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天一時嘴多,將他連同顧念整夏若的事說了出來。他們居然利用顧念的職務之便騙的夏若每日的醫院跑,各種檢查,各種東西不能吃,一會說夏若胎兒不穩,一會說夏若的心態不夠好容易影響到胎兒的成長,總之是將夏若整的筋疲力盡、惶惶不可終日,人是憔悴了下去。可夏若是多麼聰明的人,去別的醫院一檢查才知道什麼事都沒有,想起曾在婦產科遇到我和左小天,她當時說那些話也隻是為了奚落我,順便說給聶吟聽而已。
因此便有了那日夏若跑去我家找我,而被陸琪給嚇跑的事。
用吸管攪動玻璃杯裏的冰飲,對左小天說,“放過她吧,我沒有記恨她了,她和聶吟過他們的日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跟他們攪合在一起。以前的事,過去了,就不必要再記起。”說完,我笑了笑,現在,我真的很好,以前隻懂得簡單的小幸福,如今,雖然還沒什麼追求,但好在,充實。
不過,我挺好奇顧念如此正派的人居然會同左小天使出這樣卑劣的小手段,不由偷笑起來,正巧碰上顧念扶眼鏡時看向我的眼神。他向我冷哼一聲,極度的不悅,端起冷飲身子偏過去不再理會我們。
陸琪下班出來,見我們幾人正喝冷飲,便是一臉的不高興,衝左小天努努嘴,直接將左小天從我身邊的位置上推開一屁股坐下來,左小天已經識相的向店員喊道,“再來一杯蘋果汁,多加點冰!”
陸琪喝著蘋果汁向左小天瞪了一眼,然後眉飛色舞的一隻手如指點江山般講說起她這一天的成果,“蘇小冉,你知道嗎?那些客人啊,都點名要我給她們化妝,這一天可把我給忙的,不過看著經我手而化腐朽為神奇的完美作品,再怎麼累心裏還是很受用的。”說完,滿足的吸了口蘋果汁,左小天在一旁跳來跳去的,就是不敢靠近陸琪。陸琪可是隻修煉成精的老妖精,而左小天頂多算隻隻會齜牙咧嘴嚇嚇人的小猴兒。
程安許出現的時候,那幾個怎麼也對上的人都借口離開,他們似乎故意將要程安許和我湊成一對。
我好意的招呼店員給程安許點了一杯檸檬汁,可程安許壓根沒看上我的好意,給我一個極為難看的臉色,於是我仔細回想一番,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他,可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他怎麼會給我如此難看的表情。
“還沒想明白?”程安許好意的問了句,而我卻感覺到森森的寒意,最近一直被顏承懷糾纏著,都很少見到程安許,我哪裏鬧的明白他是發哪門子的火。隻好委屈的搖搖頭,再以一個可憐的表情看著程安許。
程安許本想發火,可見我如此可憐委屈的樣子,才將火氣壓下來,聲音中仍帶著濃濃的怒氣,“跟你說過別愛上顏承懷,你怎麼就不聽,還跟他走的那麼近!”
一聽是這事,被顏承懷纏著的氣還沒處撒呢,現在反倒還被程安許這麼一罵,心裏更是難受起來,衝著程安許就大聲罵了起來,“我被他纏著已經夠煩的了,現在還要被你拿來罵,程安許你到底是我的誰啊?要你管我這麼多。”說完,拿著包包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晚上,顏承懷又打來電話,還不待他說話,我便大聲說道,“你好的花花公子不當幹嘛要纏上我啊?我被人拋棄已經夠可憐了,拜托你別在纏著我了,我是真的受不了時時刻刻擔心著會不會有人撬我的門,擔心要是你一不高興會被你綁架,你是富家公子有大把的漂亮女人想要攀上你,拜托你別在纏著我了好不好……”說著,滿心的委屈化作眼淚一股腦的全從眼眶裏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