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跟左小天的爹的戰火徹底爆發,左小天的爹一直都不喜歡陸琪這樣的女人當兒媳婦,得知兩個人已經登記結婚之後,死活要讓左小天跟陸琪離婚。陸琪是聰明的成了精的女人,她悠哉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磕瓜子,一邊看電視,左小天的爹說出讓他們離婚的話之後,陸琪白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說,“離婚就離啊,反正不是我提出的離婚,按照婚姻法規定,我能分一半家產呢,給了我我就離,有錢了,我就去包養個小白臉。”
“你……你……我就說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就奔著你咱們家的家產來的!”左小天的爹指著陸琪大罵起來,連帶著左小天也說罵了起來,“你這個賤女人休想拿走我左家的一分錢!”
本來左小天說下個星期是他老爸的生日,所以兩個人回了他爸住的這宅子,可是,這才來了兩天,兩個人就火藥味十足,左小天的爸還生生的被氣暈了兩回。陸琪知道她跟左小天的爹是水火不容,他們之間的戰爭根本就無法調停,索性拍拍屁股收拾東西回了她跟左小天的家。
“左小天,我告訴你,有你爸就沒我,有我就沒有你爸,你是走還是留!”陸琪提著行李在左家大宅的門口質問一直想勸陸琪留下的左小天。
左小天見陸琪神色如此果決,也收起了挽留之意,在陸琪給他的單項選擇題上左右為難,最後,回頭看了看偌大的宅子裏隻有把他從小拉扯大的老爸,眼神悲傷不已,抹了一把淚,說道,“陸琪,那你好好照顧自己,等爸過完生日我再回去。”頓了頓,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還有,我看爸生日那天你還是別來了,我怕他老人家跟你鬧起來,又氣昏過去。”
陸琪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來,憤恨的看了左小天一眼,狠狠的甩了下手裏的行李箱,咬著牙吐出一句話,“果然是媳婦不如爹。”然後,招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陸琪並沒有回她和左小天的家,而是直接打車來了我這裏。
程安許這段時間,都是去公司報了個到就回來了,也沒回過他自己家,一直跟我窩在一起,顧婉清也沒來找過我們,倒是程安許的爸爸又約了我一次。
坐在露天的茶餐廳,程安許的爸爸突然問及我跟程安許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我吞了口口水,不知該如何來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蘇冉,你的確沒有達到我們心目當中兒媳婦的標準,你能力不足,撐不了大場麵。程家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能撐住場麵的兒媳婦,能夠當大型酒會的主人,能夠在社會名流圈裏說上話……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但是你的性格確實不適合。”程天顯說了一大堆,都是些我並不喜歡的東西,我不喜歡酒會,不喜歡虛假的交際。
“那程伯父,您的意思是?”程天顯的意思顯而易見,但我還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希望你從現在開始去改變你自己,把自己融入到社會名流圈裏去。”說著,他拿出一張卡片,放在桌子上,“這是環球科技王總的女兒二十四歲的生日patty邀請卡,你和安許一塊去,希望那天你能夠好好的表現。”
我拿起桌子上的邀請卡看了半晌,最後艱難的答應。宴會這種活動我是最不喜參加的,虛假不說,屆時還必須要喝酒。
跟程安許說去參加王總女兒的生日宴會之後,程安許一把將卡片扔在桌子上,大聲的說道,“你不許去!去那裏喝酒是必不可少的,都是些喜歡比家世的人,去那裏做什麼!”
“可是,我們在一起的話,以後,我必須要去各種酒會。”程天顯已經把邀請卡給了我,我若是不去,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他也說了,程家的兒媳婦必須要這樣,我如果連宴會都不能去參加,怎麼能當得了程家的兒媳婦。
“這種商業性的宴會,我去就好,我又不是不會說話喝酒,非得要自己老婆去遭罪。”程安許仍是不同意我去。
遭罪,是說我喝酒會起紅疹的事。
在我跟程安許就去宴會的事情爭執不下的時候,陸琪拿起仍在桌子上的邀請卡看了下,製止了我跟程安許的僵持,說道,“程安許,你爸說的沒錯,蘇冉要是跟你結婚了,必不可少要去跟那些社會名流去打交道,必須要去參加各種酒會,喝酒、說些違心的話。”
我沒有說話,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程安許著我,說道,“蘇冉她不能喝酒,她也不喜歡去那些地方,說虛假的話,如果她跟我在一起,要讓她去承受這些她不喜歡的事情,我寧願從那個家裏麵搬出來,隻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程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