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吟跟許珊珊的戀情終於被夏若撞到現行,夏若一直都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在跟聶吟結婚之後真的陷入了愛情裏麵,一門心思的撲在家庭裏麵,智商也低下了。不過,在知道了聶吟有了婚外戀之前,又被聶吟直接推下樓梯害的失去了孩子,此時的夏若已經滿血複活,撕掉了未結婚之前的那副溫柔麵具,展現出她本來狠厲的真麵目。
“聶吟,你跟許小姐許諾了那麼多,隻是若這結婚證一直都在,恐怕真的什麼都實現不了。”說著,夏若就把手裏的結婚證摔在聶吟和徐珊珊中間的桌子上,許珊珊睜大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桌子上的結婚證,生氣的向聶吟質問道,“你騙我?你不是說你很久以前就離婚了嗎?”
聶吟完全沒有想到夏若會拿著結婚證出現,麵對許珊珊的質問,他啞口無言,但是此刻,他更加的堅定了跟夏若離婚的念頭。許珊珊是對眼前這個有才能的聶吟有好感的,眼巴巴的等著聶吟一個解釋。聶吟不耐煩的看了夏若兩眼,越看心裏越不舒服,“我們明天就去離婚,夏若,你別再鬧了,再鬧下去,連往日的一點情分都沒了。”
夏若冷笑兩聲,“往日的情分?我們結婚沒多久,對我的態度惡劣,還在外麵找女人,被我知道了,就對我大打出手,推我下樓,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聶吟,我們之間還有情分嗎?”
“夏若,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聶吟突然站起來拉住夏若的手臂,警告的說道,“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真的不顧念情分,你當初是怎麼勾引我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哼!”夏若甩開聶吟的手,說起當初,她真是悔不當初,“當初我就不該從蘇冉身邊搶走你,不然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聶吟,我恨你,我恨我自己,更恨蘇冉,你為了名利,為求上位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夏若說完之後,再沒多看聶吟一眼,把桌子上的結婚證收起來,便挎著包走了。
許珊珊雖然不是絕頂聰明的女人,但也絕不是笨蛋,從聶吟和夏若的對話裏,沒有猜出全部也好歹猜出了個大概。她拿起包包,依然禮貌得體的跟聶吟說有事需要離開。
我把自己包裹的像是隻過冬的鬆鼠,走過以前下班的時候跟程安許一起走過的路,看著路邊依然不改的櫥窗風格,想起我跟程安許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慢慢的走過,程氏在國外的幾個大案子已經無可逆轉,甚至牽連到程氏在國內的運轉,就是我們這個旗下分公司都有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壓迫感,顏承懷那天說的話一直縈繞在我心裏,能改變程氏的現今狀況隻有跟財力豐厚的大集團合作融資才行,最可靠的保證,就是兩家聯姻。
程氏已經到了最危難的關頭,程天顯和顧婉清一定會提出讓程安許跟某集團的千金訂婚以及結婚的事,而程安許連著幾天都沒有聯係我,應該也是在考慮是要選擇我們的愛情還是挽救家族企業。
輕嗬出一口氣,有朦朧的氣霧,寒冷的冬天真的是來了。許珊珊就是在我感懷著冬天來了的時候出現的,她的頭發高高的紮起,精致的臉蛋,藍色格子的呢子外套,穿著一條裁剪精確的西褲,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好一副幹練的樣子。
“我想跟你聊聊。”許珊珊開口便直接言明來意,我點了點頭,跟著她去了一家咖啡廳裏。
咖啡廳依然放著法國浪漫的大調,裏麵已經開了暖氣,與外麵的溫度相差極大,我把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淺酌了一口了溫熱的咖啡,暖流從喉嚨流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放下咖啡杯,向許珊珊問道,“許小姐,你想問我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有關聶吟的事情,昨天我跟聶吟在一起的時候,有個叫夏若的女人拿著她跟聶吟的結婚證出現了,她還提到了你的名字,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許珊珊的直言,讓我很是欣賞,隻是他對聶吟一無所知,卻對聶吟愛的死去活來,說她聰明,卻又太愚笨。
“跟聶吟有關的女人是夏若,你應當去找夏若才是,找我也許沒法讓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本來早已不想跟聶吟和夏若有過多的牽涉,可是許姍姍卻找上了我,這讓我本來不怎麼好的心情極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