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陳凡生不疼不癢道。
歐陽不舉原本以為能激怒陳凡生,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陳凡生的反應卻如此平淡。
“少爺,這小子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一旁的小弟不合時宜的提醒了一句,歐陽不舉當即怒目而視,憤然道:“特麼的用你提醒?!老子自己知道!”
二人聯合上演一出“花式主仆互打臉”的戲份直接讓陳凡生三個人笑了起來,尤其是笑點本來就很低的遲萊。
“你們盡管笑,看你們晚上還能不能笑的出來,陳凡生你死定了。”歐陽不舉直接下了最後的通牒,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夏末然,過了今晚,你就是哥的了。哈哈哈……”
笑聲還未收尾,轉身的姿勢還未落定。
歐陽不舉突然覺得身體一僵,仿佛被什麼力量控製了一樣,身體猛地定格在轉身的動作上。
借著眼睛的餘光,歐陽不舉才看清是陳凡生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一定是被他按到了某個穴位。
竟然一動都不能動,該怎麼辦?
一陣電擊般的痛感傳遍全身,歐陽不舉頓時產生一種絕望的情緒。
而此刻,陳凡生也已經收回了手,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吃飯。
“怎麼不走了?歐陽少爺沒吃飽?”陳凡生假模假式的問道。
歐陽不舉有心說話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恩,看來是真的沒吃飽。”
陳凡生隨即招手叫來服務生,要了三大碗冰激淩,又要了兩杯藍莓汁,一個披薩。
食物端上餐桌,陳凡生一不小心將披薩打翻掉在了桌下的紙筒裏。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歐陽少爺不嫌棄吧?”陳凡生裝模作樣問道。
歐陽不舉眼睜睜看著卻一動都不能動,那個紙簍裏分明還有剛才陳凡生擦鼻涕的紙巾,還有一大堆殘渣剩飯。
“嘔——”
即便全身不能動,歐陽不舉還是由內而外的作嘔起來。
一口胃酸順著嘴角流出。
“歐陽少爺這是餓急眼了,口水都流出來了,那我快點。”
陳凡生一邊說著,一邊將從紙簍裏拎出來的披薩塞進歐陽不舉的嘴裏。披薩上沾著的紙巾、汙垢……
嘔——
連歐陽不舉的隨從都忍不住吐了起來。
“姐夫,你好變態啊。”
此刻,遲萊突然站了起來,拉著夏末然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說道:“沒想到姐夫是這種人,那人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一邊說著,遲萊剛才還一副慈悲的麵孔上閃現出一抹妖色,隨即拎起旁邊的紙簍整個套在了歐陽不舉的頭頂上。
隨後微微一笑說道:“垃圾就得往垃圾桶裏裝,姐夫根本沒理解他的意思,這下好了,金槍進了洞,強哥跟小縫終於完美會師了。”
垃圾,垃圾桶。
特麼還有比這樣罵人更爽的?
金槍進了洞,你特麼管這叫會師?
不得不說,遲萊在無賴的道路上明顯比陳凡生走的更遠。
然而,遲萊的話還沒說完,殘渣剩飯順著歐陽不舉的麵孔流了下來。
那表情,太美,不敢看。
趁著畫麵還沒有完全變味,一行三人便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餐廳。
剛走出餐廳門口,夏末然走到陳凡生麵前,略帶擔憂說道:“歐陽家在東江的勢力不小,你可要小心點。”
“放心,姐夫不會有事的。”
陳凡生還沒開口,遲萊卻突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