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寧次緩緩的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
久久....
他竟開始給鳴人講述起了他童年的故事......
他的童年,日向宗家與分家的命運,他父親的命運,他的命運....穿插著的命運...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他多恨...多恨這一切,這分家與宗家注定的命運。
一個,被命運牽製住的白眼少年。
靜靜的傾聽著寧次的故事,仿佛也可以看得到他的痛苦。
『為什麼,總是要有這種讓人痛苦的命運呢?!....』選手台上,秋茫麵色不改的看著場中的一切,隻不過她的內心卻無法那般不改色罷了。
*
寧次長長講完故事,話音落下,雙手一動,便帶上了護額,遮住了那令他痛苦,令他憤恨這一切的印記。
......
“我不管你小時候父親被殺,經曆了多少痛苦,但是把這認為是命運決定一切的話就大錯特錯了。”聽完了這一切之後,久久,鳴人才突然大喝道。
“你真是不可救藥了!!”寧次不屑的話音剛一落,便向著鳴人猛然襲去。
然而,鳴人因為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所以又被他狠狠的擊中了一掌。
在眾人歎息的聲音中,鳴人再次被擊倒在地。
“考官,比賽結束了。”寧次冷冷的說道,而後又回過頭,對著那倒在地上的鳴人冷哼一聲。
“哼!拖後腿的!”
隨後,轉身便做勢要離開了。
“你···不許走....”寧次轉過頭之後,鳴人倔強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見鳴人的聲音響起,寧次轉過頭一看。
鳴人他竟然又站了起來,這是第幾次了,在被打趴下了之後站起來。
“我是,不會逃避的...我一向都是言出必行,因為這是我的忍道。”困難的站直了身體,鳴人很堅定的說著。
聽著這句話,寧次隻覺得有些熟悉。
而後突然回憶起預選賽時,是雛田也說過這句話,旋即玩味的冷笑道,“嗬嗬...這話好像在哪裏聽過啊。”
“對你這種拿命運什麼的當借口想要逃避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輸的!”無視了寧次的話,鳴人怒喝。
“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鬼,就少裝的一副了不起的模樣向我說教!!每個人,無論是誰都一樣,他們都是背負著無法違抗的命運出生的。”寧次淡漠地說著。
記憶中,自己父親曾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在腦海之中不停湧現。“寧次啊,你要是出生在宗家就好了。”
突然,那日秋茫所說的那句話竟隨後湧上他的腦海。
“不可逃避的命運的話,並不是隻有你有,每一個都有著屬於自己不可逃避的命運,孰輕孰重,隻是看你甘願逃避接受,還是堅強的想去改變罷了。”
輕搖了搖頭,寧次將那些湧現在腦海中的回憶都給揮了出去。
“你根本都不懂,一生都帶著這無法拭去的咒印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隨後,寧次突然對著鳴人大吼道。
鳴人奮力的喘著粗氣,回憶起自己的童年也是活在九尾帶來的陰影下。
“我明白,你的痛苦我都明白,可是,那又能怎麼樣?!”鳴人淡淡說道。
“這家夥···”微皺了皺眉頭,寧次目光複雜地看著鳴人。
“你少給我裝模作樣了,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什麼特別,雛田她也和你一樣在痛苦著,雖然是宗家的人,但為了改變不被承認的狀況而拚命的改變自己,她就是這麼想的,才會吐著血都還要跟你戰鬥,分家不是應該保護宗家的嗎?但是即使是考試,你也把雛田打成那樣。實際上,你不也是在拚命的反抗自己的命運嗎?”鳴人大聲的說出了他的見解以及自己現在如果不說將來就會後悔的話。
說完...
“咳咳···”卻還在不停痛苦的咳著。
『總是被看成呆呆傻傻、吊車尾的鳴人,其實口中總是能脫出讓人驚奇的大道理啊...嘖...口遁外掛威力無窮大啊...』秋茫看著場下的鳴人,心中不由得感歎道。
“嗬嗬!你的六十四個穴位都已經被我點了,沒有了查克拉的你又想如何跟我打呢?說到底,你跟雛田大小姐的命運還是一樣的。”盡力的無視掉鳴人那番驚人的話,寧次一臉漠然的冷笑道。
“少囉嗦,不要用什麼白眼隨便認定別人,不要說的你什麼都知道一樣。”鳴人不服氣的應著。
“那就讓我看看你說的是不是對的吧。”寧次陰沉著聲音說道。
“啊!那我一定要打倒你來證明它!!”緊緊的盯著寧次,鳴人雙眼堅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