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悶了一口二鍋頭,狠狠的說道:“他娘的!隻可惜我隻會打架!不會宰狗,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那十條藏獒給他解決了做下酒菜,看他們還指望什麼牛逼!”
猛地,老陳大話了,他淡淡的回應道:“我從隔壁老朱那裏學了幾招,會殺豬!”
聽到老陳的話,趙德三心裏不由得感慨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對趙德三來說,目前急需的就是會殺狗的人才。
彪子忙拉住了老陳的手說道:“你的店麵被砸了,幹脆你就不要幹了,就跟著我們大哥混了,讓我們大哥幫我們,給我們兩個重新找一個好點的投資項目!”
趙德三微笑著對老陳解釋道:“彪子說的是實情,我確實正在想給彪子找一個好一點的投資項目,彪子向開一個大一點的酒店,老陳你就不要開門市部了,看彪子的酒店裏給他幫忙吧!”
自從有了錢以後,趙德三就一直想把這些錢投資出去,但又不能以自己名義來投資,這麼多錢放在身上,心裏實在不踏實,這段時間和彪子談了談,得知彪子想開酒店,趙德三就想著用自己的錢給他投資,今天突然說起了這些話題,所以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趙德三的話,老陳很是興奮,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一臉興奮的問道:“真的啊?”
趙德三點頭肯定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和彪子明天就可以去看看地點,找到合適的位置,我馬上就可以投資了。”
彪子就對老陳說道:“就這樣吧,老陳,你這個小門市部也賺不到多錢,跟著我們去經營酒店做生意,肯定比這裏賺錢的!”
老陳當即就答應了。
趙德三笑著對老陳說道:“老陳,你是真近視啊?還是假近視,我看你長的這麼魁梧,滿臉的絡腮胡子,戴一個眼鏡,看著怪別扭的,有點不倫不類的,摘了吧!”
“不能摘!”老陳解釋道,“我真的是近視眼!”
大牛問道:“你一個粗漢,怎麼也會是近視眼啊?”
老陳回答道:“我是個粗人嗎,但我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才回家來搞農貿生意,再說了,大學生畢業後,像我這樣的全國也有很多呢!”
趙德三也是大學生,他知道大學生現在找工作的困難,當初要不是過關係花錢,自己根本不可能進入機關單位,更不可能有自己的現在。
對於老陳的話,趙德三是身同感受,說道:“是啊,是有很多的大學生畢業後找不到工作,被迫從事和農民工一樣的苦力活,說來也是社會製度的悲哀!”
對於趙德三的觀點,老陳非常讚同。
四哥人一邊說著,一邊喝酒,越聊越投機,好像是已經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一樣。
彪子這小子一個人就喝掉了一瓶二鍋頭,喝的他渾身熱血沸騰,向趙德三說道:“大哥,我們這個拆遷小組,有了老陳的加盟,對付那個東興化肥廠,現在是綽綽有餘了,幹脆,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倒不了葫蘆撒不了油,今晚我們就把他們那可惡的十條藏獒給他解決了,明天我們再去東興化肥廠,看他怎麼牛逼!”
趙德三一開始是不願意用暴力手段來搞拆遷的,畢竟這樣的事情傳上網去,引起了轟動,隻會對整個區委區政府的形象抹黑,因為在整個社會輿論中,由於社會矛盾的加劇,政府在輿論中是處於被動地位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隻要是強製拆遷,社會輿論必然會倒向一邊支持拆遷戶。
趙德三本想通過合法的手段,在政策體製內解決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不過,從這幾天的工作效果上來看,單憑政策,是很難做通徐東興的思想工作,也隻能給徐東興先來一點顏色看看,敲山震虎,觀察一下這老頭子的反應。
趙德三本來也不想玩陰的,可是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奇怪,有很多人,他們不怕君子,反倒怕小人!
趙德三做人的原則就是:自己從來不當惡霸,但也絕不當弱者,不主張強權,但是要想讓被人任意魚肉,怯懦忍讓,那也不是自己的性格!長久以來,趙德三就一直是這樣做的,對於那些打壓報複自己的人,他從來不甘示弱,對於那些幫助過自己的人,他一直記在心裏,會長久的感恩。
聽到彪子的建議,趙德三就看了一眼老陳,有些擔心的說道:“老陳的這個身體,還能殺藏獒嗎?”
老陳說道:“這個你們放心,我剛才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不礙事的,我保證,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他們的十條藏獒給它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