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勞力士限量款星期日曆型白金鑲鑽表,”那保安剛打開盒子,旁邊的呂新平看了一眼,就驚訝的說道,“這表最少也值一百五十萬吧。”
秦陽聞言一愣,我了個乖乖,自己想破天也才把這表定位在五六萬,沒想到竟然值一百五十萬,還是最少。
“請首飾區李經理馬上到三樓來一趟。”那保安聞言連忙拿出對講機一連說了好幾遍。
旁邊那個保安則把手表拿出來,在裏麵找了一下,才抬起頭向秦陽問道:“戶口呢?”
這話問的倒是讓秦陽一愣,就算是警察遇到嫌疑人僅多會讓對方出示身份證,這保安可夠牛的,張口就要戶口本。
“你腦子有問題嗎,戶口本會隨身帶著?”秦陽嗤笑一聲說道。
“我說的不是戶口本,而是這個表的戶口,”那保安不耐煩的說道,“就是這表的防偽證書。”
“我沒有...”秦陽隻覺得一萬頭泥馬奔騰而過,手表還有戶口?
旁邊傳來呂新平和沈言的嘲笑聲,那笑聲無比刺耳。
“這表是你的嗎?”保安還算保持克製,不過手已經摸到腰間的橡膠輥。
“朋友送的。”秦陽實話實說道。
“哈哈...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朋友送的,你有什麼朋友會送你一百五十萬的手表,”沈言鄙視的笑道,“你真要是有這樣的朋友,也不會連學費都交不起,還被學校開除了。”
秦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還真夠無恥的,明明是她忽悠著自己買了大衣,回頭卻嘲笑自己窮筆,看來當初自己不隻是窮筆,還是傻筆。
不止自己變了,沈言也變了,當初她隻是勢力,現在已經拜金和墮落了,眼裏就看不得別人好。
“怎麼回事,”這時候一個胖胖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跑過來,“火急火燎的叫我過來,著火了嗎?”
那名保安連忙把手表遞過去,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咦,這不是吳總的表嗎,”那中年人一邊仔細看著表,一邊說道,“這表前段時間送去瑞士定製改裝,剛剛送回來,你們等等...”
中年人說著,就走到一邊打起電話,態度十分諂媚,過了一會才走回來說道:“吳總一會就到,你們看好他。”
秦陽雖然心裏疑惑,但事已至此,他隻能既來之則安之,靜觀事態的發展,當然不管事情發展如何,這表他無論如何是不能要了,一百五十多萬的表,別說他戴不出去,就算戴出去也沒有安全感,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踏實。
呂新平和沈言在旁邊付了賬拿了衣服,卻沒有離開,而是一邊有說有笑,一邊幸災樂禍的看熱鬧,這讓秦陽的內心更加的冷漠,連曾經的感情也變得微不足道。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那中年人的手機就響起來,他匆忙說了幾句,便走出門去,不到一會就回來了,身邊還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讓秦陽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大富豪的老板吳亮。
“咦,這不是小秦嗎,你怎麼在這?”吳亮看到秦陽豪爽的一笑,不過看到旁邊中年人的表情,他才疑惑的問道,“你說就是他偷了我的表?”
那中年人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吳總,這個表就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因為感覺事情重大,所以才不得不請您過來一趟。”
吳亮狐疑的看向秦陽,眼神中帶著複雜的神色:“小秦,這表真是你偷的?”
麵對質疑,秦陽心中一陣煩亂,他揚聲說道:“吳總,我秦陽雖然窮,但絕對不會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這表我可以給你,但今天的事你們商場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你還找我們要說法,走,跟我去警局。”
旁邊的保安一看事情水落石出了,忙走上前來抓住秦陽的衣領,就要拉他出去,就在這時秦陽突然動了,他反手扭過保安的胳膊,隨後一腳踹在那個保安的後背上,那保安頓時摔了個狗吃屎,竟然半天沒爬起來。
秦陽一動手,旁邊那個保安忙抽出橡膠輥狠狠地向秦陽的腦袋打去,這一棍要是打中,輕了也是個腦震蕩,但秦陽怎麼可能被他打到,閃身躲過一巴掌拍在那保安的臉上,那保安原地打了個轉,一下子坐在地上頓時失去了抵抗力。
秦陽利落的把兩名保安打倒,震住了所有人,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了。
秦陽拍了拍手,才看向吳亮平淡的說道:“這表是張婷女士送我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你她的手機號碼,或者我打電話讓她過來幫我做個證明。”
吳亮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誰,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