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自己控製著不去見她,可是心底裏全是他,一身紅衣昏倒在府門口的她,一身白衣與乞丐成親的她,一身紅色舞衣的她。。。。。。,慕容擎天都不明白,為何,自己的生命裏全是這個他恨極了的女子。本來要逃離他的世界,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逃離。
慕容擎天把傾城送到了冷香閣的門口,就轉身離去,冷香閣於他而言,好似龍潭虎穴般,進入便會沉淪。
慕容擎天轉身離去,紫蘇也緊跟著慕容擎天走了,隻餘下傾城站在冷香閣淒清的月色裏,若一個心底蒼涼的女鬼,讓見者心生寒意。
另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冷香閣的院內,看著傾城一臉的蒼茫,心底也是無限的洪荒。半個多月,她的病始終牽絆著他的心,可是半個月來他忙於朝政,每晚來到冷香閣的時候,她都已在睡夢中了。今日聽暗衛稟報,說她在娘家淋了雨,心底的急切讓他無暇顧及政務,早早的就在冷香閣內等候,等候那個讓他牽腸掛肚數日的淡然女子。
慕容冷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沉迷,自見了他第一麵,他的心頭就抑製不住自己的想他,自沉迷在她的淡然裏,他的心就身不由己的下沉,縱然知道,她是自己的皇嫂,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
“傾城。”慕容冷月的聲音與深秋的空氣一樣透著縷縷的寒意,直把愣怔的傾城從恍惚中叫回。
“是你?”傾城心頭的驚喜在話語中盡顯。紫蘇曾和她說過,多虧了他給的春意丸才把自己從高燒中拯救出來,所以她的心底對這個叫慕容冷月的男子很是感激。
“如果我沒記錯,你還欠我一曲琴音。”慕容冷月話語溫婉,不似討債,更像請求。
“如果你的燙傷已好,能不能為我彈撥一曲。”
傾城是許了一曲給慕容冷月的,卻聽不出慕容冷月言語中的強求之意,所以毫無抵觸的走入冷香閣廳內,坐在焦尾旁,素手操琴,頓時悠揚叮咚的曲調在冷香閣流瀉開來,讓整個冷香閣都陷入了那曲中的哀怨。
哀怨的曲子讓慕容冷月心疼,直想上前抱住那個在寒風中衣袂飄飄的淡薄女子,給她自己生命中所有的光和熱。 心疼,成了慕容冷月唯一的感覺。慕容擎天與她的婢女之間的事情,他是幾日之前就知道的,紫蘇的身世他幾天之前就派人打聽清楚,他本想藏匿心間,卻不想她的一趟歸寧,讓一切無法風平浪靜。
慕容冷月掏出袖中的竹笛,和著傾城的琴音,吹起一縷又一縷無法遮掩的情緒,隻是這情緒高亢激越,直把傾城的琴音從哀婉中帶上了九重雲霄。
傾城的琴音仿佛與慕容冷月的琴音相和一般,變得澄明,平和,好似一切一如昨夜,風平浪靜。
琴音渺渺,笛音清越,徘徊在執王府的上空,如清風般灑落執王府的每一個角落。
翠微廳內,一室旖旎。被撕裂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淩亂的被褥遮不住滿室的春光。紫蘇的呻吟聲在慕容擎天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中漸生旖旎。紫蘇在身體的歡暢中睜開迷離的雙眼,眼中的慕容擎天卻是滿麵的憤怒,那嗜血的眼神能噴出火般,直把紫蘇灼燒。
待得慕容擎天終於噴泄完身體的欲望,疲軟的趴在紫蘇的身體上時,那琴音襲入了他的耳鼓,如魔音般清越的旋律,讓慕容擎天滿心的悔意。