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則為俊傑,李家哥哥最後還是屈服了。
斬草除根。季康白索性把好事兒做到底兒了。
很快的李家哥哥和張三小姐的婚禮就舉行了。
婚禮的晚上,榮顏在季康白懷中哭成了淚人。
看著她哭成這樣,季康白也是心疼,但一想到她是為另外一個男人而哭,心中又莫名的充滿了火氣。
“他又不喜歡你,你哭什麼。那樣一個朝秦暮楚的男人,也值得你傷心。”
榮顏不依,抽抽噎噎道:“誰說他不喜歡我了,一定是那個張三小姐不守婦道,勾的李哥哥,哼,就這麼便宜她了,我還真是不甘心呢。不行,小季,今兒個一定不能讓他們圓房。”
季康白無語了:“可是小姐啊,你也看到了,他們早就圓房了的啊,指不定什麼時候呢,指不定圓了幾次房了呢。”
榮顏倔起來是誰也沒法子:“不,我一定要去阻止他們。小季,你跟我去,要不然我就把你丟給福叔圓房去。”
她倒是學的快,季康白欲哭無淚:“好吧。”
夜寂靜的很,榮顏走的很快。
張府。
白日裏的客人們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李家哥哥喝的有些多,醉醺醺的,但依然不減英俊瀟灑的模樣。其實他並沒有想要跟張三小姐成親,而且他的情人也不止張三小姐一個人,隻不過被季康白逼迫不過才娶了張三小姐。
彼時張三小姐蓋著蓋頭在房間裏坐著,她等的有些著急,但是礙於今日她是新娘子,又不得不耐心的等著。她雙手絞在一起,顯見的心中的緊張,一想到他們兩人已經成了親,日後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她就覺得開心無比。
認識他純屬偶然,張三小姐想起那個甜蜜的下午,一張臉都是通紅的。那是她第一次見他吧。她去廟裏上香,回來的路上馬車壞了,怎麼修都修不好。不得已隻好換乘另外一輛車子,就在她下車抬頭的一瞬間,她就見到了他,站在一株桃樹下微微笑著,她一下子就沉溺其中,那樣迷人的一張臉。
她家教良好,並未失態,很快的她就乘車離開了。
這事情過了有半個月,有天夜裏,她都睡熟了,忽然聽見有人敲窗戶的聲音,她素來膽小,連忙喚自己的貼身丫鬟,可是不管她怎麼喚就是沒人應。而那敲窗戶的聲音也停止了,似乎是從窗戶遞進來了什麼東西,她聽見那東西落在地下的聲音,似乎是一張紙。她等了許久,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大著膽子起來去撿。
就著燈光,她看清了上麵的字,隻有兩個,是想你。下麵的署名是李英傑,背麵是一副小像,看衣著就是那日她上香時的打扮,她心中一動,想起那日桃花樹下微笑的公子來,莫非是他?
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張揚,隻是悄悄的藏在了心底。
每日夜晚從窗戶外都會飄來小紙條,每日的內容不過是思念之類的,隻是那後麵的小象滿滿的變成了張三小姐。
半個多月過去,每日夜晚等待小紙條成了張三小姐的期盼。也真是怪了,雖然每日還是早早的休息,但她就是睡不著,滿心滿肺的撓癢癢,直到那小紙條如約而來,她反反複複的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然後小心的藏好,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等到下個月十五的時候,張三小姐依舊去了廟裏,隻是這次她上香的時候將人都遣散了出去。
李英傑就躲在佛像後麵,聽到門關上之後他迫不及待的出來,一下子就抱住了張三小姐,嘴唇湊上去吻她,技術嫻熟無比。
張三小姐常年養在深閨當中,哪裏經得起他這般的擺弄,身子軟綿綿的,隻覺得如飄在雲端一般。
直到她身上一涼,這才醒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李英傑解開,張三小姐連忙道:“不,不要。”
李英傑正在頭上,哪裏肯放棄,嘴裏哄著她,就要進去。
張三小姐的丫鬟在門外等的著急,久不見小姐出來,不免擔心,連忙敲門道:“小姐,小姐,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這敲門聲等於救了張三小姐,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推開李英傑整理衣服,嘴裏應道:“好了,我馬上出去。”
李英傑無奈,隻好放她走。畢竟來日方長,臨走前,他將一本冊子塞到她手中,悄聲道:“回去看看,我等你。”
一路上,張三小姐一顆心普通噗通跳個不停。直到夜深人靜,她才敢把他塞給自己的小冊子拿出來。翻開來隻看了一眼,張三小姐就羞得看不下去,這本冊子竟是一本春宮圖。她羞得連忙合上,塞到被子裏,一張臉也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