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姐陳紅攙扶著趙德三,就忙上前去幫忙扶住,說道:“姐,他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
陳紅看了妹妹陳曼一眼,說道:“沒事兒,得三兄弟今天高興,多喝了點,你忙你的吧,我送他上樓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趙德三喝多了酒,就口無遮攔的壞笑著說道:“你兩別說了,你們姐妹兩都跟我上去吧!”
看到趙德三那壞壞的樣子,陳曼有些氣,又看了看姐姐的樣子,她心裏很不舒服。
聽趙德三這麼說,她就故意說道:“好啊,我上去給劉副區長按摩一下就醒酒了!”
趙德三還真就一邊摟著一個,借著酒勁兒,把兩個姐妹都弄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趙德三此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的是一塌糊塗,一進房間,他就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吐得天翻地覆,兩姐妹都沒有嫌棄,一邊一個,扶著趙德三,幫他倒水捶背
“好了,吐出來就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洗一下。”趙德三吐得有些虛弱了,他揮手示意兩姐妹出去,可是誰也沒有走,陳曼說道:“我不出去!”
陳紅看著妹妹那板著臉的樣子,說道:“那就都留下,陪得三兄弟一起洗!”
陳曼看到姐姐那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和姐姐繃著臉了,她雖然已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但是心裏還是忘不了趙德三,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提議三個人一起再喝點酒。
陳紅自然是沒有反對,她知道妹妹心裏其實還有著趙德三的陰影,姐妹兩就用眼睛盯著趙德三,等他的態度,趙德三雖然是喝了不少,但麵對姐妹兩的熱情,怎麼好意思說不呢,也就硬著頭皮答應了。
於是,陳紅幹脆讓自己酒吧裏的服務員送了一瓶洋酒、一打啤酒和一隻大果盤到房間裏來,姐妹兩個陪著趙德三一起繼續喝酒。
俗話說酒能亂性,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在洋酒加啤酒的作用下,陳紅姐妹兩很快也到了一種暈暈欲醉的狀態,氣氛也就變得活躍了起來,趙德三又去衛生間吐了一次,弄髒了衣服,他醉呼呼的壞笑著說道:“我要洗澡了,要不咱們三個一起洗吧。”
這個時候,陳曼也是有些微醉的說道:“好啊,姐,咱咱姐妹兩就好好陪他,叫他以後再也不敢去碰別的女人!”
“嗯,還等什麼啊,開始吧!”陳紅說著話就率先脫掉了自己的衣裙,將趙德三摟住,開始脫他的褲子。
……
後半夜兩點,彪子帶著幾個兄弟在準備先弄兩輛黑車,他們在西經市的一個小區裏偷撬了兩輛最普通的桑塔納轎車,還偷了一輛吉普車,現在三個人都坐在吉普車裏,彪子問道:“這段路麵的攝像頭都找到了嗎?千萬別落下一處!”
兄弟甲點頭說道:“放心吧,都已經整壞了,他們就算發現壞了也得明天才能來修!”
兄弟乙向後看了一眼,說道:“彪哥,你看那邊村子,村頭那個小洋樓,屋頂有一個設想有,吃不準能找到這兒來?”
彪子從腰包裏掏出來一個小型的望遠鏡,舉起來瞄了瞄,說道:“不行,這樣,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過去拆了它!”
“嗯,把對講機開著,有事兒就給兄弟們吱一聲!”兄弟乙說道。
彪子答應了一聲,將對講機調試了一下,就下車去了。那個小村落就在路邊,距離公路也就是兩三百米遠,如果那個攝像頭是變焦鏡頭的話,會把事發現場看的清清楚楚的。
彪子穿過一片玉米地,來到這座二層小樓前,警惕的朝四下看了看,後半夜的村莊黑漆漆一片,這家的門廳上掛著一盞昏暗的門燈。
彪子一躍而起,從兩米多高的院牆上就像是一隻迅捷的獵豹一樣飛躍了過去,翻到了院內,誰知剛一落地,就看到一條大黑狗‘呼哧’一下竄了上來,彪子迎著狗就上去了,到底是在少林武校練過的,一掌打過去,砍在大黑狗的脖頸動脈上,大黑狗一聲不吭的就昏死了過去……
盡管大黑狗不再叫了,可是院落裏的聲響還是驚動了房子裏麵的女人,一對新婚夫妻住在一樓,兩人剛幹完事兒,男的完事兒就睡著了,女的睡不著,還處於興奮當中,冷不丁就聽見院子裏麵有‘撲通’的聲響,女人穿著一個肚兜就下床來了。
“誰呀?黑子?”她叫著狗的名字。
剛一打開門,就被彪子撲上去捂住了口鼻挾進了屋內,一把壓在炕上,反手就是一掌砍在了女人的後脖頸上,女人就不做聲了。
當彪子再看到炕上還有個熟睡的男人,又毫不猶豫的砍了一掌,新郎官便也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