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木姐姐心裏就不在乎?”上官纖雪反問。
“王後不是很好的人嗎?我為什麼要在乎?”木思雲一臉的淡然。
“木姐姐,你沒搞錯吧?王後?那個女人竟成王後了!”司徒然冷笑著。
“後宮女人何其多,後宮三千美人佳麗等著寵幸,而且每年又要增加不少的他國的貢獻和新入宮的美人,而王能在乎了一個又能在乎幾個?”木思雲說得輕鬆,仿佛她早己看開了一切。
“木姐姐,你倒是真想得開啊!”飲了一大口茶,司徒然笑了笑。
木思雲的淡然與其說讓她不屑,不如說讓她多了一份羨慕。縱使自己現在是漠北後宮地位最高的女人,做為表率的她可是要有著一份矜持的冷靜,可是誰又知道雍容華麗,高貴莊重的背後她那顆善妒的心呢?
“是啊,木姐姐,你倒說得有理。”她突然笑了,似乎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她要注重自己的身份嘛。
“人在高處不勝寒,這也是人之常情。”木思雲淡言,暗揭示了司徒然心裏的擔心。
一旁的其他妃子也不在多言,默然飲著茶,後宮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事非,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忌妒,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不知道,誰會是最後的贏家,或者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贏家。
水晶地麵上跪著的數十名漠北最好的禦醫,他們渾身不停的打著顫,牙齒也在顫,雙手在顫,甚至連頭發都要駭怕的打起顫來。
氣氛是那麼冷冽,而他們額上卻布滿了汗珠,他們顯然是在害因,隻是不知道是為恐懼,還是因為驚慌,還是因為東方漠狂那一臉想殺人的憤怒,那種憤怒實在太可怕了,就像要把人抽筋剝骨一樣。
“狂王恕罪,微臣們實在查不出娘娘得了什麼病。”跪在地上的禦醫們心驚膽戰地稟報著“微臣們實在無能,實在查出娘娘為什麼會這麼痛苦,請狂王降罪。
“你們的意思是沒辦法了?”他的眼裏噴出了火。
禦醫們幾乎就以為自己要這樣直挺挺的昏厥過去了,但是並沒有,其中一個稍微大膽點的還是打著顫的怯怯的點頭“回王是……是的。”
“啪啦”一聲清脆的杯子被砸在地上碎裂聲讓禦醫們嚇得哆嗦的更加曆害了。
“沒辦法了是嗎……?”東方漠狂陰著臉重複著。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他而移動著。
直到他走到基中一個禦醫麵前,慢慢的俯下身,手探出衣袖,無視於周圍一雙雙惶恐萬萬分的眼眸和麵前因驚恐而嚇得放大多倍的瞳孔,手便直直的捏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接著,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聲響亮而怪異的斷裂聲突兀回蕩在空中,隻那名禦醫已經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痛苦地掙紮了幾下,便斷氣了,死狀極為慘毒,脖子被扭斷了。
所有人驚呆了,而東方漠狂卻隻是半抬起頭,仍然悠揚的問著剩下的人“那麼現在呢,還有沒有人要告訴本王沒辦法了……?”
其他的禦醫們早就嚇得四肢發軟的支不起整個身子了,不能動彈的趴在地上,耳邊那溫軟的嗓音現下聽著卻像片片刀刃一般,隨時隨地可以將他們撕裂。
即便起不了身,但他們連忙張口用虛弱聲音應著“奴才們知道了,奴才們一定盡全力治好,請王恕罪,請王恕罪……。”
“你們最好用心的去做,治不好王後,你們所有人都得死。”絕對的命令。禦醫們膽戰心驚,紛紛起身退去。
“心兒。”東方漠狂凝視著懷中表情痛苦的女子,心疼不己。看著她如此痛苦,他的心比她更痛。
而冷傾心此時正在入夢。
“你還好嗎?”背後一雙溫曖的手輕輕扶住了她腰,在她愣忡之際,有一手優雅的手探向了她的眉間。撫平她的額頭“我的心兒,皺眉就不漂亮了。”
她臉上綻放美麗的笑容,轉身撲進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懷抱“影,我的影,我好想你。”
“心兒,我的心兒,我也好想你。”他緊緊摟她入懷,一臉情深的說道。
“影,我想你的時候就會用花魂入夢,在夢中與你相見,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探出紅龍玉裏的秘密,影,你要等我。”她輕輕開口。
“好,心兒,我說過,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我會默默守護著你。隻是,心兒,不要讓我等太久,太久我的心會痛,真的很痛。”他有些傷心的說道。
“影,不要心痛,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東方漠狂曾傷過你,這個仇,快到了報的時候了。”她的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心兒,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好,我們放下這些仇恨吧,和我離開好嗎?”冷傾影是真的不希望她繼續呆在這裏。
“嗯,影在給我點時間,很快的,真的。會很快的!”她認真的說道。
“好吧,心兒,我等你。”無奈的開口,他知道,她的心兒一旦決定的事,是無法更改的,他不想違背她的意願,無論她要做什麼,他都會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