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火對疤哥他們三個說的很有道理,隻是,他錯誤的估計了現在所麵臨的情況!如果是在平時,那張火這麼做絕對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機。
隻是,現在的情況卻是白守邦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赤火幫的地盤,他怎麼可能輕易讓張火化解他所設計好的局?
淩晨四點是人們沉浸在睡夢之中,睡得正香的時候。當然,這得排除那些習慣過夜生活的夜貓子。
不過,今晚的天京卻多了一些提前睡覺,在這個時間醒過來的人。這些人目前都現身在白手幫地盤內的一家迪廳之中。這家迪廳今晚雖然和往常一樣也營業著,可卻是與往常多了一些不同。
mén口站著五六個白手幫的xiǎo弟,每每遇到有客人,或者放行,或者以客滿為由把人給趕走了。
莫非是想來這裏玩,還得是時下流行的VIP客人才行?
不是,這家迪廳並不大,也沒什麼需要辦理VIP的特別服務。今晚之所以會有的客人能進去,有的客人進不去,那是因為進去的客人,其實都是白手幫的xiǎo弟,都是早早就睡了一覺,養足了jīng神而來的白手幫xiǎo弟。
負責看這家迪廳的,正是上次曾跟張火動過手的李平。
此時,李平正坐在吧台的位置,拿起酒瓶恭恭敬敬的給坐在他身邊的白守邦倒上了酒。
“李平,上次紅運的事情你辦的很不錯。”白守邦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酒杯,琥珀sè的酒液在杯中打著旋,冰塊碰撞酒杯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都是聽大哥的安排做的,我沒什麼功勞可言。”李平低沉的聲音響起,與那晚紅運理財公司帶頭的人發出的聲音毫無差別。
“年輕一輩裏麵,你最有衝勁,我最看好你!赤火幫的地盤,我是誌在必得!”白守邦在這個時候說道:“這次的事情,你出力最大,不過,你還得繼續做下去!赤火幫的地盤搶過來以後,你還得分出一部分來給別人,有意見嗎?”
“沒有。”李平搖了搖頭說道。
“真沒有嗎?”白守邦笑著問道:“按說,這次你出力這麼大,赤火幫的地盤該由你來接手才對!”
“即使我出力再大,也得照顧到堂口大哥的麵子。”李平想了想說道。
聽到李平這麼說,白守邦滿意的拍了拍李平的肩膀,說道:“很好,我沒看錯你,想的很周到。再怎麼說,你現在的地位還不夠高,還不是白守邦的堂口大哥!這次是你成為堂口大哥的機會,好好把握!赤火幫的場子到手以後,我會平均分開,給各個堂口調整一下地盤位置,保證讓你的堂口地盤跟別的堂口大哥一樣大。”
“謝謝大哥。”李平說道。
“人都齊了吧?”白守邦站起身來,環顧一圈,發現迪廳內已經站滿了xiǎo弟,說道:“出發吧,我就在這裏等著你的好消息!”
李平點了點頭,一揮手,七十多個xiǎo弟跟著他出了迪廳的mén,上了早就準備好的一溜商務車,浩浩dàngdàng的車隊,朝著赤火幫的地盤快速行駛而去。
不得不說,白守邦挑的這個時間段可真是剛剛好。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警察也不可能在淩晨四點的時候還在赤火幫的地盤盯著,當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楊凡叼著香煙躺在g上,地上已經有一堆煙頭,整個房間裏麵煙霧繚繞,就跟下了霧差不多,能見度很低。
“他媽的,這個張火難道是白癡?”楊凡翻身坐起,mō起電話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傳來民哥哈欠連天的聲音:“搞什麼?這個時間了打什麼電話?”
“民哥,那幾個受傷的兄弟怎麼樣了?”楊凡問道。
“沒什麼,一點xiǎo傷,已經處理過了,不礙事。”民哥說完這話,立刻問道:“臭xiǎo子,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就是問這個?”
“不是。”楊凡回答:“我在想是不是再去赤火幫鬧點動靜?”
“你又想幹嘛?”民哥說道:“這個時候跳出來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白守邦那邊肯定在盯著赤火幫這邊。”
“我知道。”楊凡默默點了點頭:“這次咱們直奔赤火幫的黃大海去,我怕白守邦一旦對赤火幫動手,這個黃大海會被幹掉!”
“那你想怎麼樣?”民哥問道。
“去赤火幫的地盤偷偷把黃大海給抓來問點事。”楊凡嘿嘿笑道:“民哥敢不敢去?”
“少跟我來這套jī將法!”民哥悠然道:“去抓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你知道他在哪?辦事之前總得mō清楚吧?像你這麼想一出是一出的,能辦成事?”
“黃大海還不是在赤火幫的場子裏?據我所知,赤火幫粉麵生意最大的場子是黃大海罩著的皇家夜總會,咱們就去那碰碰運氣!能找到人最好,找不到人,一旦白守邦對赤火幫下手了,我也不後悔不是?要不然,我這心裏老跟擱著點什麼事似的。”楊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