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炎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雲九帶回了房內,房內隻有他和雲九,另外兩人很識時務的早就閃人了。
行動上雖然跟著雲九回來了,但帝炎還是不希望她看到自己醜陋的一麵,不由自主的用手擋著,“九九,別看。”
雲九也不阻攔他的舉動,把人給拉回房就行。
“我去給你拿藥。”
說完,她放開帝炎的手,走向外麵,順帶還將房門給帶上了。
天璣找的這座房子雖然是簡陋了許多,但勝在房間多,本來是她和淩月兒一個房間的,但為了照顧帝炎,她也就沒離開,一直守在帝炎的房內。
雲九推門進來,就見淩月兒已經把藥準備好了,就等著她來拿。
淩月兒似笑非笑的看著雲九,“雲九,你的唇好紅好腫。”
雲九閃躲淩月兒的目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不承認?
兩個人在小院外磨蹭了許久,一進來就隻有唇變的特別紅腫,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兩人做了什麼,“我都看到了。”
雲九睨了眼她,別以為她不知道淩月兒的實力,以淩月兒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將黑夜中的事物看個清楚。
所以,淩月兒這是在詐她。
“我走了。”雲九不想跟淩月兒在相處下去,不然還不知道她自己會腦補出什麼不宜的畫麵來。
淩月兒看著拿藥走人的雲九,歎道,“你又給他親自擦藥,嘖嘖嘖,你們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雲九回頭送了她一個白眼,開門,走人,關門。
淩月兒心情鬱悶的躺回榻上,怎麼雲九和帝炎的感情就那麼如膠似漆,她和雲逸的感情什麼時候能像她們兩個那麼親密。
她感覺這樣的關係,對她和雲逸來說,遙遙無期。
等到雲九回到房中的時候,帝炎已經鑽進了被子中,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隻給雲九露出個後腦勺。
雲九走近床邊,輕輕的推了推被子中他,“帝炎,該擦藥了。”
帝炎悶悶的回道,“我不想擦藥。”
雲九一頭黑線,不想擦藥,身體怎麼好的快?
“你要是不擦藥,我就走了。”雲九起身。
一聽說要走,躺著的帝炎一個鯉魚挺身,拉住雲九的手,“九九,不要走。”
自從經過那次折磨以後,帝炎就很害怕夜晚,連睡覺都不允許吹滅燭光。
雲九無奈,再次坐下,“我不走,你不是想快點好嗎?想快點變回以前,就要擦藥。”
帝炎乖乖點頭,隻要雲九不走,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這麼乖的妥協,倒是省了雲九和他折騰的時間,捏著手中的小瓷瓶,雲九伸手去解帝炎身上的衣服。
本來是很理所當然很純潔的舉動,可在雲九為他解衣的過程中,帝炎全神貫注的望著她,害的雲九好幾次都錯手沒把衣扣一次性解開。
纖細冰涼的手指靈活的動作,卻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他的胸膛,她感覺到指尖的肌膚猛地一僵,愣愣地抬頭,兩人目光對視,她清楚的看到帝炎純潔的黑眸中跳躍著一股不明的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