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三強忍著那種刺骨般的灼燒感,使勁的眨了眨眼睛,掄圓的拳腳擺開了架勢,對方三人知道他們不是趙德三的對手,在耍了陰招之後,就一溜煙的狼狽逃走了。
“哎呦,我的鼻子啊!”趙德三感覺自己的鼻子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樣的疼、
鄭楚怡皺著眉頭,心都提到了嗓子沿上,輕輕的把趙德三捂著鼻子的手拿開,就看到他的鼻子上被灼燒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疤,她心疼地說道:“快點去看看吧!”
趙德三被鄭楚怡小心翼翼的扶上車,罵罵咧咧地說道:“媽的,太狠了,這麼損的招都想得出來,你是得罪了什麼人了,要下這麼狠的手啊!”
鄭楚怡一籌莫展的看著趙德三,說道:“我也不知道。”
趙德三從後視鏡裏看了一下自己的臉,還好,就被硫酸濺了到了一點點,還不算太嚴重,至少還沒到毀容的程度,他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對方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來對付鄭楚怡,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敢想要是自己稍晚一步。
當那瓶冒著白煙的硫酸潑在鄭楚怡的臉上時,會是什麼結果,他心有餘悸的扭頭看了一眼漂亮的鄭楚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你沒事。”
鄭楚怡關心地看著趙德三,說道:“好了,先去給你看看吧!”
鄭楚怡陪著趙德三來到了一個小診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看著趙德三被燙傷的鼻子,說道:“沒什麼大問題,這幾天貼點燙傷膏,過幾天結痂長出了新肉就好了。”
看到趙德三沒什麼大問題,鄭楚怡這才放心了,從診所裏走出來,趙德三就一直跟在整出以後麵,鄭楚怡回頭對他說道:“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肯定都毀容了。”
趙德三揉了揉自己的鼻頭,說道:“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不把你送回到家,我不放心的。”
鄭楚怡看到趙德三都這個樣子了,還擔心自己,心裏十分感動,從小到大,因為家庭的原因,鄭楚怡十分好強,什麼事情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好,家裏人親人看鄭楚怡這麼能幹,也不再管她,鄭楚怡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種寵溺關心的話了。
鄭楚怡看著趙德三鼻子上的藥膏,笑著說道:“你看你鼻子紅彤彤的,像個唱戲的小醜。”
被鄭楚怡拿自己的鼻頭開玩笑,趙德三就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為了你啊,我這下毀容了,你說怎麼辦?”
鄭楚怡笑著問道:“那你讓我怎麼辦啊?”
趙德三小孩子氣的看著她說道:“你要負責。”
鄭楚怡被趙德三的俏皮話逗得咯咯笑著,看見他那個撅著嘴巴滑稽的樣子,鄭楚怡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她知道,自己淪陷了。
鄭楚怡笑著說道:“好,負責就負責,一會兒去我家裏了,我再給你抹點燒傷藥,希望早點能好起來,要不然你說你這麼個大帥哥,多遺憾啊!”
趙德三聽鄭楚怡的意思,不光是讓他送她到家,而且還讓自己去她家裏,那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嘿嘿,趙德三不由得壞笑了起來。
在車上,趙德三再次詢問鄭楚怡,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得到了鄭楚怡肯定的回答,趙德三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他心想,對方既然是衝著一個女人來的,那肯定指使他們的人對鄭楚怡是恨之入骨了,要不然怎麼能下這種狠手,用趙德三來毀容呢?
趙德三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竟然想到了鄭楚怡會不會是和報社哪個領導有染,別人家老婆給發現了,所以才要對她下狠手的。
想到這裏,趙德三扭過頭去,試探著問鄭楚怡道:“楚怡,你該不會是得罪了哪個女人了吧?”
鄭楚怡感覺趙德三的問題有點莫名奇妙,她疑惑地看著他,說道:“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啊?”
趙德三‘嗬嗬’的笑著說道:“我覺得對方是奔著想毀你容來的,那幕後凶手肯定是個女人,要不然不會下這麼狠的手,你有沒有得罪什麼女人啊?比如說你們領導的老婆之類的?”
鄭楚怡是個聰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趙德三的話外之音,狠狠瞪著趙德三,努著嘴大聲道:“趙德三,你什麼意思呀!”
趙德三忙陪著笑,笑嘻嘻地說道:“沒……沒啥意思,我隨便推理一下而已。”
鄭楚怡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道:“你把人家想成什麼人了!我……我連男朋友都沒有過,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