天老公來單位和她吵了一架,她現在是一點那種心思都沒有,看見趙得三那種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樣子,不耐煩得說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回去吧,等哪天我有心情了再說!”
何麗萍表現出來的冷淡讓趙得三隨即打消了那個念頭,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這熟婦今天不在狀態,何苦為難呢,於是趙得三淡淡一笑,說:“那行吧,何姐,我先走了!”
說著話,負氣就走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在他身後傳來了何麗萍一聲長長的歎息。
今天老公來單位與她吵架就是因為兩人夫妻關係急轉直下的表現,一旦女人出軌或者是在外麵有了男人,那對自己的男人不論是從各方麵都會表現得越來越冷淡,而何麗萍的老公正因為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兩個人持續冷戰了好長時間,今天在電話裏因為一件小事吵架後,男人實在忍受不了這幾年來所受的屈辱,便一衝動之下衝到了省建委來找何麗萍,在她的辦公室裏與她大吵了一架,何麗萍甚至惱火的摔碎了東西,這才將男人驅趕走了。
與自己男人剛剛吵過架,心裏對他也有點愧疚,趙得三又流露出那樣的想法來,隻要是稍有良知的女人這個時候肯定沒什麼心思幹那種事了。
對何麗萍來說,她很喜歡趙得三這個年輕人,尤其喜歡他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嘴巴,更喜歡他年輕力壯的身體,在那種事上能讓她得到從別的男人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痛快,不過,對於她,何麗萍並不像是其他女人一樣真正投入了感情進去,兩個人隻不過是深層次的利益交換,她的真正目的是籠絡住趙得三的心,借助他的力量來將鄭禿驢拉下馬,使得自己坐上省建委一把手的寶座。但何麗萍也知道,這個過程是漫長的,而且以鄭禿驢的狡猾,她不能輕易打草青蛇,一切隻能於無聲之中進行。
奶奶滴!牛逼個啥呢!趙得三帶著一種埋怨的心情從何麗萍的辦公室裏走出來,點上了一支煙,大搖大擺的朝樓下走去了。
“小趙……”就在趙得三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拐角處時,一個熟悉動聽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趙得三愣了一下,隨即停住腳步,帶著好奇回頭張望。
當他扭過頭去的時候,才現印入眼簾之中的女人是對他曾今幫助很大的藍眉藍處長,她剛剛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突然就看見了從三樓走下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個頭和身形從各方麵來看,都和當初在自己手下任職趙得三很像,兩人之間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情感經曆,到現在為止,趙得三一直還是藍眉心甘情願付出的第二個男人,她試探著朝他喊了一聲,沒想到他回過頭來,竟然真的是趙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