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進年少,再加上又是習武之人,並且也是有些想念嶽雲了,所以步子要快上一些,再加上路程並沒有多遠,很快就到了車隊之前。
“少爺好。”“少郡爺好。”“少主好。”一路上,嶽家的家臣和侍女家丁看到嶽進,連連躬身行禮,打著招呼。
“嗯!”嶽進微微點頭,快步走到嶽雲身前,躬身一禮,“拜見父親。”
“我兒不必多禮,快,讓為父好生看看。”嶽雲扶著嶽進的手,關心的看著嶽進,“我兒一路可曾有恙?”
“孩兒無恙。”聽到嶽雲關心的話,嶽進心頭一熱,為了不讓嶽雲擔心,急忙回答。
“哈哈,天虎,好久不見也!”這時,蔡邕也到了,哈哈大笑著,“可曾忘了為兄?”
“哦?伯喈兄?”聽得聲音,嶽雲轉過頭,看到是蔡邕,鬆開嶽進的手,轉身向蔡邕迎了上去,“伯喈兄怎會在此?還與進兒同行。”
“此事說來甚是驚險。”蔡邕搖頭笑道:“今日為兄得以活命,還多虧了少君呢。”
“哦?此話何解?”聽到還與嶽進有關,嶽雲被引起了興趣,一伸手,“伯喈兄這邊請,你與我好生說一說。”說著二人相扶著坐於馬車的左右車輿上。
見兩人把自己扔在了一旁,嶽進無奈的聳了聳肩,知道他二人是故友重逢,一定有說不盡的話,也就不去打擾他二人。轉身招呼徐庶等人把自己一行人的行禮給拿過來交給車隊,既然碰到大部隊了,就沒必要自己拿著了。
“父親,嶽叔叔。”這時,蔡琰跟著家丁走了過來,盈盈的對坐於車輿之上的嶽雲和蔡邕二人行了一禮。嶽雲不像嶽進一般十幾年來都沒出過上穀郡,他每隔幾年都要進京述職的,所以,蔡琰還是認識他的。
“昭姬不必多禮。”嶽雲虛扶了一下,笑意盈盈的看著蔡琰,“幾年不見昭姬出落的越發美麗了,我兒倒是頗有福氣啊!”
“嶽叔叔言笑了。”蔡琰臉一紅,羞澀的瞄了一眼正指揮家丁收拾行裝的嶽進。“小女薄柳之色,哪經得起叔叔這般讚美。”
“哈哈!昭姬就不必謙虛了。你若是薄柳之色,這世上就沒有多少漂亮的人了。”嶽雲大笑,轉頭看著蔡邕說道:“伯喈兄,此處距洛陽也並不遠,再加上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等不如早些動身,到達洛陽之後,我等再促膝長談。”
“嗬嗬,不瞞天虎兄。”蔡邕苦笑,搖著頭說道:“為兄是無法動身了,先前遇到賊寇,兩輛馬車的車軸都壞了,一時修不好,就連護衛也死了幾十人,對了,天虎,從上穀到洛陽路途遙遠,你這一路可還順利?”
“路上倒是遇到過一些屑小之輩,不過卻都被我打發了。”嶽雲笑著,他的護衛可不比蔡邕的家丁,上穀郡乃是邊境之地,常有戰事發生,嶽家的護衛可都是上過戰場和匈奴人打過仗的,收拾土雞瓦狗一般的強盜,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天虎威猛。”蔡邕是有名大儒,對打鬥廝殺完全不感興趣,先是恭維了下嶽雲,接著苦惱的搖著頭,“這馬車都壞了,難道讓我走回洛陽!”
“此事何須苦惱,伯喈兄與我同坐一輛車就好!”嶽雲笑了笑,對蔡邕頗為苦惱的事,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至於昭姬,愚弟也有辦法,進兒,你過來。”說著高聲叫嶽進。
“父親。”嶽進走過去,對嶽雲行了一禮,眼睛卻越過嶽雲,看向蔡琰,對著蔡琰眨了眨眼。“找孩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