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起上官纖雪的發,故意不屑地說“別為那些賤人掃了我們的興致,來試下朕從天絲國給你找回的“天絲聖衣”這聖衣是萬年天蟬所吐出的絲,織出的白絲長裙.相傳,天下最美的女子所穿上會顯現神奇的景像。朕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朕的美人穿上後會帶給朕怎麼樣的神奇。
“真的?可是……”上官纖雪可不敢穿,因為她很清楚,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可不會是自己。
她故意眨動眼睛“臣妾,臣妾怕,怕……”她發嗲可是能柔死人的。
“愛妃,來嘛,那可是朕的心意啊,試問天底下,朕何曾對其他女子如此用心啊?愛妃,朕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不要辜負了皇恩”司徒晉無限溫柔地說著,像是故意說給上官纖心在聽。
他高大的身軀轉過來,看著僵立一旁的上官纖心冷冷的命令著:“傻立在做什麼?真是不機靈的賤貨,快把“天縷聖衣”拿過來侍候朕的雪妃更衣。”黑眸中閃動著光芒,掃過上官纖心那蒼白的臉。
朕的雪妃?上官纖心咬著牙雙手用力扯住那件“天縷聖衣”他從沒有這樣稱呼過她,從來沒有,就是他對她好的時候也沒有過,可是對上官纖雪完全又是不一樣的,那麼她呢?在她到這裏之前,他和她又做了些什麼?
她走上前去顫抖地拿起聖衣,輕輕地披在上官纖雪的的身上,然後慢慢地扣起紐扣,她做的很認真,很機械就像是沒有心神的傀儡。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姐姐是他的寶,而她卻是一個低賤的女奴,難道那些甜蜜的美好全是一場夢嗎?即使真的是一場夢,為什麼要這麼短暫,為什麼不能在長一點,隻長一點?
司徒晉說的那些話已經徹底捏碎了她的心,對他,她愛卻不敢在靠近,現在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愛他,還是想愛的愛情?
他故意走到上官纖雪麵前,看著換上聖衣的上官纖雪。他的目光卻停留在上官纖心的身上黑眸的深處始終燃著複雜的光芒:“在侍候雪妃梳妝。”他冰冷的命令著。
“愛妃,你真美!”他讚美著,心裏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美是美,可是遠不及幻景中絕世佳人,少了那種清冷,那種冰狠。
上官纖雪才沒有發覺司徒晉的不對勁,興奮得雙頰嫣紅,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司徒晉竟這麼寵愛自己,由其是看到他對上官纖心說出的那些殘忍的話,她心裏就很舒服,就會開心。
“臣妾謝主龍恩。”她嗲嗲地感恩著,然後故意當著上官纖心的麵激動地轉了一圈,欣喜地看著上官纖心:“妹妹,這寶衣好漂亮,聽說天底下僅此一件,真的好美,而且是白色的,我最愛白色了,皇上真是很有心。”她故意說給上官纖心聽。
上官纖心的差點沒有站穩,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她轉過頭看著司徒晉,視線與他交織在了一起“是啊!皇上本來對你就有心,一直都有!”她強忍著裝出一臉不屑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說,嘴裏說出的每個字其實都在淩遲著她的心。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為什麼他對好的傷害和折磨就像永遠沒有盡頭?難道他曾經對自己的溫柔隻是為了讓她陷入這個深淵,隻是為了讓她傷得更慘,更重是嗎?他的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傷害,非要把她逼瘋嗎?她無休止的受不了,受不了。
“你應該學學雪妃這樣懂得感恩,看看,你和她簡直就是天地之別!。”司徒晉看到上官纖心那雙清澈的眼睛此時已經充滿了令人不忍卒睹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傷害了她“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是個蕩婦。也不看看你自己,還在外麵和其他男人偷情,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讓朕隻覺得髒。”話落,上官纖心渾身一震,雙手鬆開,任由手上的梳子掉落在地上,那些首飾也倒了一地。
她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她從沒有受到個這樣的侮辱,他怎麼可以這樣?這樣說她?她不敢相信地不斷地往後退去,深怕再看他一眼,她就會崩潰。
“奴婢告退……”上官纖心腦中是一片空白,她隻想要離開,離開這裏,離開他,從此不在見他,不在想他,戀他,愛他。
她隻想避開他那雙無情地黑眸,躲避那些因他而起的要命的心痛?她驀地推開了宮門,狼狽地衝了出去,任憑上官纖雪的呼喚,她也充耳不聞,盲目不停地跑出去。
白色的月光從天一端傾泄下來,大地披上一層白紗,上官纖心不斷地跑著,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像是要爆裂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