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中眾人對雲九這個名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得知她之前在賞花宴中也奪得了畫作的第一,竟對她這次還能在畫技上奪得第一,感覺很正常。
是的,非常正常,完全不像南宮穎那麼大驚小怪。
從雲九回到京都,所有人對她的認知就一直在被刷新,現在覺得她能在畫技上得到第一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現在沒什麼人覺得雲九得到第一是不正常的。
隻是以為雲笑和葉霜會是競爭中最大強手,卻殺出了雲九這匹黑馬,要知道用左手作畫的難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就是用左手拿筷子都拿不穩,還別說用左手長時間作畫,還能將畫技練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
真是太低估雲九了。
千鳥大師本來都已否定了雲九,卻在看到她的畫作以後徹底愣住了,十幅畫裏麵她的畫作畫的最為傳神逼真,好似畫上的東西是真的一樣。
十幅畫裏麵也隻有雲九是畫的最為特別的,她畫的不是什麼幻獸,而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雖然已經說了不限製畫什麼,隻是畫男人就顯得有點太膽大妄為了吧,況且畫的還是一名半身裸體的男人。
偏偏還畫的如此具有誘惑力,讓千鳥大師和緋雲大師第一眼看到都忍不住老臉一紅,雖然畫作略顯大膽,但畫技的確是十人中最好的。
本來他們這次的目的就是針對畫技,不針對人,才依然選擇了雲九。
當千鳥大師將這幅畫亮給在場的所有人看的時候,在場的不少女子都看羞了臉頰,紛紛將頭別向一邊,這簡直和避火圖差不多,實在是太大膽了。
可畫上的男子極為傳神逼真,即使不少女子別開不看,但有的女子則很大膽的觀賞,畫上的美男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淩月兒也是毫無畏懼的看著雲九的那幅畫,自從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以後,淩月兒就明白雲九就是個根本沒將規矩放在眼裏的人。
不然她也不會畫這麼尺度大的男人,還自己扮男人來騙取她的天山雪蓮了。
淩月兒以自己這輩子最短的判斷,將雲九在短時間內判定下來,她就是個沒節操的女人。
隻是,她看著畫上衣衫半解,姿態慵懶的仰躺在溪邊的男人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
她似乎在哪裏見過。
淩月兒拉了拉雲九的衣袖,“你畫的這個男人,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雲九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那幅畫,“你說呢?”
雲逸?!幾乎是第一時間,淩月兒的腦海中就閃過了雲九大哥的名字,但想到雲九見到雲逸那畏首的模樣,她覺得雲九根本沒這個膽量畫。
所以說是,淩月兒將目光微微斜視,她知道畫上的男人是誰了,是帝炎。
同雲九關係最為密切的男人除了她家的兩位兄長外,就屬帝炎了。
帝炎又長著一副仙人般的妖孽臉,這樣的男人看一次就永遠都不會忘記,難怪她覺得畫上的男人麵熟,雲九畫的根本就是帝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