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好的男人,怎當了婦產科醫生(1 / 2)

我應當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顏承懷果然沒在聯係我,我想,他應當不記得蘇冉其人是誰。

夏若和聶吟的消息在我不知的形式下零零碎碎的傳了些到我的耳裏,有時亦會在某些場合不期而遇。

程安許說他的一個朋友吃壞東西住院了,而他的那個朋友覺得如果一直吃醫院裏的飯菜他會死。我不明白他這個朋友是什麼邏輯。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醫院的飯菜太難吃,他那個朋友一到吃飯時間就破口大罵、摔盤子,直說醫院食堂是把藥水當煮菜的調料的。而更慘的是,醫院壓根不讓他吃外麵買的飯菜,凡是外麵進來的飯菜都要將各種物質成分檢測一遍,檢測結果不盡人意,合格的屈指可數。

程安許便提議說讓我做幾個菜送醫院去,我想想病人應當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便依著清淡的口味做了幾樣營養的菜,醫院那邊過了關,在程安許的朋友那刁蠻的嘴上也過了關。

再到了吃飯時間時,程安許那朋友的病房裏再沒傳出砸盤子與大罵的聲音,還了醫院清淨。

正好周末,程安許那個病號朋友說想見見那個為他做飯的田螺姑娘,程安許正好有空,便帶我一起去醫院,去見見他那個脾氣暴躁的朋友。

見麵亦是安好,他那個病號朋友麵色紅潤,絲毫不見病容,我猜,他是不是看上了這家醫院的某個小護士,然後裝病以此尋得與佳人相處的機會,總歸是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說法。

“這是田螺姑娘,蘇冉。”程安許甚是正經的介紹到,然後又指指他那為愛裝病的朋友說,“左小天,被人騙吃了蛇肉而引發腸胃發炎住院的可憐男人。”

我被程安許這樣的介紹引的大笑不止。而左小天真的就一副又可憐,又委屈的小媳婦兒樣子,這不引人發笑,著實困難。而我的笑似乎太過明目張膽了,左小天開始不高興起來,嘟囔著嘴在病床上狠狠的跳了幾下。馬上便有護士慌慌張張的進來,嘴裏念著,“左先生,您又是哪不高興了?”

左小天躺在病床上也不理那個護士,隻顧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

程安許跟我說,“小天最討厭自己有很多東西不能吃,有時候忍不住饞便去吃上一兩次,然後便是醫院裏呆上一個星期,就因此被玩在一起的朋友笑話,所以就特別討厭別人在這件事情上笑話他。”

經程安許的這一番解釋,我才知曉,我這一笑近竟傷害了小天先生的自尊心,著實是心裏一番歉意,左小天是個大方的人,再來他吃了這麼些天我的東西,向來吃人家的嘴軟,左小天哪敢真生上我的氣。

“蘇冉,你做的菜是真好吃啊,要不我聘請你當我的專用廚師吧!”左小天是個話嘮級的人物,拉著我便是一番的說話與討好。

我隻管笑著應答,不管左小天說什麼,我都回敬一句,“嗬嗬。”

程安許完全被忽視,像空氣一樣,程安許幾次想打斷左小天的話題,都被左小天像揮蒼蠅似的把他揮開。

“我去洗手間。”程安許悶悶的說了句。

左小天仍是沒有理會他,隻是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女洗手間在男洗手間的旁邊。”

左小天這一句話,我愣了愣,然後笑出聲來,他這是何意?

程安許走了,左小天仍在跟我說著廚藝的問題,左小天佩服的問道,“蘇冉,就我認識的那些女人沒一個會做菜的,吃起來倒是挑剔這挑剔那的,誰要是有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左小天的這一句話,我便想到了聶吟,不由眼睛裏氤氳一片,哀傷點點編織而成,不由的低下眸子,語氣甚是淒涼的說了句,“是嗎?”

左小天似乎是發覺了我的變化,知曉應當是觸及到我不開心的事,也就不在說話,無聊的坐下,然後左右看看,才說,“這家夥怎麼還沒回來?不會真跑女洗手間去了?”隨後嘴裏罵了句。

我幹笑一聲,兀自走到窗戶邊,手撐在窗沿上看著外麵的各種各樣的病人,想象他們此刻都是什麼心態,開心抑或悲傷。

左小天又跳起來,甚是不耐煩的說,“程安許這家夥不知死哪去了!蘇冉,我帶你去找個朋友玩玩。”不由分說便帶我往醫院的一處而去。

而越走越讓我心驚,婦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