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花花開六瓣,huarui嫩黃,花瓣潔白,如珍珠般光澤亮麗,故名珍珠花。此刻孟曉曉正看的入迷,突然呀了一聲:“什麼東西?”
完顏蓉被她突然這麼一喊,也連忙蹲下來看。
“姐姐,是血,是從你手臂上滴下來的血。”孟曉曉再次喊了一聲,她已經發現了那滴在珍珠花上的東西是血滴。
完顏蓉被她這麼一說,下意識的就去看自己的手臂,她並未覺得疼痛,哪裏就受了傷呢。她這一瞧之下也是大吃一驚,因為那血確實是從她手臂上滴下來的,隻不過並不是她受了傷,而是那血卻是從她手腕上的血玉鐲上滴下來的。
完顏蓉呆呆的看著,那血仿佛是從血玉鐲中往外滲,等積累的多了,這才凝成一滴落在地上。
她記得康墨白給她戴這鐲子的時候曾經在鐲子中滴了他的血,而如今血玉鐲流血,這說明什麼?難不成是康墨白此刻正血流不止?這血玉鐲既然融合了康墨白的血,與康墨白心意相通,血脈相連倒也說得過去。再加上方才康凱說的,完顏蓉越發確認一個事實,康墨白真的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關鍵是這傷還是因為她。
怎麼辦?
“呀,姐姐快看,這花好生奇怪,竟然把血吸收了,通體變得鮮紅。”孟曉曉又是大喊一聲。
康凱也湊過來,連忙拉住孟曉曉想要去摸一摸那血是不是真的被花吸收的手:“別碰,也許會有毒。”
孟曉曉嚇了一跳:“方才姐姐還說這花美容呢,怎麼會有劇毒呢。”
完顏蓉卻像是想起了什麼,背書一般接道:“有花白如珍珠,以血養之,成天下至毒。沒錯,這說的就是珍珠花,隻不過珍珠花雖然被人發現過,也有人以鮮血喂養過,但卻從未有人能養成這天下至毒。大概是沒有經過這血玉鐲的緣故,這也是巧合。”
完顏蓉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血玉鐲,康墨白究竟給她戴了個什麼寶貝啊,他難道就不怕她,哎!
完顏蓉拿手帕將血玉鐲纏起來,以免出去之後被人見到徒惹麻煩。又拿出一方幹淨的手帕將那變得嫣紅的珍珠花小心的摘了,小心的裹好,放入懷中。
孟曉曉看的心驚膽戰:“姐姐,你可得小心了。”
完顏蓉微微笑道:“沒事兒,我現在可以說是它半個主子,它不會傷我的。”
孟曉曉睜大了雙眼:“啊!半個主子,那另外半個呢?”
康凱接口道:“自然是門主。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鐲子當是融了門主的血成了血玉鐲,所以在完姑娘出事兒的時候門主才能感知得到,施展極樂xiaohun大法靈魂出竅救了完姑娘。”
完顏蓉點點頭:“嗯,血是康墨白的,但卻是我把血玉鐲帶到這裏的,所以方才我才說我是它半個主子。”
孟曉曉撇撇嘴道:“它還認人啊。”
完顏蓉點點頭:“嗯,萬物皆有靈性。好了,閑話少說,好不容易碰見一回珍珠花,不采些怎麼成。”說完,對康凱道:“把衣服脫了。”
康凱一臉警惕,把衣服捂得死死的,瞪眼道:“幹嘛,想要非禮啊?不對呀,完姑娘連門主都不願意非禮,何況我這個潑皮小無賴。”他說著又是擺手:“別,我也不會拿我的血養花呢,我的血可珍貴著呢。再說了,也不是什麼血都能養花呢。”
孟曉曉切了一聲:“就你那破血,連豬都不吃,何況這麼高貴聖潔的花。”
完顏蓉噗呲笑了:“曉曉都說了誰要你破血,別看珍珠花需要極強烈的陽光,但是采摘下來之後就必須遮光密閉保存,要不然會影響它的藥性的。你要是不脫衣服,那隻有我跟曉曉脫了。”
孟曉曉一聽急了,逼著康凱道:“脫,你趕緊的脫。”
康凱倒是輕鬆起來:“那哪能讓美女脫衣服呢,這要是真讓美女脫衣服我不成了那啥小人了,脫,小的這就馬上脫衣服,一件夠不夠?不夠我把裏麵這件也脫了,不過可事先說好,我隻穿了兩件衣服,裏麵可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