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在酒吧裏看見了顏承懷,顏承懷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旁邊坐著好幾個火辣的妹子,明眼一看便知道是在酒吧裏招的陪酒妹子,這些看著火辣,實則年齡也不過十八、九歲,她們不隻單單陪酒,若有男人丟下大把的錢她們也會跟男人在酒吧某些陰暗的角落裏做皮肉交易。當然,不排除另有口味特殊的男人,喜歡將強健的體魄壓在出賣肉體取悅顧客的男侍從身體上。
陸琪此刻正好看見顏承懷將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侍從壓倒在米色的沙發上,兩個人衣裳不整的,竟是在做著那等苟且之事。陸琪臉上是又羞又惱的,沒想到顏承懷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氣惱之下,想都沒想就拿起一瓶酒走過去,在顏承懷等人還未發覺之時就將整瓶酒往沙發上的顏承懷倒下去。
酒紅色的液體充斥著濃烈的酒精氣味,倒在顏承懷的腦袋上,順著頭發滴滴答答的流向脖頸處,又染上他的白色襯衫,大紅大紅的一片。顏承懷惱恨的抬起頭,正好對上陸琪鄙夷的眼神。
顏承懷起身,甩了甩濕噠噠的頭發,生氣的看了看被酒染紅的白色襯衫,眼裏迸出十足惱恨的火星子瞪著陸琪,咬牙切齒的,“陸琪,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陸琪笑笑,一雙眉眼好看的如勾人的妖精,“突然看見你,不過是想同你喝杯酒罷了,隻是沒想到走過來看到這樣異常火爆的一幕,心髒一時受了驚嚇,手一抖,酒就撒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說完,嘲笑的看著顏承懷滿身的狼狽不堪。
顏承懷真真切切的被陸琪惱怒了,一把推開沙發上衣服半掩的男侍從,伸手大力的將陸琪拉過去壓倒在沙發上,對上陸琪驚愕的眼神,顏承懷邪魅的一笑,“是不是太久沒有被我壓在身下了,很懷念?”
陸琪沒想到顏承懷會突然來這一手,想從顏承懷的身下掙脫出來,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在力氣上要輸了顏承懷一大截,眼見顏承懷已經伸手拔她的衣服,陸琪想也不想,伸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把小水果刀就往顏承懷的手臂刺去。
顏承懷一聲吃痛,鮮血順著銀色的刀身留下,陸琪一時也慌了神,趕緊扔掉手裏的刀,一把將壓在身上的顏承懷推開慌亂的從沙發上逃離出來。跟顏承懷一起來的人見此狀況也不由收了玩笑之意緊張起來。顏承懷嘴角掛著一絲殘虐的笑,一步一步的向陸琪逼近,一隻手握住刀柄,用力一拔,刺在手臂上的水果刀帶出一串血花。
陸琪心驚的看著顏承懷手裏的那把還滴著血的水果刀,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眼睛又狠厲的瞪像顏承懷。
“陸琪,你真下得了手啊,果然夠狠的。”顏承懷將倒仍在地上,手臂上仍有大量的鮮血湧出,而他似乎毫無痛感似的,一雙染血的眼睛鎖在陸琪的身上。
陸琪輕哼一聲,滿臉的不屑,“我有你狠嗎?你可是親手殺掉了自己孩子,還記得報道上的那五十六個民族嗎?你是怎樣對待愛你的女人的?跟你的手段比起來,我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畏懼顏承懷的逼近,陸琪話語中帶著濃重的恨意,食指用力點著顏承懷的心口,像是要將顏承懷的心戳個口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