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儒臉色微變,怎麼來的這麼準時?他看了眼下麵的管家,管家輕輕搖頭。
時沫清一身紅色套裝,敞開的衣領露出細嫩的頸項,順勢而上,一顆亮閃閃的耳釘鑲在耳垂上,齊肩的黑發從耳後滑落,輕輕打在肩頭,一根編製的流蘇順著肩頭而下直到袖口,落入褲兜,修長的長腿踩著一雙並不算高的黑色高跟鞋……
“好帥!不知道這是家的孩子!”有人忍不住說道,就是不看容貌,這氣質就打滿分!
“是啊,這氣質不是大家族培養不出來的!”
“該死!她不是不來麼?”見大家的目光都被時沫清吸引過去,傅熙悅隻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尤其是身邊這個剛成為她老公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她氣恨不得上去給她幾巴掌,偏偏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衝動,丟不起臉,惱怒的瞪了眼身邊的男人,酸溜溜道,“怎麼?看呆了?是不是後悔自己有眼無珠?”
“不,熙悅,你誤會了!”明明是自己驚訝時沫清什麼時候蛻變成現在這樣美,偏偏自己不能表現出來,他伸出手攬住身邊人的肩頭,湊近她,壓低聲音,“我在驚訝時沫清身上的衣服!難道真的是上次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給她定製的?這可是馨竹大師的作品!”
“不可能!一定是偽劣的!”傅熙悅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搖頭。
此時的兩人根本不知道路湛究竟是誰,在京都路三少花名在外,見過他的少之又少,傅熙悅不認識很正常。
現場議論紛紛都是好奇,傅仲儒心頭一喜,連忙輕咳兩聲,打算趁熱打鐵,“咳咳,各位,給各位介紹下,這位就是……”
“傅老爺子,您這是認同了之前的提議?”時沫清眉頭一挑,打斷了他的話,大步朝司儀台走來,明明腳步腳步輕盈,傅仲儒卻覺得壓力倍增。
這是第一次在晚輩麵前有這種感覺,她在逼自己!
“傅老爺子!這位是誰啊?你家老大老二又生了個漂亮的閨女?”有人打趣的問道。
“他家老大老二的孩子我們都認識,也許是女兒的吧?”
傅仲儒額頭已經冒汗了,想起那人說,他不承認時沫清是老三的孩子,那家更不可能信,認還是不認?
時沫清優雅的走到傅仲儒身邊用的時間不長,傅仲儒腦子卻是千思萬緒,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他深吸了口氣,剛準備說話,一隻修長的手指奪過了話筒。
“大家好,我是時沫清,抱歉,祝福來晚了,在這裏,我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清雅的嗓音響徹整個婚禮現場,她輕輕勾起嘴角,“謝謝!”
“時沫清?你聽說過麼?”
“沒有,估計是哪家的表小姐!”
“應該是……”
聽著台下的議論,時沫清朝一旁的傅仲儒歉意的笑了笑,順手取下話筒,遞給司儀,把主場交給他,不讓傅仲儒有說話的機會,才大步走了下去,找了處安靜的座椅坐了下來。
看著台上有些尷尬下台的傅仲儒,時沫清陷入了沉思,他這麼急著要認自己究竟為的是什麼?她的玉墜?玉墜能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