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遊輪麼?”時沫清下車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股刺骨的海風迎麵吹來,帶著絲絲的腥味。
“嗯,飛機上估計你也不好照顧他的傷!”路湛下車幫她去後車廂拉行李。
“路隊!嫂子!”田福和何靖小跑過來,顯然是來幫忙搬東西的,在看到路湛提了三四箱行李箱,居然還有,他驚訝的張大嘴,“怎麼這麼多東西?”
“你傻啊!嫂子是女孩子,東西肯定多!”何靖嫌棄的瞪了眼他,會不會說話,一開口就容易得罪人,幸好嫂子不計較。
“都是醫療器械,你們小心點,別弄壞了!”路湛囑咐了句,提著兩箱大步朝遊輪走去。
田福幫忙提出來兩箱,不想時沫清大步走了過來,提起箱子就跟著路湛走,嚇得他驚訝的張大嘴,“嫂子……天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個女人力氣這麼大,男人不要活了,他剛才貌似是兩隻手提下來的……
“就路隊拿的下她,不然男人都被比下去了,太丟人了……”何靖默默提著兩箱子跟了上去,他原本打算提一箱的,想想太丟份了。
田福看了眼最後一箱,默默帶上車門,提起來跟了過去,他能說最後一箱好重麼……
上船後時沫清就提著醫藥箱幫時首長去治病去了,這次除了時首長,還有幾個外交官,以及韓巍他們一隊人,正常衛兵不算,他們這一群也足有十幾個。
時沫清和路湛負責全職貼身保護,時首長的飲食也交由她負責。
路湛跟在沫清後麵進了首長房間,順手帶上門,看到房間內的另外一人,他驚訝道,“蕭翰墨!你怎麼在這裏!”
“我請他來的,你們兩個聊下,沫清幫我先進去治療吧!”
時沫清點頭跟著進了裏間。
“你們認識?”時首長在椅子上坐下來,隨口問道。
“嗯,以前他是傅家的女婿,後來一來二去就熟了,就是路湛總看他不順眼……”時沫清拉開他衣領讓他低頭開始紮針,自從那次手術後,首長爺爺再也不肯趴著了。
“路湛能看幾個順眼的?估計是年輕男的都防著!媳婦太優秀也內傷啊!”時首長忍不住幸災樂禍,甚至有些引以為傲,自家孩子怎麼看都是優秀的!
“還別說,失憶那陣子,除了家裏那匹狼和傅叔,他基本就是雄性勿進,然後他大哥二哥氣的跟他打了一架!”時沫清紮好針,調節好,示意他別動,蹲下身開始紮膝蓋,“從今天中午開始,就要開始藥膳了,我帶了不少的藥!”
“那不是很苦?”和所有怕喝藥的老人一樣,時首長苦著臉問道,“可不可以不喝?沫清?”
“難道您不想身體健康的去d市和路爺爺炫耀?他老人家身體可好了,好幾次和我比長跑贏了!”時沫清紮好針起身,看了眼他後背的銀針,輕輕帶出來一根,針尖發黑,她才快速取針。
“你這麼一說,我決定還是喝了,也不能讓他嘲笑我不是?”時首長苦著臉,就是她熬的藥,再苦也必須喝呀!
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