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司徒晉來索要上官纖心,冷傾心將生下的寶寶交於司徒晉,說在狼窩裏隻找到寶寶,沒有找到上官纖心的屍體。司徒晉看著眼前和完全是自己縮小版的寶寶,緊緊將孩子摟在懷中,對冷傾心的話沒有半點置疑。
因為真的上官纖心還活著,以她的性子是決對不可能舍得離開自己的孩子的,他也隻有好好的撫育他和她的寶寶以慰她在天之靈。
念及,幻影門找到自己的皇子,幻影門主又和自己師出同門,他便沒有在繼續為難冷傾心,抱著孩子就匆匆返回皇宮。
天月新皇喜得皇子,當下就被封為天月太子,賜名,司徒念心。追封上官纖心為新月皇後,並舉行了盛大的葬禮儀式。
上官纖心,你心愛的男人沒有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卻給你一場盛大的葬禮,是你的可幸,還是可悲?司徒晉,你現在才後悔當日所做的一切,不覺得太晚了嗎?冷傾心冷冷的看著天外輕輕一歎。
轉眼間,已過去一月有餘。
冷傾影的傷勢在冷傾心的精心的照料下,已經痊愈,那日,她看著他清澈的眼眸,如花的純真笑顏,心內暗暗發誓,決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隻是現在的冷傾心還沒想到,最終傷他至深的將會是她。
天月皇宮
白衣翩然銀色麵具下看不到冷傾心臉上任何的表情,她對麵站著的司徒晉冷沉著一張俊臉“幻影門主似乎對朕的皇宮很感興趣?”
“本門主是對天月皇感興趣。”冷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感情。
“噢?莫不成幻影門主是看上朕了?”話語裏有著一絲嘲諷。
“是,不過本門主看上的可不是天月皇的人,而是天月皇的血。”冷傾心直接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她要盡快讓冷傾影恢複記憶,好與他從此了斷,就當這是對他最後的彌補,司徒晉的血她這次是要定了。
“要朕的血?可是為了治好那個孌童的忘塵。”司徒晉早就知道她此行是為誰而來,心中竟莫名的有些惱火,好像除了上官纖心,眼前的女人是第二個可以輕易勾起他情緒的人。
“不許你在侮辱他,他是孌童,你又是什麼?一個男女都玩的老畜牲生的小畜牲?”她不允許任何人在她麵前羞辱她所在意的人。
“你找死!”怒火中燒的司徒晉已經握緊了雙拳,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用處,他真想立即掐死她。
“說吧,天月皇,怎麼樣本門主才能得到你的血?隻要十滴便好。”淡淡的話語,她不想與他有太多的糾纏。
“朕可以給你十滴血不過有一個條件。”司徒晉陰險的笑了笑。
“什麼條件?”她知道,要是硬與他相爭,即使現在要到他的血,以後他也不會放過她和冷傾影,她倒不怕他,可是冷傾影呢?他這一後都要亡命天涯嗎?要是能讓司徒晉心甘情願的給自己十滴血,這一切在好不過。
“天月需要一個新皇後。”他冷冷的說道。
“好,本門主答應。”她想也沒有多想就答應。
司徒晉有些震驚的盯著她“幻影門主可否聽清朕的條件?”
“很清楚,做天月的新皇後。”她一如以往的冰冷。
“哈哈哈!朕還以為,幻影門主和其他女人是不同的,沒想到還是和其他女人一樣,想爬上朕的龍床。”他的話裏充滿著嘲諷。
“哈哈哈!天月皇是耳朵不好還是記性不好?天月皇明明說的是天月需要一個新皇後,本門主所答應的也是做天月的新皇後,本門主可不會做你的女人,更不會爬你的床,請天月皇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冷傾心反譏諷著他。
“好,好一個曆害的女人,隻有你這樣的女人才配做我天月的一國之後,朕答應給你十滴血。”司徒晉是越來越對這個冷如冰霜的女人有興趣了。
“還需要天月皇答應本門主三個條件。”冷傾心繼續說道,目光始終沒有停留在司徒晉的臉上。
“噢?說來聽聽。”司徒晉坐在龍椅上,玩弄著一支夜光杯,一臉的漫不經心道。
“一,天月皇要陪本門主演一場好戲。二,本門主的麵具不會摘下,三,不要和本門主同房,你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冷傾心盯著司徒晉的眼,一字一語說道。
“好,朕答應你。不過,朕很好奇,幻影門主做這麼多事都隻是為了一個男人?無情才是最有情,你我倒真是同一類的人,不妨考慮下做朕的女人如何?”他一臉不懷好意。
“天月皇扯遠了,還是把血先給本門主,三天後,下旨封後吧!”冷傾心不想在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