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在政府機構任職的成熟女性,趙德三向來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他忙上前去殷勤的拉開椅子,招呼著吳敏坐下來,自己則在對麵坐下來,笑盈盈地說道:“吳姐,吃菜。”
吳敏看著滿滿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臉上洋溢著嫵媚的笑容,說道:“好長時間都沒吃到你做的菜了,今天我吃的太多了,你可別笑話我啊。”
“哪裏會呀。”趙德三笑嗬嗬地說道,給吳敏夾了一塊啤酒雞翅送到了小碗裏。
吃了兩口菜,吳敏像是有些不盡興一樣,抬起頭來,問趙德三道:“你這裏有酒沒有?”
酒?由於很長時間不回來住了,這出租屋裏還真是沒有酒,愣了一下,趙德三突然神秘兮兮地笑道:“酒肯定是有的,隻不過吳姐你可能喝不了呀?”
“喝不了?”吳敏一頭霧水的看著趙德三。
趙德三嘿嘿的笑了笑,起身去從自己帶回來的行李包裏拿出了一瓶透明玻璃瓶裝的東西,拿到桌前放下來,吳敏看到這瓶液體裏泡著一根人參一樣東西的液體,就猜測著問道:“藥酒嗎?”
“嗯。”趙德三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不過不是用藥材泡的。”
“哪是什麼?”吳敏奇怪的看著趙德三問道。
“鹿鞭,強身健體的。”趙德三嬉皮笑臉地說道。
聽到趙德三的話,吳敏的臉上頓時一紅,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年紀輕輕的,用得著嗎?”
“用不用得著,試試不就知道了嘛。”趙德三擠眉弄眼的壞笑著,擰開了瓶蓋,倒了一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一會就知道效果了,你也嚐嚐。”
吳敏半信半疑的接過酒杯抿了一小口,不由得皺起眉頭,咧著嘴說道:“怎麼這麼苦啊!”
“良藥苦口嘛。”趙德三笑嘿嘿地說道。
“年紀輕輕的,真是的!”吳敏白了他一眼,也懶得理睬了,抄起筷子大口的吃起了菜。
有一段時間沒吃到趙德三做的菜了,吳敏的胃口大開,滿滿一桌菜,被兩個不知不覺就消滅的所剩無幾了。
酒足飯飽後,趙德三就漸漸感覺到渾身開始發熱了,尤其是丹田內有一股真氣,情不自禁的有一種脹熱的感覺,不用說,一定是藥酒起了作用。
再看看吳姐,臉上泛起了一層如火的紅暈,紅的極其不自然,那雙深邃的眸子裏也像是冒出了火焰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趙德三。
吳敏感覺自己渾身有些燥熱,周身就像是爬上了無數隻螞蟻一樣,有一種蝕骨般的癢,媚眼迷離的看著趙德三,說道:“這次新農村建設的項目搞好了的話,就是你的政績,要不了多久,你應該轉正了。”
趙德三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看著吳姐那迷離的眼神,那如火的臉蛋,笑著說道:“我有今天還不是多虧吳姐你的照顧嘛。”
吳敏放下筷子,神色迷離的看著趙德三說道:“其實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辦理工作調轉的手續,我準備去市裏了,現在還有點程序沒走,如果我去了市裏,劉德良接替了我的位置,你就可以上去了,隻是我現在還有點關係處理好……”
她邊說邊貼著趙德三,一張紅潤的香唇已經挨上了趙德三的嘴角,讓趙德三聞到了她嘴裏香唇的氣息。
緊接著,在那種奇怪感覺的作用下,吳敏一隻肉乎乎的胳膊攀上了趙德三的肩膀。
趙德三的心裏很明白,這是應該是酒的藥力發揮作用了,他沒想到這種酒竟然對女人也有作用,他實在是有些難以自持了,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麼擁在一起的。
吳敏與趙德三分開的這十多天的時間裏可算是心靈很孤單,分開了這麼多天,此時的吳敏不隻是因為那杯鹿鞭藥酒的作用,還是因為孤獨寂寞,她激動極了。
就這樣死去吧!趙德三現在終於是理解了,為什麼男女嘿咻這件事兒,會被說成是欲死欲仙,情到深處,真是死了也甘心啊!
當兩個人在趙德三那寬大的床上虛脫的像是上岸的魚一樣,隻有喘氣的份兒了,趙德三感覺自己的喉嚨裏火燒火燎的幹渴。
“水,水,渴死我了……”趙德三的聲音有些沙啞,氣息有些微弱,他感覺自己差不多要虛脫了。
“女人如地,男人如牛’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與趙德三虛脫的情況恰恰相反,此時的吳敏現在顯得精神飽滿,紅光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