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三忙製止了彪子的野蠻行為。
這可是在省文化廳,一個正式的機關單位,不是在比賽場上,不能亂來,要是對方直接喊來了保衛,或者報警,趙德三又要吃虧了。
可是,事情並不像趙德三想的那樣,張海泉突然被彪子給嚇住了,張口結舌的不敢說話,一臉怯意,那股子狂傲氣兒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拳頭有的時候,就是比道理靈驗。
見張海泉不再那麼趾高氣揚了,彪子才鬆開了他的手腕,張海泉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陪著笑臉說道:“兩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嚴桂豔去哪裏了,要是你們找她有急事的話,我建議你們去雲佛山吧!她很有可能去那裏出家了!”
“什麼?出家了?”趙德三聽到張海泉的話,頓時又是一驚。
張海泉接著說道:“她和黃有勝那點事,省文化係統都知道了,雖然她沒有牽扯很深,但是有點關聯,我和她離婚她也很傷心,精神很不好,有點抑鬱,她曾今跟我說過她已經看破紅塵,要到雲佛山出家!”
從張海泉這裏得知了嚴桂豔可能所在的地方後,趙德三客氣的與張海泉告辭了。
從文化廳裏出來時,趙德三的精神也不太好,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要找到嚴桂豔,會有這麼多的波折,他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趙德三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黃副省長,他就會辦完這個事,所以,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找到這個嚴桂豔,但願她手裏還保存著那張銀行卡,找到銀行卡,取出錢來,才能用錢疏通獄警的關係,讓獄警在監獄裏,能夠好好的照顧一下黃副省長,對黃副省長不要再那麼的苛刻了。
其實,以趙德三現在的神通,完全可以以自己的能力去疏通獄警的關係,但是他不想讓自己出麵,因為黃副省長可是個眾所周知的大貪官,要是被官場上的人知道自己和黃副省長有來往,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所以,他隻能在不對自己造成任何危險的情況下,才能幫助黃副省長,唯有找到嚴桂豔,讓她用錢去疏通監獄裏的關係。
重新又上了楊美霞的寶馬車,趙德三甚至都有一種放棄去找嚴桂豔的想法,而是問楊美霞借點錢,然後拖邱啟明去疏通監獄裏的關係,但是有兩個難題擺在麵前:第一,他不知道需要用多少錢,才能疏通監獄裏的關係;第二,他一個大男人,當了一個處級幹部,要還問女人開口借錢,他也不好意思張嘴。
然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親自出麵。最後他再三考慮後,還是橫下了一條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個嚴桂豔。
楊美霞聽趙德三說還要去雲佛山,這雲佛山離西京一百多裏的路程呢!楊美霞說道:“都跟著你跑了一上午了,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們先吃飯,等吃完飯,我再陪你們去雲佛山吧。”
趙德三想了想,楊美霞說的也對,一上午風塵仆仆的跑了幾個地方,被她這麼一說,的確是有些饑腸轆轆的了,於是,就同意了楊美霞的建議,被她開車帶著去了西京一家很著名的飯店,開了一很豐盛的午飯。
這頓午飯隻有三個人,吃的也有點索然無味,由於下午還要去雲佛山,所以趙德三也沒打算喝酒,但是卻耐不住彪子幾次敬酒認他做大哥,就稍微喝了幾杯酒。
酒足飯飽後,急著趕去雲佛山,也沒在飯店裏多逗留,三人就走了出來,坐上了楊美霞的寶馬車,開車直奔雲佛山。
就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趙德三一扭頭,冷不丁發現旁邊停著一警車,仔細往裏麵一看,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邱啟明。還沒等趙德三喊他,綠燈亮了,邱啟明開著警車嗖一下就竄了出去,在車流中橫衝直闖的消失在了車流中。
原來今天邱啟明終於找到機會,得知省委組織部部長兼省委副書記蘇晴批了假在家休養,於是就揣著那塊珍貴的玉器器親自去拜訪她了。
邱啟明開車來到了蘇晴的別墅前,將那個精致的木製盒子揣在懷裏,調整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臉上堆滿了笑容,來到別墅門前,先是將耳朵貼在門口仔細聽了聽,突然,邱啟明竟然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女人在痛苦狀態下才能發出的那種低沉的吟聲,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邱啟明頓時將抬起來準備按門鈴的手緩緩垂落下來,豎起耳朵,仔細的辯聽起了別墅裏的動靜……
原來邱啟明聽到的那種聲音,正是從別墅裏的書房裏傳出來的。
這天蘇晴並沒有去上班,而是請了假在家休養,午飯過後,一個人來本是想來到書房,在電腦上查閱一些資料,但卻無意中打開了很久前一個網友傳送給自己的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